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自己的男人相比,那就是牙签和擀面杖的差距!
这世间,居然还有这等奇男子!
相比自己病痨一般的丈夫,李瓶儿觉得西门庆样样都好,哪哪都好。
而花子虚处处不行,哪哪都不行。
如果能和他做成夫妻,那简直是人生幸事。
即使做不成夫妻,哪怕和他偷欢一次,体验一下也是极好的呢。
李瓶儿想到这,不由得一阵面红耳赤,身子发软。
随后,她又暗骂自己,李瓶儿,你想什么呢。
怎么能想那么下流的事儿呢……。
抖了抖,还枪入裤,西门庆发现厕所里居然还蹲着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居然还是李瓶儿。
西门庆惊呆了!
按照书上的发展过程,这个女人,也是以后也会嫁给他的。
只是今日陡然在这个地方相见,西门庆觉得既惊讶,又羞愧。
“对,对不起。”西门庆哆哆嗦嗦地说了一句。
李瓶儿连忙捂住了自己的脸,急急地说了两句,“我什么都没看到,我什么都没看到。”
闻听此言,西门庆立刻明白了,她是不想声张这件事儿,于是转身急匆匆而去。
回了家中,刘唐在前院歇了,西门庆径直走向了后院。
刚进后院,只见潘金莲已经起床,正拿着一把扫帚打扫庭院呢。
身为丫头,她早已经习惯了自己的身份,起早打扫庭院,这是她的本职工作之一。
潘金莲见到西门庆,陡然想起昨夜,他偷窥自己洗澡的情景,脸色一红,丢下手中的扫把,转身回了房间里。
西门庆嘴角微扬,心中暗想,都说潘金莲生性放荡,看来也不尽然。
否则的话,也不会如此的害羞了。
这娇滴滴的小女人,害羞起来,却是别有一番风韵。
回到房间,吴月娘依旧已经起床,她的手里捏着绣花针,正在缝制一件绿色的肚抖。
翠绿色的面料,上面有并蒂莲的图案。
“娘子,这么早就起来做活呢。”西门庆笑着坐在了床上。
“你说喜欢并蒂莲,我就绣给你看呀。”吴月娘悠悠地说道。
西门庆闻听此言,心中暗想,这肚兜哪有文胸好看呢,于是他拿过剪刀,又抓过一块从来没有用过的崭新布料。
嗤嗤地剪了起来。
“喂,老爷,您这是干什么呀?”吴月娘心中惊骇。
这块布料,是布行里从蜀地新采购的蜀锦,价格高着呢。
西门庆几剪刀下去,把好端端的一块布料,彻底糟蹋的面目全非。
“我给你剪两块布,做一个新的小衣服。”西门庆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丈量了一下尺寸,然后又在吴月娘的胸前比了比,最后,裁下来两块小三角。
“老爷,您说的是什么小衣服呀?”吴月娘似乎隐约感觉到了,西门庆所说的小衣服,是穿在什么地方的。
只是,她有些好奇,西门庆究竟要怎么做。
扯了两根布条,将两块三角不料系好,西门庆在吴月娘的胸前比了比,然后说道,“把肚抖脱下来,把这个穿上。”
“啊?”吴月娘瞬间羞的脸色通红。
她以为,后面还有什么其他繁琐的工序呢,没想到这就完了。
这个能穿嘛。
如此暴露,简直羞死人了。
“快,试试看。”西门庆笑呵呵地催促道。
“不!”吴月娘说完,放下手中的活计,逃也似地出去了。
西门庆躺在了床上,心中暗想,现在的天这么热,文胸不比肚兜凉快吗?
缓缓地闭上眼睛,西门庆好好地眯了一觉。
再次醒来,已经日暮西陲。
走出房间,听到前院一阵叫好的声音。
西门庆摇着纸扇,来到前院,此刻刘唐正在打拳呢,五六个下人,一边观看,一边叫着好。
驻足看了一会儿,西门庆发现,刘唐的功夫果然厉害,怪不得能够派到天罡三十六位当中。
这等人才,一定要留住才行。
心中有了盘算,西门庆高声喊了一句好,刘唐见他过来,连忙收了拳。
“刘唐兄弟的拳法,果然厉害!”西门庆情不自禁地赞叹道,“我是佩服的很啊。”
刘唐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西门大哥过誉了,您的功夫也不错嘛。”
西门庆知道,他这是捧着自己说呢,干笑了两声,随后问道,“我看着几个家丁,对刘兄弟很佩服,有没有兴趣点拨他们一下呀?”
刘唐左右闲着也是无事,于是点了点头,“好。”
“你们有谁想跟着刘唐兄弟学武?”西门庆问道。
刚刚看热闹的那几个家伙,纷纷跪倒在地,口口声声喊着师父。
刘唐一摆手,“教你们个三拳两脚可以,拜师就不必了。”
他是个说到做到的主儿,既然已经同意开始教这些家丁,于是说道,“想跟我学,先从扎马步开始。”
几个家丁立刻扎起马步来。
刘唐倒背着手,在几个人中走来走去,一边念念叨叨地说着:
“想要学好功夫,下盘就要稳。”
“念你们是初学,第一次就扎一个小时好了。”
“你,再往下蹲一点。”
“你,双腿,在打开一些。”
“你,浑身索索什么。”
“一个小时,现在开始计时。”
“……。”
那些刚蹲下去,就浑身打哆嗦的家丁们,闻听此言,脸都绿了。
西门庆摇着纸扇,看着这些受罪的家丁,扭头出了院门。
刚刚走出门口,正遇到应伯爵哼唱着小曲儿,往家这边走来。
“贤弟,今日有事儿?”西门庆脸色一沉。
在阳谷县,西门庆他们有十个把兄弟,西门庆是老大,其他的九个兄弟,全都是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主儿。
作为穿越者,西门庆对这些人,很是厌恶。
这些家伙,除了花子虚家里还有些银钱之外,其他人全都算是西门庆的小跟班。
跟着他,有吃有喝有妞泡,仅此而已。
“西门大哥,红玉楼来了个姑娘,年方一十六岁,人长得特别漂亮,一掐都能出水儿,说话清脆,绝对是个宝贝,咱们一起喝花酒去?”应伯爵猥琐地问道。
昨夜,花子虚就提过这件事儿,没想到今日应伯爵又说。
难道,这女子有什么不同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