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文君越看越气,但是她这次来就是来送战书的,现在战书也送到了,只需要秦砚一个回答。“我懒得跟你这种无耻混蛋呈口舌之快,如今战书我已送到,你到底接不接?”
她这句话是看着秦砚说的。秦砚默了默,“不过一个障眼法的阵法罢了,希望到时候他能言而有信。”
他这话便是应了这战书。“对啊,到时候别你们输了,却翻脸不认账了。”
温思语说道。“放心,我们楚国人都是这个!”
楚文君竖起大拇指,然后高傲地看了温思语一眼,道:“不像你们天启人,都是些讨厌的家伙!”
说完这些她就转身离开了。等她走了以后,温思语才走过去秦砚身边,拿起那封战书看了看,然后问秦砚。“你应了这战书,可是有法子能破阵了?”
然而他却摇了摇头:“没有,只是这战书现在只能接下。”
温思语表示理解,随后她轻松道:“你没有,我可有。”
一听这话,秦砚惊讶的抬头看向她,“你有办法?”
“我仔细回忆一下我所记得的,不管是什么阵法,阵内都会有一个守阵之人,这个守阵的人跟阵法相连,只要找到这个人,击败他,阵就不攻自破了。”
这些都是上辈子她爱看一些神话类的书籍,加上看电视所累计的记忆,虽然世界不一样,但是她想着很多东西应该也大差不差吧。她说的这些事情,秦砚用笔墨在纸上写了下来。他们还有三天的时间,可以再去试探观察一下,或许能看出一些端倪来。“下午我同你一起出去看看那个什么阵吧,没准能找到什么破绽呢?”
她说的恰好也是秦砚心里想的。下午二人来到军营外,楚军的阵就在离军营三里之外。秦砚带着温思语一起去的,差不多走到离阵外还有半里时,温思语觉得脑袋有些沉。她努力晃了晃脑袋,那种昏沉的感觉渐渐散去,但是心里有一股异样,说不清道不明的。“怎么了?不舒服吗?”
秦砚见她停下脚步脸色不太好,关心的过去扶着她的胳膊。她这时摇了摇头,笑着跟他说:“没事,我只是故事有些头晕,可能是在军营里待太久了不怎么活动,突然出来走了些路没适应过来吧。”
“你若是感到身体不适,不如就先回去吧,等明日再来。”
他满眼担忧的说道。“不用。”
她推开了他的手,在他面前走了几步,笑着说:“你看我这不是没事吗?再说我们都走到这里了,哪有回去的道理?走吧。”
说完继续往前走。最后两人来到了阵法外面,两人停下脚步,秦砚看着面前空旷的战场,指着前面几步的位置说。“就是那里了,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是那天我就是走到那里后,陷入了幻境之中。”
秦砚解释。见温思语没有动静,他转头一看,只见她眼神盯着前面不远,皱着眉,眼神好似跟着什么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