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这个味道对,这个味道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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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王领地,好运客栈天字一号房,月啼暇跪坐在紫檀木茶几旁,有些狼吞虎咽的对着面前的一众美食大快朵颐。
天字一号房居住三天的价格是十两银子,押金也是十两银子,但王权直接给了店家五十两银子并不用找零。
拿了钱自然要办事,为了伺候好王权这个狗大户,好运客栈的老板娘可谓是使用了浑身解数。
四干果,四蜜饯,红烧肉,斑鸠汤和各种时令蔬果全都上来,只为让王权满意。
“慢点,慢点,注意形象,你这样以后会嫁不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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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伸出右手夹起一块晶莹剔透的竹笋片放进自己面前的碗中。
小口小口的咀嚼着饭菜,将面前完全没有淑女风度的月啼暇收入眼帘,王权脸上顿时露出了挪逾的笑容。
“干嘛要嫁人,一个人不好吗?我可不想跟妈妈一样,整天为笨蛋女儿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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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王权的话语收入耳畔,察觉着他语气中的笑意,月啼暇装满了美食的嘴巴发出了阵阵嘟囔,一双宛如宝石般的双眸中缓缓露出了不忿。
用力皱了皱鼻子,听闻王权诅咒自己嫁不出去,月啼暇顿时愤慨的嘟起了嘴巴,装满了食物的圆滚滚的脸好似一只生气的河豚一般,语气中也充满了自暴自弃。
这股情绪来的快走的也快,下一秒,月啼暇便是再度化身干饭人,化悲愤为食量。
“饱了饱了,我去洗澡了,别偷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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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将碗中的饭菜全部灌入嘴中大口大口的咀嚼,感知着肚中的饱腹感,轻轻拭去脸上沾染上的油污,月啼暇紧接着便是高兴的眯起了双眼,站起身来蹦蹦跳跳走向了浴室。
“偷看你?夭寿啊,我才十二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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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月啼暇蹦蹦跳跳的冲向浴室的身影收入瞳中,王权紧接着便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脸上出现了一抹苦涩。
尽管王权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已经成年了,但现在的这幅身体终究不过是一个还没发育完全的十二岁的少年。
修道之人不能被欲望所支配,为长久计,父亲曾对王权言明,十八岁之前最好不要破身。
因此与其去想那些有的没的,王权宁愿将心思用来修炼。
再度干完一碗鲜美无比的斑鸠虫草汤,感知着肚中的饱腹感,王权也是停下了进食。
擦净嘴巴,缓缓走向墙角那张能够容纳五六个成年人的大床,王权闭上双眼盘坐于其上。
右手伸出食中二指,淡淡的荧光缓缓照射在了王权的这两根手指上。
紧接着,四周肉眼看不见的灵气顿时便是沿着王权的毛孔钻入其中并化为法力在经脉中游走。
“啊,活过来了活过来了,还是洗澡舒服。”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身披洁白浴巾的月啼暇从浴室之中走出来时,窗外映射出来的黄昏之光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映入月啼暇眼中的则是盘坐于床上,金色的练气来回在身体四周涌动的王权。
浓郁的水珠缓缓顺着湿漉漉的黑色长发上一滴一滴的滴落在足以当做镜子用的地板上,注视着王权俊郎的面容,月啼暇一时间不禁看痴了。
脑海中回想着今天所发生的比她过去几百年的生活都要精彩的事情,月啼暇顿时就感觉像是在做梦一般。
“如果这是一个梦,希望我永远都不要醒来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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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抿了抿嘴,缓缓犹豫了片刻,月啼暇紧接着迈开了两条修长洁白的大长腿,一步一步的朝着王权打坐修炼法力的那张大床慢慢走去。
晶莹剔透的小脚丫子随着月啼暇前行很快便是将地板沾染出一个个湿漉漉的小脚印。
“好帅啊!比我们族的那些男孩子都帅的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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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吐出一口气,来到床前轻轻坐下,默默的盯着王权那张紧闭着双眼的英俊面容,月啼暇随即便是轻轻伸出右手撑住下巴。
