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醒来,青行已经将一切都准备妥当,姜为本来说要给他们准备践行宴。温思语看着显然是强撑着站到他们面前的姜为,显然是那晚被灌酒的后劲还没过去,于是“好意”婉拒。“我看倒也不必践行了,那日喝了不少,我这头啊,今日还有些疼呢,实在是不想再碰酒了。”
她说到这里的时候,看了一眼身旁的秦砚。秦砚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于是也配合道:“如此,那你确实不宜再碰酒,那这践行宴就不必了。”
姜为一听这话,顿时如获大赦一般地松了口气,面上却连忙掩饰道:“既然王爷与王妃这么说了,那下官也不勉强了,在此祝应王爷,应王妃,明日回京一路顺风。”
待姜为离开后。温思语准备回去收拾一下东西,她的那些草药可得带上,都是难得的珍宝!秦砚看她准备离开了,想了想还是叫住了她。“思语。”
其实温思语心里还是有些想疏离秦砚的,因为她到现在还没弄明白自己的心意,但是秦砚都开口叫住她了,她就还是装作无事煲微笑回头。“有什么事吗?”
看她显然是不想提起昨日的事情,秦砚也不打算强求,只是说道。“昨夜的事情,你若是觉得心中不快,只当我没说过那些话就是,我不想因为这些事情,扰了你的心情。”
听到他这么说,温思语沉默了片刻,最后什么也没说,转头便走开了。秦砚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只是看到她什么都不说就走了,心中便觉无望。他不想让她觉得困扰,所以便不打算再纠缠于她。两个人心思各异,谁也猜不透对方心里在想什么。第二日他们启程回京,为了不打扰到城中百姓,他们选择天不亮就出发。队伍行离宁城,温思语坐在马车内,抬手拨开窗帘往外看了眼,看着出了城,她放下帘子打了个哈欠。“若是觉得困可以在马车内再睡会养养神。”
外头秦砚靠近马车突然说了句。他骑着马在外面都能听到她马车里打哈欠?这耳力也太好了吧。温思语没有搭理他,扯过马车内放着的毯子盖在身上,靠在里头便睡了过去。许是为了让她能睡安稳些,秦砚让队伍放慢了脚程,马车慢悠悠地平稳行使。也许正是秦砚一路上的小心呵护,温思语这一觉睡得异常安稳,睡醒的时候一问,才发现都已经快中午了,她自己都吓了一跳。“现在到哪儿了?”
她冲着马车外面骑马跟随的青行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