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个女子,那么,她丑时梦里得一“堂”字,五行见土,“堂”下正有一土。>八一中≯文≯网w<w﹤w<.≤8≦1<zw.com
厉凌演绎天地五行生克来变字,女子阴土相克,土克水,水生木,木棉成衣。
因而这“堂”下之土可变为“衣”,所以,此女丑时梦里见“堂”字,实则意在变“裳”。
但是,这又和那日替青瞳解梦断字时得出的“堂外穿新裳,披衣面公堂”之解辞不一样。
因为,眼前装扮成男乞丐的女子乃是自行上门求解梦。
而那一日,厉凌替洛大小姐解梦,是因为当时他和叶潇斗法,那是由谭大师主动提出为青瞳解梦的。
因而,根据《天人圆字术》“天人之境”来解,眼前这个装扮成男乞丐的女子梦里得“堂”字,其解辞乃是:堂外穿新裳,披衣上新堂。
加之丑时得梦,丑时地支第二,那么在得梦两日内、一天后的丑时之前,此女要么自己会结婚,要么,她会陪伴其他人结婚。
但如果此女自己在一天后就会步入结婚殿堂,她又岂有这等闲心女扮男装来让自己拆字?
很明显,此女要“穿新裳”、陪人“上新堂”,她将在明日为其他新人做伴娘。
之所以拆解此梦里得字要分清男女性别,之前在为洛青瞳解梦断字时已经说过。
若是男子丑时梦里得此字,那么,男子阳土相生,土生金,金便是贝,因而这“堂”字意指为“赏”。
所以,男子丑时梦里见“堂”字,则是征兆此人两日内必有金钱进堂。
是而,性别之差,拆此“堂”字征兆寓意天壤之别。
“这位少爷。”厉凌见那女扮男装的西贝货犹自一脸不爽,似还在为自己的轻薄耿耿于怀,便摇头一笑,
“你昨夜梦里丑时见‘堂’字,此梦征兆你明日内要穿新衣做伴娘,你明天有朋友结婚吧,是否邀请你去做伴娘?”
“哈哈!”这女子一声轻笑,“我的确有朋友明天结婚,可伴娘她在一年前就找好了,本小姐怎么可能做伴娘——啊!”
她说到这里,瞬时一声惊呼!
糟了,说漏嘴,暴露了!
这个死神棍,臭神棍!
原想捉弄他一番让他出丑的,竟然被他给循循善诱,暴露了本小姐的底牌!
“做伴娘……”恼怒归恼怒,但是女子面色犹是惊愕,虽然女扮男装,还戴着一顶帽子,且面上污秽不堪,却依旧掩饰不住其曼倩夺人,英丽扑面。
“你是怎么看出来我是汉子的?”女子娥眉紧视厉凌,“女汉子。”
“女汉子?哈哈!”厉凌俄而一笑,想着前几天被那霸王花威逼之时,霸王花倒颇有些女汉子的风姿。
今天,却又碰上了女汉子,还是一个有异装癖的女汉子。
“呃,天地万物,阴阳和谐,男子为阳,女子为阴,男女会面,阴阳二气融洽。”厉凌耸肩一笑,
“你站在我身前,我只觉气息氤氲,和风迎面,因而,无论你怎么化装打扮,我都能分辨出你是个女子。”
“哼哼!想骗大爷我?”女子一声冷笑,“你道我把颜料糊在额头上、脸上,穿上这一身宽大的衣服是白忙活的?
“你一个算命先生的眼光再是刁钻毒辣,你若看不清我的面相和额相,你又如何能确定我是男是女?
“我故意女扮男装,原是想捉弄你一番,因为我知道,一些命相分解,是必须要分男女的,男女之差,命理天壤之别。
“你就老老实实给我说说,你到底是如何看出来我是女的,不然——”
“不然,你想干嘛?要非礼我?还是要强抢民男?”厉凌狡黠一笑,心头却也大有异感,这妮子貌似来头不简单啊!
听她之言,她对相人之术似乎有些见识!何况她这年纪,顶多也就二十二、三的样子,这可不容易了。
“不然,你就要倒大霉了。”女子娇声一啐,“厉大师是吧,在别人眼里,你是大师,在本大爷眼里,你就是个算命的小神棍。”
“我靠,这可怎么办啊,我就要倒大霉了!维护世界和平的任务我都还没完成,我怎能倒大霉!
“女汉子,求你高抬贵手,在我倒霉之前,至少先把我为你解梦拆字的缘给随了吧。”厉凌摆出一副哭丧样。
“还想要钱?”女子又是一声冷笑,“你虽然有些小手段,但你为我拆的这个字我还真不相信你呢!
“我闺蜜明天结婚,她早就找好了伴娘,这都啥时间了,怎么可能再换伴娘?少给我胡诌!”
这时,她身边那刚刚离开的“一撮毛”从一边走了过来,扫了一眼厉凌,向这女子说道:“小姐,这厉大师还真算准了!”
“哦?!”女子和另一壮年乞丐一怔,各自瞄了一眼嬉皮笑脸的厉凌。
“这不,你刚刚为掩饰身份,不想接电话,把手机关了嘛。”一撮毛掏出自己的手机,
“amy找不到你,最后找到了我,说虎妞刚刚出了车祸,虽然不严重,但肯定没法做她伴娘了。
“所以,amy婚礼的伴娘,只能找你了!她让我们现在马上赶过去,伴娘的礼服尺寸啥的要赶紧重新弄呢,不然来不及了。”
“shit!”这女子一声洋骂,“虎妞飙车飚的太过了吧,照她那样开,迟早要出事。唉!”一声叹气,又望着厉凌,
“好了!你这个乌鸦嘴,被你说中了!”
“喂!你有没有搞错啊,什么乌鸦嘴?”厉凌忿忿地望着她,“我只是拆准你明天要去做伴娘而已!你朋友出了车祸,关我蛋事!”
“这就是一个命局。”女子一摇头,“我今天来找你解梦拆字,你算准了我明日要去做伴娘,冥冥之中,一切相时而动。
“也许,如果我不来找你解梦,咱们没这一面之缘,或者虎妞就不会出车祸?也只有老天爷知道了!
“所以,无论如何,是你拆准了玄机,洞开了这个局,说你乌鸦嘴,我并不过分是吧啊?大师?”
“挖了个草……”厉凌一擦额头,不由仔细打量起这个无论外形和内在都流露出绰约不凡、兰心蕙质的女子。
心想着天下女孩亿万千,却偏偏被自己碰上了一个对命相玄学之术颇有几分钻研的女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