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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发现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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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应了那句话,一场秋雨一场凉。本来十几分钟的路,因为刮风下雨,花了半小时才到家。尽管有雨衣,却因为雨太大,全身还是湿透了,后面只能舍弃自己保证书包不被打湿了。我被淋成了落汤鸡一样,鞋子也沾了泥巴,一身的狼狈。刚进门,就碰上了我妈阴沉的脸,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自己哪里又做错了。

“妈,我回来了”我小声的打着招呼,一边脱掉雨衣。“你过来”我妈用着命令的语气对我说。

当我走进房间时候,我看到地上零零散散的堆着一堆东西,我手工做的几个布娃娃七零八落的散落在中间。我知道,大事不妙了。

“跪下!我就说,你每天都躲在屋子干些什么,原来就弄这些没用的东西,太不要脸了,小小年纪就想着结婚生孩子吗?还有,这个是什么?”

我定睛一看,差一点晕倒,熟悉的笔迹赫然出现在我眼前。上面写着:累的时候,请抬头看看天空,阳光会照着你一路前行”“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请学会笑着面对”。。。。。。这字迹,和我昨天发现的那张出自同一个人。

“说,这是谁写的?小小年纪,居然搞对象了”

“我不知道是谁写的,我都没看到过这些字条”害怕、委屈、疑惑,我带着哭腔答道。

“还不说实话,看我今天不打死你,我们这么辛苦的供你读书,你倒好,学会搞对象了。你对得起我吗?”啪的一声,响亮的耳光打在我的左脸,又顺便抽了右脸,我感觉到我的脸像是被火烧了一样,火辣辣的疼。

“妈,我真不知道这是谁写的,我没撒谎。布娃娃是我以前做的,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弄这些和学习无关的事情了。”我哭着说

“还嘴硬?从你房间找出来的东西,你不知道谁给你的?我倒看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说着,又一记响亮的耳光扇过来,这一次,我感觉头晕晕的,鼻子里有股热流涌出来。没错,我被打的流鼻血了。

“又怎么了,每天都是鸡飞狗跳”我跪在房间门口,听到声音,知道是我爸回来了。

“你说怎么了,这么大姑娘了,一点廉耻都没有,弄一堆s孩子在屋子里。我就说怎么成绩下降了,上学期还是年纪前五,现在都降到前八了。还偷偷搞对象了,你看看,这都开始写情书了。这还有好,我们辛苦供她读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通常这个时候,我是没有说话的权力的。

“搞对象?和谁?”我爸严肃起来,比我妈还凶。

“死咬着不说,我就不信了,嘴巴这么硬,今天不问出来,我非打死她不可”说完,我妈又踹了我一脚,把我踹的坐在地上。我下意识地马上又跪的直直的。而我爸,看了我一眼,扭头走了,去厨房喝酒去了。我知道,他想拦着,却又不能拦。一来,他也不确定我是否真的谈恋爱了,如果是,肯定是不可以的,也该打。二来,他不想违背我妈的意愿,如果这时候替我说话,我妈肯定把矛头指向他,最后又是大吵一架。

“行了,妈。我姐都说没有了,你逼她也没用呀。再说了,这又不是她写给别人,你打我姐干啥?你有能耐你去找出来写字条的人!”我弟看不下去了,开口对着我妈吼了一句。不得不说,我弟对我还是不错的,也许是从小到大都是我带着他,感情自然好一些。

“你个小犊子,你懂个啥?”我妈骂道,但是明显感觉火气降下来很多。确实,在她心中,儿子说一句,抵得上我说一百句。

“跪着吧,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起来,饭也别吃了”我妈丢下这一句,就去厨房做晚饭了。我弟也不敢再多说啥,自己去看动画片去了。房间里留下我一个人,跪在水泥地上,头发滴下来的雨水、我的泪水、鼻血,全都混在一起,我不敢起来找纸巾处理,只能偷偷的用身上湿哒哒的校服内衬擦。脸上的疼,早已经麻木了,心里疼才是真的。我又一次的想,如果他们这么讨厌我,为什么要生下我?为什么把我送给五大爷家后,又要抱回来?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他们都开心满意呢?

“起来吧,把屋子收拾干净,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你对得起谁。养你这么大,没一天省心。”不知道过了几个小时,他们三个吃完晚饭准备睡觉时候,我妈丢给我这一句。

因为跪的时间久,已经站不起来了。我瘫坐在地上,开始收拾这一地狼藉。娃娃已经被剪的七零八落,肯定是不能要的了,还有一些画的服装设计的草图、乱七八糟的画、那些字条,我把这些统统都装进垃圾袋里,一起丢进了炉子里,升起的火苗,把这堆废纸同我想成为设计师的梦想,一起化为灰烬。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我的一本本日记,没有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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