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二哈放在腿上,它歪头看我,呆萌萌的,叫什么好呢?我点着它的鼻尖琢磨着,算了,不费力气想了,我说:“你就叫二哈吧,喜欢这个名字么?二哈。”
二哈汪汪了两声。
元柏焕:“……”
马易宸:“……”
一众人:“……”
马易宸轻轻咳了一声,说:“这种狗性子比较欢脱神经,夫人给它起这个名字,倒和它挺相像的。”
那当然了,我心里如是想。
午饭在锦绣园宴客厅吃的。
马易宸是个西北汉子,爽快之人,我本也是个不拘小节,大咧的一个人,因此我们俩个还很说得来,聊得的海阔天空的。
一顿饭下来,宾主尽欢,哦,元柏焕眉眼冷淡的,一直不高兴的样子。这是为什么呢?我也懒得去想了。八壹中文網
吃完饭后,元柏焕他们就走了,临走前,马易宸对我说:“夫人,我要在平城待些时日,不知嫂夫人有没有空,陪易宸游逛一下这平城呢。”
出去玩啊?听到可以出去玩,我眼里闪着光,我也很想出去玩,但是绝对不是想和马易宸一起出去玩,我刚想开口拒绝他,元柏焕先开口说话了:“非烟身体还没好,她不能和你去,你要游逛平城,我找人陪着你就是了。”
他替我妥妥的拒绝马易宸了。
马易宸不干了,不满的对元柏焕说:“我说你也太霸道了吧,你都不问问嫂夫人的意见么?再者说,游玩散散心,更有助于身体恢复呢?”他又转向我,“嫂夫人?你说是吧?”
我看了看马易宸,目光又转向元柏焕,他眸色清冷的正盯着我,一副不愿意让我去的样子,真是像马易宸说得,真是霸道。算了,本来我也不想去,于是我也很明白的拒绝了马易宸的邀请。
马易宸一副伤心的模样说:“……好吧。”
元柏焕依然不回锦绣园,我乐得清静,每天依旧看书,还有逗二哈。
这个二哈太可爱了,我把它撒在厅中,有人过来时看到它就会逗弄一番它,都很喜欢它。我心想,等它长大了,你们就该头疼了。
时间长了,总呆在锦绣园里,我感觉到自己要发霉了,于是我就想出督军府去玩。我一说出去,陈妈一开始还是拦着,却禁不住我的软磨硬泡,她答应让我出去了。
这天天气晴朗,于是我就带着小兰出门了。
这一出督军府,我犹如出笼的小鸟,那叫一个爽。
平城的街市繁华自不必说。
小兰我们俩个沿着店铺林立的商业街走过,花店、衣店、风味小吃店、糕点店、米店、茶行、烟行、打银器的店铺……
见到没看过的,就走进去看看,问这个问那个,然后被老板客气的请出来,我又进另一家,就这样沿着街闲走着,闲逛着,顺道也买了一些好玩的东西。
小兰跟在我身一边一边笑着说:“夫人怎么和小孩子似的,看什么都好玩。”
我心里暗想那是啊,因为这些我都没见过,现在见到了可不得好好看看。
我和小兰一边走一边聊着。这时我看到路边有一位女子,她的身前抱着一个募捐箱,正倾心专注的对来往人说着什么。
我好奇的走了过去。
只听见她说:“……各位同胞,传递爱心,心系明德小学。爱出于心,恩被于物,请帮助一下那些失去父母的孩子们,让他们拥有天真无邪的笑容,让他们顺利完成学业,请大家伸出援助之手,奉献一份诚挚之心,用您的一个微小善捐行动,给孩子们一个看到希望机会,让华夏的孩子们都能读到书,成为国之栋梁,少年强,则国强……爱因爱感动,心为心感恩,请用您的爱心,让爱永不停息!”
那女子声音有些嘶哑,但一点都不影响她的热情。她说的话真挚而感人,在这个军-阀混-战的乱-世,竟然有这样一位女子,为那些失去父母的孩子争取着一丝希望,她真的很了不起。
我心里油然升起敬佩之情。
我走到了她面前,让小兰打开的钱包,我将里面的大部分钱拿出来放进了募捐箱。
她有些微怔,打量着我,而我也细细地打量着她,一张瓜子脸,眼如点漆,容貌清秀脱俗,一身半旧素雅的旗袍包裹着纤细的身材。
好久,她樱唇含笑对我说:“这位小姐,我首先代表孩子们谢谢你!”说完她向我鞠了躬。
她这个样子,倒弄得我有些不好意:“你太客气了”
她委婉一笑:“恕我唐突,我能问一下小姐的名字么?”
“我叫丁……”我差点将另一时空的名字说出来,又急忙改口,“我叫方非烟。”
“方小姐,你好!我叫花向晚。”
“花向晚,你的名字真好听”
我由衷的夸奖。
“是么?”她笑的很纯真。
然后我们俩个就聊了起来,细谈中,我了解到,原来,花向晚和一些人筹建一所明德小学。学校里收留的全是一些孤儿,这两年收留了更多的孩子。学校虽然不乏一些好心人士的帮助,但是杯水车薪,学校里的一桌一椅一餐一具,孩子们的衣服、被子,每一样都要花钱,学校根本支撑不住这样的开支,实在没有办法了,花向晚和学校里的一些员工只能出来募捐了。
花向晚微愁的向我诉说着。我静静的听着,自穿越成方非烟后,我整日都无所事事的,也该做些正事了。
我想帮助这些孩子们,于是我就问花向晚:“我可以参加你们的活动么?我也想帮助那些孩子们,尽我自已的一点绵薄之力。”
她笑了:“当然欢迎了。”
她拿出一张纸来,把明德小学的地址写在纸上,叠好后,递给我了说,“方小姐,有时间可以到明德小学去看看。”
我接过纸条,将纸条收好,和花向晚说:“等我有时间我去找你。”
和花向晚告别,我和小兰离开。
小兰一边走一边又开始了碎碎念念:“夫人啊,你把钱都给她了,她会不会是骗子啊。”
“不会是骗子的。”
“夫人怎么知道的呢,她脑门上又没写着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