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久,这个小世界的闵闵真的没病吗?”她在脑袋里轻声的询问了一句灵久,“闵闵这情况…,这给我搞错了身份吧…我这怎么收集碎片?”
灵久:【……】唯唯怎么一在大人面前,智商就变成了负数?
他还是不告诉唯唯真相了,他们夫妻俩的小情趣,他就不参与了。
【唯唯你放心,我这边检测到神君一切都是正常的。】
“好吧……”既然一切正常……
“所以,小唯子考虑好了吗?”伍蔚之瞧着又在发呆的司唯,轻声的问了一句,“你若是不想答应本座也无事,总归迟早都是会答应的。”
司唯:“……”你在说废话。
“九千岁厚爱…是奴才的福分,只是奴才有些疾病,若是答应了九千岁……”她还是再委婉的拒绝了一次。
“无碍,本座不嫌弃你。”
司唯;“……”这是她今天非答应不可是吧?
“行,那奴才就以身相许吧。”她干脆破罐子破摔,一口应下了。
反正灵久都说了一切正常,那就肯定没问题……吧。
“不反悔?”伍蔚之愣了下,随即歪着脑袋低笑了几声。
司唯:“……”反悔也没用呀。
“不反悔。”她轻轻地摇了摇头。
没什么好反悔的,反正他到底喜欢男的还是女的,她也迟早知道。
只不过,她还是不怎么相信闵闵喜欢的是男子,虽然事实摆在眼前,但也不排除有其他的可能。
“九千岁…你为何不喜欢女子?”想着想着她还是没忍住的问出了口,随后她又立即的捂住嘴巴。
“奴才没有别的意思,您放心,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奴才是绝对不会泄露出去的。”
“嗤…那本座还得谢谢你?”怎么这么笨呢?也就先皇那个蠢蛋才会被这个小笨蛋耍的团团转。
还让她给央国传去了不少情报。
“不客气不客气。”司唯摆摆手,“这都是奴才应该做的。”
“过来。”伍蔚之朝司唯招了招手,“坐到本座身旁来。”
司唯:“???”
虽然疑惑,但也还是乖乖的坐在了他的身旁,“九千岁可是要我做什么?”
她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立即回过了头,在心底长叹一口气后,认命的执起墨条,开始研磨了起来。
也就她这么惯着他了,这要换个人,还不得甩脸就走?
“还挺自觉。”伍蔚之轻轻挑眉一笑。
他没想让她研墨来着,他瞧着她昨天磨墨的时候,一脸苦大仇深的表情,就猜想着,她可能是不喜欢。
但是不曾想,今日竟是这般的主动。
伍蔚之伸手环住她的腰身,轻轻地将人往自己怀里拢了拢,“这般瘦?平日里不吃饭?”
司唯:“……”
“奴才是吃不胖的体质。”真是的,脾气不好,还这般挑剔。
“九千岁注意点形象,这还在书房呢,万一来个什么人,奴才就算是有心想替你遮掩也没有用。”
“无碍,谁敢乱嚼舌根,本座派人处理了便是。”伍蔚之毫不在意的说着,“想不到,小唯子竟这般担忧本座被人嘲笑。”
“奴才是担忧别人嘲笑你找了奴才这么个低贱身份的太监。”司唯暗暗的无语翻了个白眼,“像九千岁您的身份若是想娶妻,就算是当今丞相府的千金,都是愿意的。”
虽然你不能人道,但是有钱有势呀!
“谁敢说你身份低贱,你告诉本座,本座派人替你教训了他。”伍蔚之抬手玩捏着司唯的脸颊,“烧了这么久的柴火,脸还这么的嫩。”
“若不是知晓你的身份,本座还会以为你是名女子。”
司唯:“……”可不就是个女子吗…
“若奴才是个女子,九千岁会如何?”她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看,丝毫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
“本座…”伍蔚之沉默了几秒,随后又将问题抛回给了司唯,“小唯子想本座如何?”
司唯:“……”当她没问。
“九千岁赶紧批阅奏折吧,再与奴才说下去,奏折该看不完了。”
她轻哼两声,然后继续任劳任怨的磨着墨。
“呵呵…”伍蔚之愉快的轻笑出声,“脾气还不小。”
话落,他便继续投身于公事之上了。
司唯一边研着墨,一边若有所思的瞥了几眼伍蔚之。
她还是觉得他喜欢的是女子。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他已经发现了她的身份。
她的易容之术,在神界都是顶尖的,就算是她站在师父跟前,师父都不见的就能认出她来,他是如何认出自己的?
司唯清了清嗓音,用自己原本的声音开口与伍蔚之说着话,“什么时候发现的?”
伍蔚之闻声,停下手中的事,转头冲着司唯笑,慵懒的倚靠在椅背上,一只手搭在司唯的身后,姿态肆意。
“太后娘娘不玩了?”
司唯:“……”
“不好玩。”她不高兴就扔掉手中的墨条,“白给你磨了这么久的墨。”
司唯站起身就准备离开,但是被伍蔚之重新一把捞回了身旁。
“太后娘娘震惊,不可置信,纠结的小表情,还怪可爱的。”伍蔚之用舌尖抵了抵腮,凑近至司唯耳侧,柔声道:“本座陪娘娘玩了两日,娘娘不得给本座一点儿报酬?”
司唯抬手推开伍蔚之的脸,“没有。”
“哀家是太后,督主是臣子,你陪哀家玩会,是应该的。”
“那太后娘娘答应以身相许给本座这件事呢?”伍蔚之伸手轻轻的捏着司唯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与自己对视上。
司唯:“……”
“那是小唯子答应的,不是哀家。”
“况且哀家是太后,你是西厂的督主,我俩在一起,是不被世人认可的。”
“本座不在乎世人的眼光。”
司唯:“……”她看出来了。
“所以太后娘娘…”
“知道啦知道啦。”司唯不耐的推开伍蔚之,气呼呼的朝门外走,“哀家今天讨厌你。”
“呵呵……”明明是自己太笨了,倒还生起他的气来了。
在这邺国,也就她敢在他跟前这般造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