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望也就随口一问,根本没想那么多,等白洁一耳光扇来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
自己这个要求,的确是有些冒昧了...
后退了两步,林望轻巧的避开了白洁的攻势。
“白队长,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林望紧忙解释道。
“那你是什么意思!”白洁脸上泛着冷色:“想看我胸?可以啊,先打过我,我给你看!”
说完这话,白洁往前一个俯冲,朝着林望的胸口便是一脚飞踹。
林望人都傻了,这女人也太彪了吧?
也不知道自己这要是还手了,算不算是袭警?
再度闪开这一脚,林望依旧没有还手的意思。
“还躲?我看你要躲到什么时候!”白洁摆出架势,再度冲来。
“白洁!够了!”谭正清怒斥一声。
白洁脸上写满了不甘,但还是停下了对林望的追击。
“谭署,他调戏我!”
谭正清满脸无奈:“林望说了,他不是那个意思。”
白洁冷哼了一声,死死的将林望给瞪着。
就刚才两记攻势,林望相当灵巧的就躲开了,白洁哪儿能看不出来,这小子手上是有功夫的。
可是,若这小子只是三脚猫功夫,那他想抓闫孟昌,那就是天方夜谭!
“白洁,关于闫孟昌,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谭正清又问道。
白洁板着脸道:“没了!我知道的就这些。”
“不过谭署,你要是有闫孟昌的消息,我觉得最好还是让我带队行动,让这样一个人去抓闫孟昌,我怕他死在闫孟昌手里!”
谭正清没再说话,对着林望做了个眼色,两人朝着外面走去。
片刻后,警署大门口。
“怎么样?现在有头绪了吗?”谭正清开口问道。
林望笑了笑:“谭署,先帮我查个资料吧。”
谭正清眉头一皱:“什么资料?”
“临江有个叫方雅的女人,貌似挺有钱的,我想知道她家在哪儿。”
谭正清脸色一沉:“你查这个干什么?”
“林望,我可警告你,我承认你这个人有点本事,医术和身手都不简单,但如果你要做坏事,我谭正清眼睛是揉不进沙子的。”
林望咧嘴一笑:“谭署首,你想多了,我向您保证,我林望绝对不会做任何违法乱纪的事。”
“反之,谭署首要是愿意帮我这个忙,以后谭署首有需要我的地方,林望在所不辞!”
“呵,跟我搞交易是吧?”谭正清冷笑:“这个方雅,跟闫孟昌有关系?”
林望轻笑:“算是。”
谭正清沉默不语,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片刻后,谭正清送走了林望,而他原地思索了一会儿,又快步回到了特勤队训练场地。
“白洁,别练了,收拾一下,半个小时之后出队!来任务了!”
二十分钟后,翡翠丽景。
这是海安最豪华的别墅小区之一,靠近小区中庭的一栋别墅门口,站着八个身着黑色西装的保镖。
别墅占地六百平,气势恢宏,光是别墅的院子就堪比一个公园。
此刻,别墅三楼主卧室内。
一个穿着红色睡裙的女人坐在床边,女人一张脸白皙如玉,高挑的鼻梁,红唇似火,睡裙下若隐若现的雪白双腿随意搭在床角,令人浮想翩翩。
方雅轻抚着躺在床上的小男孩的脑袋,眼神憔悴。
这时,一个头发花白的中年男人走进卧室。
“小姐,林望不愿意来。”
男人脖子上有一道疤痕,正是之前林望见到的那位出租车司机。
方雅满眼诧异:“不可能!前天晚上就是他救了乐乐,而且我还应允了他五千万,他怎么会不来呢?”
男人名叫杨昌,是方雅身边的管家,跟着方雅已有三年时间。
“回小姐,林望跟我说了,少爷的病他治不了。而且我看他年纪轻轻的,也不像是会医术的人,咱们若是强人所难的话,未免也太不讲道理了。”
“这...”方雅无奈且失落。
自从前天晚上回来之后,方雅明显感觉到自己儿子的情况有了很大的好转,可昨天一早,儿子又出现浑身发冷重病昏迷的症状,别说吃药了,连水都喝不进去。
方雅猜测,那个叫林望的男人,是可以救自己儿子的。
而且方雅已经做过调查了,这个林望只是杨家的一个上门女婿,对他而言,五千万绝对是一个天文数字。
可这个林望连试都不愿意试,这让方雅感到很绝望。
“把他联系方式给我,我亲自去请他!不管怎么样,我都要试一试!”
杨昌眼神一沉,眼神里杀意四起。
他似乎没想到方雅会如此执着。
整整三年,他蛰伏在方雅身边,取得方雅信任,为的就是悄无声息的杀了床上这个小孽种。
杨昌也不确定林望是否能治好这个小孽种,但是他不允许有任何意外出现。
“好,那我陪小姐一起去。”
这时,一个声音却在房间门口响起。
“不用劳烦方小姐跑一趟了,我已经来了。”
林望大摇大摆的走进主卧室内。
见到林望出现,方雅激动得从床上站了起来。
“林先生,你不是说你治不好我儿子的病吗?你怎么...”
林望笑着答道:“方小姐,这话我可没说过,我既然能救你儿子一次,那自然就能救他两次。”
“至于你的管家为何会说我治不了,这我可就不知道了,反正我没说过这种话。”
方雅脸色一沉,目光立刻看向了杨昌。
“昌叔,这到底怎么回事?”
杨昌死死的瞪着林望,一双眼睛里都快喷出火来。
这小子,真就这么不怕死吗?
在杨昌看来,这小子收了自己的钱,就不可能再答应方雅前来看病。
可杨昌万万没想到,这个林望不但来了,而且还是明目张胆的闯进来的。
杨昌的脸僵硬地抽搐了一下。
“小姐,我只是不想让少爷受到伤害,这小子年纪轻轻,根本不像是会治病的人。”杨昌眼神里泛着冷意:“再说了,连崔敬南都不知道少爷患的是什么病,找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来,那也是于事无补。”
方雅语气冰冷:“我只是让你去请林先生,没让你擅作主张!”
杨昌低着头,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