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卧室,大概有七八十个平方,装修风格雅致大方,淡黄色为主调的装修背景给人一种舒适静谧的感觉。最特别的当属客厅后面隐藏的一个工作室,简直将有限的空间开发到了最大的程度。“姐,你醒过来了!”
沈淇好奇的打量一番后,听到动静,赶忙走向床边,小心翼翼的扶起沈沉,关切的问道:“你感觉好些了吗?”
“我的脑袋晕晕的,眼睛也看不太清楚东西!”
沈沉半坐半靠在床头上,双手摁着太阳穴,试图清醒过来,扫视四周,疑惑的问道:“我们这是在什么地方?”
“说实话,我不太清楚!”
沈淇皱着眉头,粉红小嘴撅的很高,摇着脑袋说道:“不过,这里是我见过的最高级的地方,装修独特,环境甚好,就连晚上的空气都是那么的舒畅。”
沈沉迷离的眼眸观察房间,心底莫名的一颤,惊慌而不可思议的说道:“为什么这里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色调,这布局,还有这种味道,是这样的熟悉,这样的亲切!”
“你们果然是一对,就连对房子的装修建造风格都这么一致!”
沈淇深吸一口气,淡定的脸庞不以为屑的说道:“我只是没想到,像那这样冷酷无情的一个人,竟然会喜欢这种温馨安静的装修风格!”
“他?”
沈沉微微皱了皱眉,一把抓住沈淇的手臂,热切的眼眸盯着她,迫不及待的问道:“你口中所说的那个他究竟是什么人?”
“还能有谁,当然是你朝思暮想的秦寻,秦大总裁!”
沈淇撇着嘴角,眼神中闪过一丝轻蔑,转身坐在沈沉的对面,脸庞凝重而深邃的说道:“姐,我们还是赶紧离开吧?”
“我好不容易回到江城,怎么可能离开呢?”
沈沉苍白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眼眸四下寻找,急切的问道:“秦寻呢?是秦寻把我们带到这儿来的?为什么我什么事情都不记得了?”
“姐,你一直处于昏睡状态,怎么可能记得这些事情?”
沈淇两眼微微发红,愤怒的火焰不甘心的重新燃起,抓着沈沉的手,脸色悲伤的说道:“姐,秦寻真的变了,变得冷酷无情,霸道强势,心中对你充满了恨意。”
霎时,沈沉兴奋的脸庞变得焦虑,心事重重的说道:“我接连两次不告而别,他恨我,也是可以理解的。倒是你,不是已经对他改观了,怎么还说出这样伤人心的话?”
“你知道我们是怎么到这来的吗?”
沈淇咽了口口水,声音急促的说道:“他简直就像一个绑匪,硬生生的把我们帮到这儿来,完全没有顾忌你的身体情况。”
“我现在好好的,那都不重要了!”
沈沉抬手拢起满头的乱发,虚弱的身躯微微发颤,准备下床,期待的眼眸中释放出光芒,说道:“快点带我去见秦寻,我必须把事情解释清楚。”
“姐,你刚刚才死里逃生,不能随便乱动的。”
沈淇拽回沈沉,严肃的脸上,露出幽邃的眼眸,说道:“现在的我们就好比是秦寻的笼中之鸟,派有专门看守,恐怕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不管怎样,我必须要试一试!”
沈沉挣脱沈淇的束缚,拖着疲惫的身躯,艰难的迈动步伐,走向门口。忽然,房门打开,一位慈眉善目,眼眸却异常深邃而诡异的老者走了进来,笑眼微眯的看着沈氏姐妹,微微鞠躬,说道:“二位,你们好,我是这里的管家,福伯。”
“福伯,请问秦寻在什么地方?”
沈沉微微点头示意,热切的目光看向门外,似乎是在搜寻着秦寻的身影,恭敬而客气的说道:“我有件事情必须要当面跟他讲清楚。”
“想必您就是沈沉小姐吧?”
福伯目光锐利,一眼将目标锁定在沈沉身上,说道:“是这样的,我们总裁最近事务繁忙,可能没有时间来见您,不过,您可以安心的在这里养好身体。”
“你们打算囚禁我们到什么时候?”
沈淇不甘示弱,挺着胸脯,一脸怒色的走上前来,质问道:“我们可不想待在这里,被他给活活折磨死。”
“您说笑了!”
福伯微微一怔,面色尴尬,转而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总裁已经安排好了,每天会派有专人服侍你们的,直到沈沉小姐身体康复。”
“福伯,难道秦寻连跟我见面的时间都没有吗?”
沈沉微微向前,眼眸中噙满泪水,隐约发出晶莹的光芒,说道:“哪怕是五分钟,不,一分钟就可以,就让我见一眼,不可以吗?”
“对不起!”
福伯微微摇头,坚定的脸庞下,声音诡异的说道:“您也知道总裁的脾气,我一个管家恐怕无能为力。”
说完,福伯谈了个响指,两个身穿女仆装的年轻女人迈着碎步走了进来,手中拿着浴袍和洗漱用品,弯腰低头说道:“二位小姐,你们可以先洗个澡,一会儿厨房会送来专门的滋补益气的菜肴。”
“不,你们打算把我们关到什么时候啊?”
沈淇警惕性的眼眸看向福伯,倔强的神情挽上沈沉的手臂,说道:“姐,我们走!”
“对不起,你们不能出去!”
霎时,四个身高马大的西装男分列两旁,将门口堵得严严实实,异口同声的说道。“姐,你看到没,就是他们这些人强行将你带到这儿来的!”
沈淇胸膛上下起伏,气汹汹的说道:“秦寻着摆明了就是绑架,就是囚禁,简直不拿我们当人!”
“小淇,别说了!”
沈沉眼中噙满泪水,一不留神,顺着脸颊滑落下来,转身看向福伯,说道:“我知道秦寻在生我的气,甚至恨我,但能让我见一面,解释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