“这件事情我自己心里也有数,不过我估计他们两边拉扯的时间也不会太长,所以留给我发展的时间也并不多了,所以到时候我有多少力气就使多少力气吧。”叶子辰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到。
两人一路边走边聊,突然迎面走过来一个人,站在了叶子辰面前,叶子辰下意识的往边上一闪要躲开眼前的人,但是眼前的人却不依不饶,再次堵在了他的面前。
叶子辰这才不耐烦的抬头看了眼前的人一眼,这一瞧叶子辰才发现,挡在他面前的这个人,居然就是白天在饭店里见过的那个年轻的和尚。
“阿弥陀佛,施主,我们又见面了。”那年轻的和尚面带微笑的朝着叶子辰深深的施了一礼。
叶子辰本欲还礼,但是他却突然意识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首先这个和尚说了一个“又”字,这就说明他白天的时候就已经记住了自己,如果真的只是萍水相逢,谁又能记住匆匆一瞥的一个人呢?
再者说了,这大晚上的怎么可能这么巧再次碰到的这个和尚,而且从刚才他两次堵自己的路的行为来看,这个和尚一定是有意为之。
所以,叶子辰立刻判断出了这个和尚应该是特意来找着自己的,一想到这,叶子辰立刻就警觉了起来,他上下打量了这和尚几眼,然后警惕的问到:
“这位大师,我们俩素未谋面,之前也毫无瓜葛,为什么大晚上的在半路上堵我,难不成你是找我有什么事情?”
面对叶子辰这略带一些防备的问话,那和尚也不着急,反倒是开始了自我介绍:
“施主见谅,贫僧法号圆嗔,乃是苦悲寺的一个小沙弥,一路苦修至此,不想竟然在此处遇到了有缘人。”
听到这样的开场,叶子辰还没有反应过来,但是一旁的梅瑾烟却抢先说了话:
“别说这些没用的套话了,你就直接说你要多少香火钱吧。”
看来梅瑾烟是把这圆嗔大师当成了那些打着出家人的旗号到处骗钱的骗子了。
圆嗔大师微微一笑,然后摇了摇头说到:
“这位女施主,你误会了,贫僧此番前来叨扰这位施主,一不是为了化香火钱,二也不是为了化斋饭,而是为了化一个缘字。”
圆嗔大师这一通话将叶子辰和梅瑾烟说的是云里雾里的,这个和尚又不要钱也不化斋,没头没脑的说了一个化个缘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位大师,你到底要什么呀,能不能说一点我们听得懂的?”叶子辰一脸不解的问到。
圆嗔依旧是说着让人听不懂的话:
“施主,我要化的东西已经化到了,既然这缘已经结下了,相信我们今后还会再见面的。”
圆嗔大师丢下了这句没头没脑的话便再度朝叶子辰和梅瑾烟施了一礼,然后竟然就自顾自的离开了。
这一波操作可是让叶子辰和梅瑾烟属实没有看懂,两个人呆呆的站在原地,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这……这个和尚怕不是有什么大病吧?”
过了好久,直到两人都看不到圆嗔大师的身影了,梅瑾烟这才幽幽的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谁知道呢,不过我可以断定这个和尚并不是欺世盗名之辈。”
“哦?此话怎讲。”
“其实中午的时候,我就见过这个和尚一面,那个时候他拿着一个木钵找饭店老板化了一顿斋饭,在加上你仔细看他的袈裟,满是补丁,但是却很干净,由此可见他确实是一个苦修的和尚,而不是什么欺世盗名之辈。”
虽然叶子辰认可了圆嗔大师的身份,但是他还是搞不清楚为什么圆嗔大师会特意找上他,跟他说了这么两句没头没脑的话就直接走了。
“算了,想不明白的事情就不去想了,反正他也没有对我做什么坏事,走,我先送你回家吧。”
叶子辰说完便带着梅瑾烟来到了停车场,当叶子辰掏出了法拉利的车钥匙,然后唤醒自己的法拉利的时候,但是梅瑾烟看到了这幅场景,不仅没有高兴,反倒是皱着眉头提醒道:
“可以呀,叶总,鸟枪换大炮了,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一下,现在钱对你来说可是十分宝贵的资源,你可是要用钱来生钱的,在这个时间点上化这么多钱去买一辆车恐怕有些不合适吧?”
面对梅瑾烟的质疑,叶子辰赶紧解释道:
“瑾烟,这辆车不是我刚刚买的,这是我之前买的,而且也不怕你笑话,我买车的时候都还没有驾照,这都是现考出来的呢。”
“这还差不多,你现在挣了钱可不能乱花,一定要用在刀刃上。”
叶子辰将梅瑾烟送回了家之后,自己也便开着车回家了,到了家之后,叶子辰洗漱完窝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于是便掏出了手机,给苏丽君打个电话。
“喂,子辰,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有睡?”
电话一接通,那头就传来了苏丽君温柔的声音,一听到这声音,叶子辰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嘿嘿,你不也还没睡吗,在忙什么呀?”
说到这个话题,电话那头的苏丽君忍不住的微叹了一口气说到:
“这段时间我们苏家不也跟周家杠上了吗,我爷爷知道这次争斗的结果,将会决定苏家的存亡,所以非常的重视,所以这段时间我也在努力的帮家里忙,希望能增加一丝丝胜利的机会。”
“原来如此,看来你爷爷还是比较明智的,之前我就听说周嘉勋这个王八蛋跟你爷爷提过,要拿你来换和平,好在你爷爷没有同意。”
听到这话,苏丽君“噗呲”一笑,然后故意说到:
“哎呀,好浓的酸味,这是谁家的醋坛子打翻了呀?”
叶子辰自然知道苏丽君说的是他,但是叶子辰也没有否认,而是霸气的说到:
“周嘉勋这个王八蛋,居然敢把主意打到我的未婚妻的头上了,别让我逮着机会,不然我一定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切,谁是你的未婚妻呀,咱俩的事八字还没一撇呢。”
“喂,你不是想要毁婚吧,咱俩的婚约那可是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你想要抵赖那可是抵赖不了的。”
“切,本大小姐的命运可不会被一张纸所束缚,我要是不愿意呀,有婚约也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