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补了一些!对不上的去看前面!)
徐岁欢倒也避而不讳,回答的坦诚,
“你知道,所以呢。”
徐岁欢不否认,自然是有足够的把握。
她的目的,与他并不构成冲突。
因为徐岁欢根本就没有冲突的资本,达奚晏清随手一捏,她就会变成落荒而逃的废物。
现在他能够停下来与她谈,那便是,徐岁欢还有利用的价值。
达奚晏清满意的点头,
“我就喜欢你这样不怕死的模样。”
“让我再猜猜,你们是什么关系?”
达奚晏清摸着下巴,
“能够不远万里,不惧危险来到南诏,甚至甘愿为她进入渊谷。”
“我猜,她定然对你很重要。”
徐岁欢:“嗯。”
“所以。”
达奚晏清自信的看着她,仰起头,
“所以她是你的情人。”
徐岁欢:.....?
她再一次被达奚晏清的脑回路震惊。
徐岁欢眯着眼,斜视他,诚实的回应,“不是。”
“哈。别装了。”
达奚晏清突然大叫一声,学着她的模样双手抱臂,道,
“别用看傻子似的眼神看我,除了情人,怎么会有人让你用命去相救呢?”
“你们在里面说的话我都知道了,你一来就问她发生了何事,那么关心旁人,倒是让本王有些不爽。”
......
有没有一种可能,她们不是情人,而是敌人?
徐岁欢无奈的扶额,道,
“说吧,你要怎么做,才能把她给我。”
达奚晏清躺在靠椅上,双腿放在桌上,姿态懒散,
“我要你,替我做一件事。”
他轻侧着头,眼眸闪过冰冷的绿光,
“帮我杀了蛊王。”
“只要你帮我杀了蛊王,你能活,那个女人也能。”
“并且,我会告诉你关于她的一切。”
“她被我调教成了什么模样,你应当也看得见。”
“我一句话,她便什么也不敢说。”
“想要知道她发生了什么....小阿十。”
“拿蛊王的头,和我母亲的身体来换。”
徐岁欢愣了愣。
她问,“为什么是我?”
达奚晏清说,
“因为,他好像看上你了。”
——
苗疆内。
宫殿繁花似锦,树藤缠绕至里侧,屋内茂密而又充满生机。
修璃璃看着眼前没有头颅的尸骨,眉心不断跳动,有些难以置信,
“...你真把达奚晏清母亲的尸骨偷来了?”
谢未筠躺在一旁的石床上,玩弄着手中的竹蜻蜓,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
修璃璃叉着腰,气炸了冲到谢未筠面前,
“你有病啊?告诉你达奚晏清母亲的尸骨是为了让你小心不要触怒他最珍贵的东西,你直接把别人东西偷过来,甚至还弄断了人家的头!”
修璃璃揪起谢未筠的衣领,爬上石床,跪在他身侧抡起了拳头,
“万一他发疯半夜爬过来杀了你怎么办!苗疆又怎么办!”
在拳头落下来的时候,谢未筠抓住了她的手腕。
他懒散的抬起眼皮,声音毫无波澜,
“下去,修璃璃。别像小孩一样冲动。”
修璃璃呼吸加重,她咬着牙,指尖毡拢,闭上眼睛念叨着什么咒语。
念咒语之时,谢未筠身体突然颤抖了一番,心口传来窒息的疼痛,让他松开了禁锢修璃璃的手,痛苦从心尖蔓延至,他整个人几乎要蜷缩在一起。
修璃璃咧嘴笑,用尽全力,一拳打在谢未筠脸上。
她翻下了身,念的咒语也骤然停止。
谢未筠身体疼痛少了些,他止不住的咳嗽,差点翻下床。
脸上传来麻木的疼痛,他眼眸中都是怒火,抬眼看着修璃璃,
“....你这么冲动,迟早死的快。”
修璃璃:“你这么任性,迟早也死无葬身之地!”
谢未筠咬牙看她,修璃璃也丝毫不惧,二人就这么僵持着。
最后,还是谢未筠松了口。
他不屑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捂住还在微微犯疼的心口,擦了擦嘴角溢出的血液,道,
“仗迟早要打,我试探了,他想杀死我。所以达奚晏清不会和我合作。”
谢未筠说,
“与其被动的等待,给自己争取退路才更重要。”
修璃璃皱眉,“你的意思是,达奚晏清会为了这具尸骨跟苗疆合作?”
谢未筠摇头,
“不。”
修璃璃:....
她炸了,“那你什么意思!”
谢未筠说,“趁现在还在掌控范围之内,做好,乾疆与南诏合并的准备吧。”
“乾疆那边,有比这个尸骨,更来的重要,且危险的东西。”
“这对达奚晏清来说,是致命的诱惑。”
谢未筠不知何时,打开了紧闭的房门。
天色愈发暗沉,冷风阵阵,谢未筠腰间的竹蜻蜓被风吹起。
天边的乌云逐渐朝整个南诏涌来。
黑云压城城欲催。
一个巨大的,蕴藏许久的阴谋,也快要将众人包裹,吞噬。
——
徐岁欢觉得达奚晏清可能疯了。
让她去刺杀蛊王?简直是无稽之谈。
那蛊王的内力徐岁欢感受得到,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
而且她与蛊王才相视两面,她可不认为,那个白衣男子真的看上了她,会在面对自己的刺杀下手下留情。
不过,徐岁欢打通了另外一个思路。
那个尸骨想必对达奚晏清来说极为重要。
她虽杀不死蛊王,但是,谨慎行动的话,应该可以偷出达奚晏清母亲的尸体。
这样对徐岁欢来说,既不会惹上蛊王这个麻烦,也能威胁达奚晏清,用尸骨一物换一物。
徐岁欢叹了一口气,坐在窗边,揉了揉自己尚未好全的腿。
又要做了。
但是她不得不做。
能够除掉外来人的方法,也许只有外来人才知道。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