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老挝,人们印象最深的就是金三角,近年来,一些热爱冒险的华国游客开始迷上它的原始森林,其实,早在7o年代,华国援老抗美时,就有几十万的工程兵进入过这里援建公路。?八一小說網w-ww.
时过境迁,到如今,只剩深山中破败的烈士纪念碑和当年修建的公路还记得那些为这片土地做过贡献的人。
对于华国年轻的一代来说,此国还没有越南的洗剪吹组合出名!
知道那里可能有另一个我存在,心情从不甘不愿,到心急如焚的转变也不过用了几秒钟。
当然,资料中所写的区域属于原始森林的无人区地带,根本不通车,到最近的山寨徒步要走十几个小时,深山中的危险自不必多说。
不管如何着急,先得把自己的本事练好,可说到练本事,困难来了……控尸术所需的尸体哪弄去?
本着有困难找三胖的原则,在向九总请示后,我拨通了金三胖的电话,没想到这家伙几句话就将我推给了别人,一个我一辈子都不想再见的人——大奸商肖白!
奸商听说我需要尸体,主动打来电话,态度是诡异的热情,说他可以提供尸体和场地,保证安全。
安全?是的,保证?没错!可是这些的前提是银子,好多好多银子!
没等我开口,三九一把抢过电话,定价、付钱,网上转账、方便快捷,一切妥当后拋给我一句‘从薪水里扣’。卐?卐?八一小§卍??說網w`ww.
我登时有股一头撞死在他面前的冲动,恨不得扳过他的肩膀来质问他:您知道那是多少钱吗?您体恤过百姓疾苦吗?
然而,以上情况只想想就好,我能做的只是唱歌泄愤——出卖我的爱…不让我离开…最后面对账单的我眼泪掉下来!
我唱着伤心的歌,默默回到房间里抱着计算器一顿猛敲,最后的数字告诉我,就算不吃不吃也需要二十年才能全部还完!
真的,这时我特别想知道,那些房奴的心理承受力是怎么练出来的,欠钱欠到死的压力根本不是常人所能承受!
当然,我和他们的情况又有不同,他们一套房子的债还到老,我这仅仅是一项技能的投入,如果今后再多几项……
我把计算器一扔,虱子不我了不怕咬,爱咋地咋地吧!
身为私人~生活~助理就要有旧社会给地主家当丫头的觉悟,早上要早起做可口清淡的早餐,老爷起床我要叠好被子,替他准备好出门要穿的衣服,然后打扫卫生。
中午给老爷把午餐送到公司,如果他在家,就要做得丰盛些,晚上要有汤,吃完饭给他放洗澡水,等他洗完澡我要收拾浴室,前睡觉要说晚安!
老爷不休息,我也不能先睡,沏茶倒水做夜宵,一样不能落。卍??卍八一¤中?文◎网卍w-w`w`.
一周下来我是欲哭无泪,眼泪都随着汗水蒸掉了,麻蛋,新社会还有这样的日子可过我也是活出精彩了!
“九总,您看我表现好了能不能减刑,不是,减点欠债额!”
三九正换睡衣,也不知道他越来越不拿我当女人还是不拿我当人,换衣服这么**的事居然不避讳我。
眼瞅着八块腹肌和人鱼线在我视线内晃来晃去,最后视线死死粘住他放在腰带上的手,原本腰带就松松垮垮卡在胯骨上,现在马上就要滑落……
“你还有事?”
我猛地回神,比见到干尸怪还要惊慌失措,忙不迭摇头“没事、没事,老爷晚安!”
怎奈色令智昏,我忘记房门是我随手虚掩着的,这一记华丽转身正撞在门边角上!
“嗷~”
“小心点。”
我捂着受伤的额头不撒手,实在太痛真的撒不开手,三九连浴袍都顾不得穿,连忙来到我身边,硬把我的手给掰下来,看了看伤处,松了口气道:“没事,破了点皮。”
这一下什么旖旎暧昧都撞飞了,我痛得直飙泪花……
第二天,我竖贴着ok绷出现在金三胖眼前时,这厮大惊小怪地叫道:“你开天眼啦!”
我赶紧挥手制止他造谣,没好气道:“撞门上了。”
结果换来他毫无同情心的大笑,一旁的肖白比他镇定,脸上没笑就是肩膀一抖一抖的。
“行了,想笑就笑,姐不在乎!”
肖白笑痛快了才说正事,我一转头,瞄到三九的嘴角竟也弯出道小小弧度。
在他脸上制造表情不容易,尤其是笑容,忽然觉得这一下挨得值!
肖白把我们带到一间医院,上了六楼是高级单人病房,我们在走廊里停住,他手里拎着鲜花和水果,和金三胖走在前面,往来的护士也没注意他们,我和三九等在电梯门口。八壹中文網
过了半个小时,他和金三胖出来,叫我和三九进去,告诉我是6o6号病房。
肖白悄声说:“医生今晚查过房了,明早八点才会再查,你有一晚的时间。”
我和三九走进6o6病房,里面装修的豪华度丝毫不逊于高档酒店,暖色调的病房中不仅有组合沙,墙上还挂着大液晶电视机。
厚重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窗如果忽略那张病床,上躺着一个年轻女人,胸口已经没有起伏。
床头卡上有她的名字,火云,火这个姓挺少见的,李妙雪曾有个邻居就姓这个姓,我扫过诊断一栏,忽然被内容吸引,轻声问三九:“嗜睡症会死人吗?”
他摇摇头表示不知道,嗜睡症我听说过,它是指白天睡眠过多,有些人随时随地都会睡过去,这种睡眠是不可抗拒的,但没听说有人能睡着睡着就死了的。
不过我来不是研究病情的,那是医生的事,她的死因还是交给她的主治医生分析去吧。
“肖白居然知道她今晚会死?”
“他贵是有道理的。”
我暗暗咋舌,排除心中杂念,时间就是金钱,先拿她练吧!
“美女,冒犯了,你就当我们做个游戏。”
我叨咕完,站到她床边,尽量通过精神力去与她建立联系,屋里有三九,走廊里有金三胖和肖白,我可以全心投入。
“是你。”
我脑海中冷不丁钻进一个声音,我立刻睁开眼睛,但周围不再是病房,而是火红的天空,寸草不生的旷野,不知从何处吹来的风。
“快阻止她,否则你性命难保!”
我四处张望,这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根本寻不到位置。
“九色莲花,九天摘,九月圆华,九木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