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没事的,没事的。”
“别哭了。”
这时候,易忠海和阎埠贵也带着贾张氏和许大妈过来质问秦淮茹了。
刚好看到秦淮茹和傻柱在一起。
不过这时候大家也管不了他们,两人之间是什么关系,现如今,最重要的就是将许大茂和秦淮茹的事情解释清楚。
秦淮茹看到自己的婆婆到来之后,瞬间有些羞愧不已。
不过当她看着贾张氏身后,还跟随着几个人之后,瞬间觉得这个贾张氏之所以到来,肯定没安什么好心。
她的情绪也渐渐的恢复过来,不再像刚刚那样一直在傻柱的怀抱中哭泣。
可能就是因为她一直这样,这样就可以勾引到傻柱,让傻柱一直死死的跟着她。
这对于其他人来说,可能根本就没什么用。
“你这个淫妇,刚刚是不是你主动勾引许大茂的?”
易忠海也不知道是吃了哪根筋,竟然一上来就开始指责秦淮茹的不对,其实这件事情是秦淮茹和许大茂两个人的问题。
可是现如今的他,竟然只说秦淮茹是淫妇,却没有说许大茂是淫夫。
可能是和贾张氏也有扯不清的关系,偏袒贾张氏。
或许是和许大茂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才会一直偏袒着他。
贾张氏也上前用拐杖指着秦淮茹。
“我一直把你当成了我的儿媳妇来看待,甚至有的时候我把你当成了我的新闺女,可是就没有想到你竟然做出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你总是这样勾搭别人,对得起我死去的儿子吗?”
阎埠贵也过来询问。
“淮茹,你说你怎么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情呢,尽在大庭广众之下,和许大茂发生这样的事情。”
“要是你们两个真有什么的话,可以找一个合适的地方再做那种事。”
“没必要这么声张,没必要这么大胆。”
许大茂也开始推卸责任。
“我也不知道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我只知道秦淮茹一直在亲吻着我,还不断解我的裤腰带,你说哪个男人受得了?”
面对这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询问,秦淮茹瞬间有些崩溃,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要是她回答上一句的话,这三个人肯定会不断的追问她。
要是一不留神的话,很有可能就会跳进他们挖的陷阱里,被这三个人给陷害了。
秦淮茹再一次哭丧着脸,楚楚可怜的看着傻柱。
“我说你们三位老人,都已经是当爷爷奶奶的人了,怎么没一点证据就胡编乱造?”
“你们要是再这样乱说的话,不要怪我对你们不客气了。”
说完之后,傻柱便拿起了桌子上的水壶,以此来恐吓眼前的这三个人。
他如此无脑的庇护者秦淮茹,这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觉得无语。
现如今,他一直心心念念的女神,已经和别的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发生了那种不可描述的事情,他竟然还要维护着这个女人。
世间像这样的傻男人,可能没有第二个了。
“傻柱,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
“现如今,傻柱这么庇护着我,我倒是要看看你们能把我怎么着?”
得到了傻柱的保护之后,秦淮茹瞬间送的可惜,面对眼前这些人的询问,她也没有刚刚那么害怕了。
这时候,她恶狠狠的看着一旁的许大茂。
“我本以为你是一个风度翩翩,有担当的男人,竟没想到你竟然和别人说我是一个淫妇,是我勾搭你的?”
秦淮茹心犹如刀割,他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许大茂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刘卫国这时候呆在家里面,虽然他也是个男人,但是他可不想看到许大茂和秦淮茹在大庭广众之下发生的那种事情。
刘卫国迫切的想知道,现如今秦淮茹是什么样的心情。
刘卫国再次使用中级心声符,这样一来的话,他就可以随时关注动机。
“你看看,你看看。”
“刚刚这个淫妇还和别的男人勾搭在一起,现如今又和另外一个男人勾搭在一起了。”
“这样的女人还配活在这个世界上吗?”
“从古至今,咱们就没有听说过奸夫淫妇能够一直肆无忌惮的偷情下去。”
“他们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那必须要受到惩罚。”
贾张氏看着傻柱这么庇护秦淮茹之后,瞬间怒了。
再加上前段时间她和秦淮茹发生了矛盾,可是傻柱却又不给她饭吃作为要挟,这让这个贾张氏一直耿耿于怀。
现如今,她好不容易抓到秦淮茹的把柄,她怎会袖手旁观?
“老奶奶,这可是你的儿媳妇,那你想怎么处置?”
“咱们四合院有个规矩,只要是淫妇的话,就必须浸猪笼。”
秦淮茹听到这话,后背吓得瑟瑟发抖,她已经来到四合院很多年了,对于四合院有这样的规矩,她也是知道的。
要是易忠海和阎埠贵在这个贾张氏的怂恿之下征得商议着,将自己浸猪笼的话,这条小命就一命呜呼了。
她一副楚楚可怜的看着傻柱,用一只手紧紧的拽着傻柱的衣服,乞求着傻柱能够帮帮自己。
傻柱,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要被浸猪笼之后,他瞬间着急了。
他拉起了秦淮茹,推倒了贾张氏。
贾张氏眼见自己的机会来了,直接倒在地上不起,这不是明显的摆着要碰瓷嘛。
“老天爷呀,你可要为我做主。”
“现如今,我一个孤寡老人,儿媳妇不断出轨,还和几个男人勾搭在一起,现如今还要和其他的男人来杀了我这个贾张氏。”
“孩子他大爷,你说我这日子该怎么活?”
“后半辈子该怎么做?”
“现如今,我双腿都已经快瘫痪了,根本就做不起来。”
……
贾张氏在地上嚎牙大哭,不断的抱住她的双腿,非得说是傻柱将自己的双腿给碰废了。
秦淮茹拿贾张氏一点办法也没有。
要是她现在和傻柱突然离开的话,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回四合院了。
所以她只能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也不敢有任何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