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天难以置信地看着刘卫国,磕磕巴巴地问着:“这所有的事情是不是都是你搞的?”
刘卫国淡定自若地喝着茶,一副所有事情都尽在他眼中似的,听见刘光天忽然问话,也只是轻描淡写地点点头,“嗯,是我。”
“说好了给他们准备大礼的。”
刘光天不禁吞咽口水,“还得是你啊!我就说你怎么突然好心参加傻柱和秦淮茹的婚礼还准备大礼呢!原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
“不过话说回来,你怎么知道这秦淮茹在外面勾搭男人的?”刘光天很好奇这点。
毕竟这么隐私的事情,总不可能是别人偷偷告诉他的吧?
刘卫国抬眼,淡淡看了眼刘光天,随后信口胡诌着说道:“没什么,就是我先前出去采买,正巧碰着这奸夫淫妇偷情来着!”
“原来是这样。”刘光天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全然没有对刘卫国的说辞产生怀疑,并说着,“你真是好福气,没想到这种事情居然都能被你碰到!”
“嗯哼。”刘卫国扬扬眉。
贾张氏虽然额头被撞破了,但万幸只是流了点血,包扎好后修养些时候就无大碍了,可那贾张氏横竖都不是省油的灯。
这不刚醒来就搁病房里头撒泼打滚,叫嚷着,将整个病房折腾得天翻地覆。傻柱照例来探望贾张氏,看着满屋狼藉,略显无可奈何。
“您是身体不舒服嘛?”傻柱问道。
贾张氏见是傻柱过来,将手里的杯子朝着他砸过去,哭得涕泗横流:“我好心把秦淮茹介绍给你,没想到你这家伙居然想害我!”
“你知不知道医生说力气若是再大点,我这命就没了!”
“你个混账东西!”
“哎哟,我怎么摊上你啊!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要遭这老罪!”
她嚎得乱无章法,若是被旁人看见了,只管以为是别家不孝子欺负老人呢!
渐渐地,贾张氏的吼叫声将医院里其他的人都给吸引了过来,傻柱看着他们,觉得面上无光,实在丢脸,就将门关上,将围观的人哄走。
“我知道那事是我的不对,我只是一时气昏了头,没想过要与您老人家对着干的。”傻柱无奈地说着,“若是您不嫌弃,我会为您养老。”
“只要您别再这样了。”
贾张氏停下摔东西的动作,看着傻柱,满脸都是计谋得逞后阴险的笑容。她接着哭哭啼啼,就着袖管擦拭眼泪,“其实我不是故意刁难你。”
“但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不过既然傻柱你话都讲到这份上了,我自然不好拒绝,往后还请你们多担待些。”
果然,自从傻柱提出给贾张氏养老后,这贾张氏平日里也安分守己了些,并未再胡闹。
只是这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很快,那场闹剧般的婚宴自四合院里传播而出,引得众人咂舌且议论纷纷。
很长一段时间,大家都对四合院里的人避之不及,除了丁秋楠,她依旧朝着四合院去,找刘卫国教自己防身术。
对此,她的家人极力反对。
丁母看着丁秋楠,满脸忧愁地劝说道:“秋楠啊,最近这四合院里的事儿你不是不清楚,还是少去些得好啊!”
丁秋楠不以为然,“妈,那事情毕竟只是别人家的事,又不是刘师傅家的。”
“而且刘师傅他人挺好的,妈,你就放心吧!”
任由丁秋楠将刘卫国吹捧得天花乱坠,丁母还是不放心,攥着她的手,千叮咛万嘱咐着:“你听妈的话别去,尽管那刘师傅再好,他毕竟是四合院的人啊!”
“而且现在四合院的事情那么乱,都各怀鬼胎的,你若是被牵连进去,可怎么好?”
丁秋楠一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架势拍拍胸脯,自然而然地说着:“妈,这你就不用担心了!刘师傅挺厉害的,我跟着他最近都学了好些能够防身的东西了呢!”
“没准以后我还能保护你和爸爸呢!”
她笑得洋洋得意,神情里满是陶醉,尤其是在提到刘卫国的名字时,粉嫩的脸上竟不自觉犹如抹了胭脂粉似的,“刘师傅人可好了!”
“不光实力超群,而且最重要的是人也温柔,也算得上是玉树临风仪表堂堂的才子呢!”她完全沉浸在自我世界里,话语间都是对刘卫国的崇拜还有仰慕。
好巧不巧,忙着采买的刘光天和刘卫国从此地经过,竟将丁秋楠的话全听见了,尤其是她夸赞刘卫国时听得最为清楚。
不过倒是害怕惊扰了谈话的母女,所以没作声径直离去。等离开了稍些距离,刘光天就有意无意地调侃刘卫国,道:“刘师傅人可好了呢!”
他故作丁秋楠那般温柔声,却引得刘卫国咬牙切齿,恨不能将他胖揍一顿,“你把嘴闭着。”
“哟,刘师傅怎还恼上了?”刘光天故意揶揄。
随后言归正传,接着调侃着问:“说来,你与那丁小姐究竟是何关系?此番听她有意褒奖于你,估摸着关系绝非寻常……”
还没等他继续说着,刘卫国就急急忙忙打断了,解释道:“我与丁小姐只是寻常关系,她想学些防身之术,我便教授与她,有何不妥?”
刘光天摇摇脑袋,耸耸肩,“无甚不妥。”
却故意将那话扯得暧昧不明。
刘卫国听了那话倏然心头有些异样,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疯长,抑制不住。
眼见着生活步入正轨,那四合院的闹剧算是告一段落,而马华却火急火燎地跑来寻傻柱,原由无他,只想着将自己先前垫付的材料费拿回来。
傻柱瞧着马华过来,心里吃紧,自然知道他来作甚,摆出副落魄失魂模样,看着他,明知故问:“你怎么想起来找我了?”
马华支支吾吾半晌,开口道:“先前我垫付的材料费,现在可否退还给我?我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我也是身无分文,眼看着就要乞讨了。”
傻柱自然是不愿意给的,他看着马华,挤出几滴泪水,故作悲伤地说着:“啊唷,我若是有钱就给你了,偏偏是我也没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