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仔细看看,我是怎么疼爱你的。”
陆野已经扯开了身上的衬衣,露出了结实的胸膛与肌肉分明的腰身,手已经抽开了皮带。
南桃感觉自己要崩溃了,她想躲,陆野的手却像是把她钉在了床头一样,她想叫,但是钟文还在外面:“陆野,你不要这样,你要女人,你去找薛窈好不好……”
薛窈。
听到南桃提这个名字,陆野脸上怒气越深,扯开了皮带,他一把擒住了南桃的腰,低下头吻她,一言不发。
只是南桃这次是铁了心的要抗拒的,她拼命的挣扎躲着他的嘴唇,一边拿手去掐他,只是她的力量那么弱,男人索吻的同时用一只手就将她的双手锁住摁在了身后,此刻,她被以一种屈辱的姿势钉在床头,动弹不得。
他的胸膛紧紧的贴着她的柔软,南桃浑身颤栗:“陆野,你真是疯了,你这个疯子。”
疯子。
可刺激不到陆野。
他眸地闪过一丝冰冷的不屑:“我已经疯了二十五年了,桃桃,你还不知道吗?你忘了我们第一次是在哪,在哪一年吗?那一次你不是挺喜欢我这么疯的吗?你不是比我更疯,第一次还是你勾引我钻草垛的?嗯?忘了?”
床边上有一面小镜子,角度正好映照出两人的脸。陆野拨开南桃耷拉在脸侧的长发,在她光洁如月的脖颈下狠狠留下一排牙印。
南桃痛得呜咽,眼泪大颗大颗的从脸颊滑落。
陆野吃到了眼泪:“哭什么,不喜欢我这么对你了?那你现在喜欢谁这么对你?钟文?”他的声音冷静却藏着十分的危险。
南桃咬牙:“对,就是他,陆野,你跟我分手了,他现在是我男朋友了。”
男朋友。
呵。
陆野喉结滚动,真是好久都没有听到这么纯情的三个字了,下一秒,他的唇瓣被南桃发狠撕破,鲜血滚出,痛感如一把剑插入他的脑门儿,但是他也不恼,舌尖添走了唇瓣上的血珠子,他忽然从床上站到了地上。
南桃松了口气,以为陆野终于要走了,结果下一秒,高大的男人一把拽过她的腿,将她从床上拖到了地上。
地上有深羊毛地毯,她不疼,但是却吓坏:“陆野,你要干什么?”
“出去,当着你男朋友的面,好好告诉他我们是什么关系。”说着,陆野蹲下来,染血的手指刮过了南桃颤抖的唇瓣,眼眸阴执,“我想他应该也不想被蒙在鼓里吧?”说着,陆野抓起南桃的手腕一把把她从地上扯了起来,要去拉门。
南桃扯住了他:“不要。”
“这么早就说不要?”陆野的手指怜惜的划过南桃的脸颊,笑得肆意,“说不定很刺激呢?”
“陆野,你为什么就不肯饶了我。”南桃的眼泪流了下来,“你都要结婚了,你为什么就不肯饶了我,让我去过自己的生活,去结婚生子,幸福终老……”
她想去过自己的生活,去跟别人结婚生子,幸福终老。
陆野的双眸里弥漫起了疯狂的危险。
“桃桃,别说傻话。”他是愤怒的,却压着愤怒伸手准备轻轻擦掉女人脸上的泪,只是他发现自己的手抖动得太厉害,连这个动作都完成不了。
随即,他面无表情的抬起另一只手,终于擦掉了她的眼泪,却将沾了眼泪的手指放在了唇边舔了一下,“你是忘记我的话了吗?我说过,我们到死,也会一起携手进坟墓的,你怎么敢妄想跟别人结婚生子。”
她怎么敢。
陆野的声音温柔,只是说出的每一个字都让南桃感觉一股冷意钻进身体。
他说完,手指从南桃脖颈往下滑落,划过上半身细嫩的肌肤,最后落在了小腹处,南桃一僵,想躲,陆野却贴了上来,将她抵在了墙上。
墙面冰冷,她被冻了个哆嗦。
南桃颤抖着问:“陆野,你想干什么?”她满眼防备。
陆野却嗤笑一声收了手指:“这么警惕干什么?以为我会和你抢?”他的语气太过漫不经心,仿佛此刻正在南桃肚子里生长的是一棵草,一粒土,一捧沙,而不是一条生命。
即便已经知道这个男人对孩子的态度,南桃的心口还是绞痛不已:“陆野,你怎么这么绝情,他是你的孩子……”
“我的孩子,很高贵吗?”
在这个问题上,陆野偏执得如同疯魔了一般,“高贵没看出来,呵,不过命大倒是显而易见。”他让人去查了,南桃已经怀孕接近三个月了,这三个月里他们办事儿频率一点没少,玩的也很疯……
“陆野,我不奢求你做个好父亲,只求你起码有点人性。”听着陆野亲口这样侮辱自己的孩子,南桃眼前总会浮现一一的那张小脸。
心裂开了条口子,鲜血淋漓。
“我的人性是怎么没的,你还不懂?”
陆野呵笑了一声,抱着南桃将她丢在了床上。
趁着男人过来前,南桃想跑,却跌到了地上,没爬起来就被男人摁住了腰:“看来你喜欢在地上。”
话罢,他拉开了她的腿。
……
这是折磨。
也是惩罚。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南桃的眼泪都流干了,陆野才终于被一通电话给打断欲望。
不知道是谁的电话,他没当着南桃的面接,而是利索抽身。
穿戴衣服之前,他点了根烟,将用于清洁的手帕丢到了南桃身上后,他叼着烟穿衣服,野痞冷厉的视线在袅袅白烟中十分不真切。
让人分不清到底是南桃变了,还是他变了。
穿好衣服的男人又恢复了高冷矜贵,他单手盘弄着钻石袖口,目光看着依旧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女人,眉眼讽刺:“我忽然觉得挺好的。”
“你不仅应该让钟文当你男朋友,你还该嫁给他。”
疯了。
南桃已如行尸走肉,没理他,却听他自顾自的说道:“让钟文给我的孩子当便宜爸爸……”下一秒,男人的唇瓣已经到了耳边。
后半句话,他带着冷冷笑意低语出声:“然后我们当着他的面在钟文眼皮子底下……是不是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