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道高大的身形走了过来,白色衬衣,纯黑的胸带,隆起的健硕肌肉,饱满而有力。武装带勒出的腰腹下,更是一双能斩人的长腿。
许娇娇也不想看的,但对方就这样“露”着,转移一秒视线,都是对陆泾刻苦训练的不公。
不仅仅是许娇娇,过路的人,不管是女人还是男人,都忍不住看几眼。如果不是有警察,在一旁疏散人群,他们还想停下来拍几张照片合影。
停下脚步的陆泾眉头紧蹙,许娇娇那露骨的眼神,让他十分不适,站定后不由得双手环胸,阻隔了许娇娇的视线。
许娇娇瞬间面露遗憾。
陆泾眉头皱的更紧了:“你那是什么眼神!”
嘴:“欣赏美好肉体的眼神。”
一旁的郑新奇连忙拉住许娇娇的衣角:“可不敢说,咱们得文雅点。”
他平时也没少调侃陆泾,因此也没少挨陆泾的揍,他一个大男人皮糙肉厚,打几下没什么事儿,许娇娇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可承受不住陆泾的一个指头。
“陆队,别生气,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许娇娇立刻点头:“对对,我还是可孩子,所以...能抱抱吗?”
说着许娇娇连忙摆手:“我就是年龄还小好奇心重,不是因为想抓。”
陆泾、郑新奇:......。
陆泾抬手扶额,他是真的没见过,比许娇娇还厚脸皮的人,怪不得能和郑新奇聊到一处。
“你...是来买东西吧?买好了吗?如果没有其他行程,赶紧回去吧,这附近都不安全。”陆泾生硬的转移话题。
不用说,许娇娇看着周围,一波波赶来的警察,就知道事情不简单。
联想到刚才闻到的硫磺味,许娇娇不确定的问:“不会是有人携带炸药,跑进了商场吧?”
“你怎么知道?”陆泾与郑新奇,还有疾步走过来的吴迪,齐齐问道。
“许财神,你其实真的会算吧?”
许娇娇给了他一个白眼提醒道:“要相信科学。”
因为彩票的事情,许娇娇也怀疑过,她的金手...金嘴唇,是不是能够预言,但许娇娇的直觉告诉她,并不是。
至于是什么,许娇娇也不知道,或许在未来不久,她就会知道。
陆泾再次询问:“你在商场里遇到了奇怪的人?”
许娇娇颔首道:“我买蛋糕的时候,被一个带着鸭舌帽和口罩的中年男子撞了,闻到对方身上有淡淡的硫磺味,为此我还损失了一个,价值三十块钱的马卡龙。”
刚从盒子里拿出一个,正要放嘴里的郑新奇,立刻停下来,看着手里砂糖橘大小的马卡龙:“这么贵?还是你拿回去慢慢吃吧。”
许娇娇后退一步:“你们辛苦,你们吃吧,我在里面吃了不少了。”
好不容易将这解决了,许娇娇说什么也不拿回去。
其实她就是吃了一个。
齁甜,许娇娇发誓,以后再也不碰这玩意了。
陆泾立即询问:“那你知道他去几层了吗?”
许娇娇转头看着有十几层的商场,不由自主的开口
道:“他现在在6楼东南侧男卫生间,第三个隔间,正要将一部分炸药防止到马桶水箱里。”
陆泾听着许娇娇说话的语气,就知道这是所谓的“嘴”在说话。
而他不知道的是,这次许娇娇的嘴不仅准确描述位置,她“眼前”也变得不一样。在她眼中,她仿佛再看一块电子屏幕一样,整个大厦变成了三维立体图展现在她眼前,她甚至能放大,缩小,清晰的看到内部结构与情况。
回过神,许娇娇忍不住捏了捏身上的肉,她真的是人吗?
还是,这只是单纯的金手指?
经过前两次的事情,陆泾就算心里无法接受,但在事实面前,与众多人生命财产安全,也愿意暂时抛下心里疑虑。
“除了这些你还知道其他的吗?”
许娇娇立刻回答:“犯人名叫杨振,1971年生5月4日出生,一直老实本分,这次是位女儿医药费,铤而走险想要,绑架威胁。”
就在这时,一位小警察跑了过来,将查到的资料递给陆泾:“陆队,查到了。”
“这个人名叫杨振,他有一个住在重症监护室的女儿,初步判断,对方有可能是因为手术费,铤而走险。”
虽说郑新奇一直许财神,许财神的叫着,心中还是不相信的,这是第一次如此直观看到,还是觉得太过于玄幻。
“好我知道了,继续追踪调查。”
本来这里危险,陆泾是想许娇娇离开的,但他私心想要许娇娇留下,最起码能减少错误,最好能避免伤亡。
看着陆泾犹豫的模样,许娇娇倒不是不能帮忙,毕竟以后就是“一家人”,都在一个“大家庭”里工作,而且许娇娇确实想找对方帮个忙。
“我可以留下帮忙哦。”许娇娇主动开口。
“好呀,警民一家亲,共创和谐大家庭。”郑新奇立刻表示欢迎。
陆泾立刻反对:“不行,太危险了。你只是个普通民众,没有受过专业训练,没有必要卷进来。”
郑新奇看着许娇娇细胳膊细腿,娱乐圈的人为了上镜好看,都瘦成的竹竿,身上没有四两肉,力气估计也小得可怜。
“也是,许财神你还是回去吧,这里太危险了。”
许娇娇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放心我可是励志要考公的人,明年说不定我们还会做同志,我不会硬凑上前打扰你们,我就站在一边,只要用得上我叫我一声就行。实时播报人员小娇,竭诚为您服务。”
郑新奇一脸惊讶:“考公好啊!铁饭碗,大学生真好,脑子聪明。”
陆泾冷冷地睨了他一眼:“你没上过大学?”
郑新奇抓了抓脑袋:“哈哈,部队里呆习惯,忘记了。”
别看郑新奇每天笑嘻嘻,八卦又倒霉,一副铁憨憨的样子,实际上确实国防大学的高材生。
吴迪不客气地拆穿:“你哪里是忘记了,你是觉得丢人不想说,吊车尾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