两抹红霞缓缓将脸颊染红,月啼暇的嘴角无声无息之间便是露出了一抹痴汉般的笑容。
也就是月啼暇是树妖的缘故,在尚未化形的那段时间之中,她一直是默默一个人发呆,因此相比于其他的妖怪,身为树妖的她极有耐心。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月啼暇缓缓站起身来伸了一个懒腰,见到王权仍然没有结束修炼的打算,她也是有些无聊的开始环视着房间四周。
“小然的这把剑好熟悉啊,为什么我总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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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月啼暇将视线集中在那柄插在地上,通体金色的华丽长剑之上时,她那双可爱的大眼睛之中顿时出现了一抹异样的熟悉感。
“呼...突破失败了,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限制住了我一样。”
月啼暇的异样并没有存在多久,紧接着,一道带有疑惑的清脆的声音便是传到了她的耳畔,使得她的注意力再度从王权剑转移到了王权身上。
“为什么,为什么我就是没有办法突破中级道士呢?我的法力明明已经足够,这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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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知着体内好不容易通过功法凝聚却又在关键时刻自行散去的金色法力,王权顿时睁开紧闭的双眼,有些无奈的咬了咬牙。
一月之前,在告别父亲出来历练之时王权就已经拥有中级道士的法力了。
可最近一段时间,不管王权怎么积累法力,却始终无法突破中级道士这个门槛进入高级道士级别,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限制着他一般。
“小暇,你为什么盯着我的剑看啊?难不成你以前见过这把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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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摇了摇头,将心中的疑惑散去,王权视线缓缓扫面容有些疑惑的月啼暇,清脆的声音中透露着疑惑。
但下一刻,将月啼暇这幅身着白色浴巾,宛如出水芙蓉一般的身影收入眼帘,王权只感觉自己本能的热气上涌。
“嗯嗯..怎么说呢,我总感觉这把剑很熟悉,就像是以前在哪里见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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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抿了抿嘴,月啼暇绝美的面容上尽是纠结,心中满是对于这一把剑的疑惑。
月啼暇的感觉是不会出错的,她有预感,自己以前一定见过这把剑。
“这把剑是我父亲的佩剑,但我三岁后,就一直由我在执掌。”
轻轻站起身来,光滑的小脚踩在地板上,王权很快便是走到了神色有些疑惑的月啼暇身前。
缓缓伸出右手顺着她垂至胸前白色浴巾上乌黑靓丽的长发摸上头顶,脑海中回想着她刚才的疑问,王权的心中顿时出现了一抹复杂。
会不会...以前的王权家修士持这把剑闯过古树森林?
“小然,你刚才是不是法力根本无法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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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知着王权放在自己脑袋上的温润手掌,月啼暇就好似被撸毛的小猫咪一般,舒服的眯起了双眼。
本能的将脑袋轻轻向上蹭了蹭王权的手,但想起王权因法力无法更进一步的疑惑,月啼暇紧接着便是盘坐在地上,面带严肃的盯着王权。
“是啊,难不成小暇你知道原因?”
月啼暇的话语传达到了耳畔,王权双眼瞬间一凛,面容也变得正色了起来。
轻轻盘坐下身体坐在月啼暇身前,正视着月啼暇那满是红霞的脸庞,王权的神色也中充斥着凝重。
“是..是的,我应该知道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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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对,月啼暇害羞的性格紧接着便是再次发作,刚才还有些正色的面容眨眼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轻轻低下脑袋躲开王权的视线,月啼暇的声音也不免的有些断断续续。
“每个..每个人在每个年龄段...都有着自己能够容纳的法力上限,就像普通的水桶无法...无法装满一条小溪的水一样。
小然你现在才十二岁...就...就已经拥有了大部分成年人都没能达到的..妖将,也就是人族中级道士的修为,你有没有想过...你...你的身体其实无法...承受这种超过负荷的法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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