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佑呆在军营好好的,就看到小李子急匆匆的跑过来,“怎么了?”吴佑问道。八一中≥文网≧w≦ww.
“哎呀,出大事了,你怎么惹到他们了,现在翰林院这群人正围在永和门要面见陛下,说你是辱骂翰林院,还殴打翰林院学生,您瞧瞧这事...”小李子唉声叹气说道。
“卧槽!”吴佑这才恍然记起,好像那哥们本来要报上姓名的,但是...貌似...被自己打的没说出话。
吴佑赶紧一溜烟的准备开溜,翰林院是群什么人,嘴皮子功夫简直爆表,他们再引经论典自己还不是被虐的份,吴佑没有这方便的爱好。
小李子跟在后面喊道:“吴大人,吴大人,陛下点名让您平息他们怒火呢!”
吴佑顿时刹车,诧异道:“陛下怎么说?”
小李子顿时不敢言语,想了想说道:“宣吴校尉前往永和门,酌情处理,务必妥善!”
吴佑想了想顿时笑道:“行,我懂了!你回去复命吧!”
小李子欢天喜地的离开复命,吴佑走到正在训练的士兵面前说道:“集合!”
“现在,为了锻炼你们的胆量,你们听我口令走!”吴佑吼道。
一声口哨吹起,吴佑带头向前面走去。
前段时间走过一次,士兵们的反应到没有那么紧张了,反而心中泛起得意,腰杆挺的更加笔直,阵阵整齐划一的脚步声,从军营门口形成一个三人长队,向永和门走去。
大街上的行人也比上一次要开放的多,很多居民大胆的吼叫以表达内心的兴奋。
永和门那边吵闹的书生们也渐渐听到整齐的脚步声,愕然看向如同一条长龙的队伍,城防军有被刷下来的升旗营士兵,看到后艳羡道:“我曾经在里面待过!真霸气!”
城防军很紧张,顿时调集了大量的士兵,甚至城墙上的士兵已经把弓箭架上,只要这队人有任何的敌意那么这些箭将会告诉他们什么是人肉叉烧包。
翰林院来的人还真不少,竟然有一两百,这群书生站在这里,难怪陛下都不敢出来,吴佑口哨一变,顿时士兵由起步走变为正步走,“啪!啪!啪!”一声声如同闷雷一般的响声充斥在整个空间。
那城墙上面的士兵有心里素质差的,手一哆嗦,箭矢极快的射了出去,只听一声惨叫响起,楼上将军一脚把那士兵踢开看向下面,松了口气,射中的只是一个学生的屁股,只要没有射中那老先生就行。
楼下学生纷纷惊恐推开一段距离,尤其是此时吴佑带领的士兵以排山倒海的气势压过的时候,那群书生顿时现,这节奏好像不太对,就算明知道这些人不会伤害自己,但是那铁血气势犹如一口巨钟撞击在所有人心口上。
吴佑在他们面前十几米的地方站立,让他们稍息,立正,整齐的手指滑动裤腿的声音,又让这群没见过市面的书生们吓的‘俏’脸白。
吴佑指挥好队伍,看着面前的人群拿着扩音器道:“不好意思,正好练兵,顺路过来看看,听说有人要找我,快点说,我还得带兵回去呢!”
城楼上的士兵纷纷松了口气,都在想,假如这是敌人,或者是成千上万的敌人该得面临什么样压力。
那老者面色阴沉的走到离吴佑的不远地方站着,再靠近压力实在太大了,个个都是大长腿,尤其是块头又大,六十多个人站在一起相当壮观,那股气势就能让胆小者溃逃。
“便是你伤害我翰林院学生?”那老者说道。
吴佑装傻道:“什么学生,喂,老先生,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啊!”
那老者气道:“你还敢狡辩,我那学生被你的现在还卧床不起,你敢否认?”同时看到吴佑竟然不对自己行礼,心中更是不喜。
吴佑想了想恍然大悟道:“哦,你是说那个家伙啊,他是翰林院的啊?那你们摊上大事了!”
那老者冷笑道:“翰林院没事不生事,但是有事也不怕事!”
“行啊,他说八皇子意图结党营私,看来是你们翰林院指使的了,啧啧,谁给你们的胆子,本官必定要状告陛下,请陛下给本官一个道理!”吴佑正色道.
那老者气的脸色铁青,张口想要说吴佑血口喷人,但是那学生也没有带来,只能继续强硬道:“翰林院的学生,个个忠君报国,何来结党营私一说!”
“那你带着这些人站在这里是干嘛?”吴佑指了指他身后的人说道。
“只因苍天无眼,奸臣当道,乱朝堂之清流,污世俗之伦常,此贼若不除,怕是成为国之蛀虫!”那老者眼睛直直的看着吴佑。
吴佑皱眉看了看身后站着的士兵,笑道:“老先生这话我就听不懂了,什么叫做奸臣当道,好像是你们堵在城门口吧,而本官呢,只是练兵顺路过来,您这奸臣用在自己身上,怕是不合适吧!”
那老者怒气上涌,指着吴佑道:“竖子无礼,用何立与天地?”
“倚老卖老,不过一贼鼠成精!”吴佑不屑道。
顿时有一书生上前道:“不懂礼仪枉为人,无视长者无家教!”
吴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忘恩负义读书人!士兵在前线保家卫国,你看到本官身后的这群兵哥哥,为何不行礼!”
“吴大人,你这是要与天下人为敌!”那老者叫道。
吴佑举起扩音器道:“酸儒谈道义,白死章句。问以经济策,茫如坠烟雾。足著远游履,戴方山巾。缓步从直道,未行先起尘。官家丞相府,不重褒衣人。君非卫国者,与我本殊伦。时事且未达,归耕汶水滨!”这是李白的《嘲鲁儒》用金币从系统里面调出来,修改了一点字说了出来,可谓是没一句词都把对面打的啪啪响,你不是说我不懂礼仪,没有问话吗?张口说出诗,而且还是骂你的诗,让你哑口无言。
一诗说罢,全场寂静无声,吴佑冷笑道:“文不能安邦,武不能治国,尔等何用?此时灞水城正闹瘟疫,既然你们这么慷慨仁义,为何不去施以援手呢?本人来一小官,还知做好自己的事情不给帝国添乱,而你们呢,我心痛啊,我不是与天下人为敌,而是想告诉你们,爱国,得爱的深沉!”
围观百姓顿时鼓掌叫好起来,只听吴佑继续拿着大喇叭道:“不给帝国添乱,这就是礼仪,帝国不需要嘴巴斗士,需要的是兢兢业业的劳动者,你们,只是蛀虫!”
说罢口哨声响起,队伍刷刷刷的远去。
那老者面色通红,看到吴佑走远,这才仿佛回过神一般怒道:“吴佑,你竟然敢如此欺尔,老夫必要你亲自登门道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