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给别人顺气是要付出代价的。
很快,唐静给孙建国顺气的地点就从客厅转移到了卧室。
不有人说过吗,男人至死是少年。
对此唐静深有体会。
跟唐静在一起的时候,孙建国还一直保持额着婴孩时期的某些嗜好。
一番云雨过后,孙建国的气估计已经彻底顺得差不多了。
只是苦了唐静。
饶是身子骨再年轻,再有活力,也承受不起一个小时的剧烈运动。
此时的她浑身上下湿淋淋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瘫在那里连根手指头都懒得动。
她用鼻子里哼哼道:“渴,喝水。”
孙建国推不过,不情不愿的下床趿拉上拖鞋,到厨房倒了杯水端回来。
唐静喝了水,才慢慢缓过劲来。
她脸贴在孙建国胸大肌上,一只手贪婪的抚摸着他小腹上的两排腹肌,满眼的迷醉。
半晌,她开口问道:“今天是中了什么邪?身子骨都快被你折腾散架了。”
孙建国呵呵笑着说:“不是你说的要给我顺顺气吗…”
唐静撅起嘴:“拿我当什么了?出气筒?”
孙建国弹了她一个脑崩:“净瞎说!啥出气筒?”
唐静捂着额头,回敬了一记九阴白骨爪,撒娇道:“刚才差点把你老婆用坏,现在还打老婆,哼!”
孙建国嘿嘿笑道:“怪不得古代男人都是三妻四妾呢,一个老婆也太不经用了……”
“呸!臭不要脸!!”
……
第二天中午,经过一星期的长途跋涉,杜玉明终于把老六给送到了。
到了地方,老六却死活还不肯下来,背靠在后座上,冲杜玉明呲牙咧嘴。
杜玉明怕被咬到,不敢去拉它。
孙建国拍拍杜玉明肩膀,示意他让开,伸进头去说:“哟,六爷你这是咋了?半年没见脾气还见长了?”
老六愣了片刻,随后扑进孙建国怀里,嘴里啾啾叫着,伸出腥臭的舌头舔孙建国的脸。
孙建国嫌弃的把它的狗头推开。
老六不管不顾的又贴上来舔。
孙建国又推。
老六又舔。
就这样,一人一狗差点打起来。
“我看看、我看看。”
四妮儿的小脑瓜挤了进来。
见了四妮儿,老六立即抛弃孙建国,改投进四妮儿的怀抱。
杜玉明无奈的朝孙建国道:“老板,你家这狗都快成精了!它把我俩当成狗贩子防着呢!路上这一天半时间,硬是不吃不喝的撑过来了,你赶紧弄点吃的给它吧。”八壹中文網
孙建国点头道:“好,辛苦了,你和王师傅都放两天假,回家好好休息。”
把老六带上楼,孙建国去厨房拿出昨天刚买的端出不锈钢饭盆,剪开一袋子狗粮倒了满满一盆,端出来放客厅地上。
“老六开饭了!”
老六原本在跟四妮儿腻歪,一听见这话,立即丢下四妮儿,撒开丫子就朝饭盆奔来。
跑到跟前的时候,由于速度太快,还以饭盆为中心来了个紧急甩尾。
接着,生怕有人跟它抢食似的,把嘴拱进饭盆里,张开大嘴、就开始咔次咔次胡吃海塞,狗粮都被它弄得撒了一地。
孙建国哭笑不得,踢了老六屁股一脚,对唐静说:“瞅瞅这吃相,出了门可别说是咱家狗,跟饿死鬼投胎似的。”
唐静捂嘴笑道:“我怎么感觉,它这副吃相有些眼熟呢…”
孙建国:…
吃完喝完,孙建国又薅住老六后槽肉,把它拖进卫生间,和四妮儿一起,给它洗了个澡。
以前在梅城的时候,老六洗澡都是跳进村里池塘、小河里洗,顺便还能游个泳,哪里享受过两脚兽的洗浴文化,所以一开始它还有些抗拒,挣扎着想往外跑。
孙建国按住它脑袋“教育”了一顿,它才安生。
洗了一会儿之后,老六就发现这种洗法的妙处:两脚兽会用手给你挠痒痒!
于是闭上眼睛享受起来。
四妮儿在旁边一边淋水、打泡沫,一边对老六说:“爱哥说咱以后就是城里狗了,跟村里不一样,得洗的香喷喷的,好不好?”
对于老六的到来,孙建国全家都挺高兴,除了赵丽云。
可能是嫌老六吃得太多,也可能是觉得儿子为了它兴师动众不值当的,总之,赵丽云咋看老六咋不顺眼。
趁给没人的时候,瞄准肉厚的狗腚帮子狠狠踢了两脚。
老六挨了打,臊眉耷眼的不敢反抗,只是哼哼了两声,夹起尾巴就跑
洗完澡,戴上新项圈,拴上新绳子,孙建国就开上车带老六去了动物检疫站。
按照现在的政策,不打疫苗不给上户口。
首先就是狂犬疫苗,这是政府强制必须打的,所以老六这针是逃不掉的。
老六第一次挨针,疼得差点抽搐。打完走路都一瘸一拐的。
没想到的是,还他妈有第二针。
这是想让老子两条腿都瘸掉的节奏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