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的抗议,在这个时代,第一次有组织,有计划的开始实施,尤其是大字报的第一次出现,更是让不明真相的百姓议论纷纷。<〔<(?八一?中文w]w]w].〉8]1>z}w?.com
京都乱了,百姓不事生产,商人也不开业,粮价飞涨,所有人都感觉一种战争到来的迹象,吴佑走在大街上,看着飘过来的白纸,上面用黑墨大笔写道:“清君侧!”把纸张扔掉,风刮的更加厉害,大牛跟在吴佑身边,“大人,一号已经把消息散布出去了,我看这三皇子肯定支撑不下去了!”
“恩,你下去,让恐慌进一步蔓延,还有,让暗夜的人开始隐藏了,现在这个时机已经成熟了!”吴佑交代道。
大牛快离开,吴佑看着荒凉的云龙街,有点恍如隔世的感觉,前天还是人来人往,今天,人流已经少了一大半,行人皆是面色匆忙,前面便是和舞叔约定好的茶馆,这个产业是舞叔的,现在已经在开业,只是喝茶的人极少,舞叔坐在椅子上,手中拿着茶杯面露沉思,吴佑坐下,舞叔这才恍然惊醒,笑道:“你来了!”
“来听听,你们到底玩的是什么?”吴佑随意的笑道。
“呵呵,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时间久了,有些人就忘记帝国姓什么,有必要给他们敲敲警钟了!”
“那你们这手笔有点大啊!”吴佑嘲笑道。
舞叔摆了摆手,“什么都算准了,只是这人心啊,没有算准!”舞叔深深的叹了口气。
“能够达到现在的结果,已经不错了,不过,为什么你支持我让士子闹起来!”吴佑好奇道。
“很简单,因为事情正按照我们不可预测的方向展,这件事情差不多就得了,真正闹下去也不好!”舞叔随意道,“让士子加入,这才能堵住以后的嘴!”
“我还是很难理解,你们布这么大的局,不会说只想为难那些大家族吧!”吴佑笑道。
舞叔深深的看了一眼吴佑道:“有些事情,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知道,我们已经占了很多便宜,和大家族达成了一致,这就行了!”
吴佑不再问,忽地笑道:“太子这几天过的可是有点惨!”
“他啊,这一次表现一般,不是君主的料,不过有一人的表现倒是出乎意料!”舞叔皱了皱眉,又忽地看了看吴佑道:“是不是你让翰儿跪在那的!”
吴佑顿时摆手道:“这事可和我没有关系,我就一升旗营小官,纵然和长孙翰玩的好,也没有那么大能耐!”
舞叔暗暗嘀咕两声,也没有再说话。
吴佑眨了眨眼道:“嘿!那这件事算是结束了吗?”
“当然,不然还能咋的!”舞叔嘀咕道。
“行,结束就好,看来明天朝堂有的热闹了!”吴佑感慨道。
舞叔瞪了一眼吴佑,一口喝干杯中茶大步离开。
吴佑直到这时才彻底的松了口气,不由得想起长孙嵐信中所言,“君威莫测,大帝布局良久,此乃迷局,万万不可进入!切记!”
吴佑绝对没有想到,大帝竟然这般的狠辣,在结合暗夜给出的消息后,吴佑这才觉大帝下的是好大一盘棋。
原来四大家族根基太深,触角早已经在帝国各个地方延伸,斩断肯定会经历阵痛,于是让舞叔退居幕后,开始掌握帝国经济,当经济足以保证帝国金融体系不会被打倒后,大帝便开始实施计划,而计划其中一条,便是利用自己的儿子。皇权的争夺,足以让任何人疯狂,尤其是那些家族,迫切需要代言人,于是便有了投靠皇子的打算。
皇子也分为等级,自幼得到陛下宠爱的三皇子便是他们最终的目标,不断的让家族的人在朝廷当官,形成围绕在三皇子和太子身边的一个个阵营,而这些阵营就与大帝的翰林院阵营开始产生摩擦,可是有大帝在一天,他们就上不了位,转而开始隐藏起来。
这也让大帝更加头疼,也更加难以现四大家族的身影,当吴佑出现,提出了士兵荣耀之类,为大帝的计划完美的解决了后顾之忧。
三皇子在鸿观寺的计划,无疑为大帝制造了良好的机会,于是在白相,虞相,舞叔,大帝,等等幕后人员上演之下,愉快的进行了一场闹剧。
这场闹剧登场的小丑一号便是三皇子,三皇子对于白相无疑是异常信任,亲舅舅,自然那些家族对白相也非常相信,于是大帝顺水推舟,让你们闹,你们闹的越狠,便能够给他带来更多好处。
而这个计划,虞相曾经拐弯抹角的告诉过吴佑,舞叔也说过,但是吴佑完全想不到,直到看到长孙嵐的信,吴佑这才豁然惊醒,立刻停止了一切动作,并且开始让暗夜退居幕后,这才知道,原来自己已经慢慢开始踏入鬼门关,若是这几天继续和太子厮混在一起,怕是现在自己已经成了牺牲品。
吴佑喝了一大口茶压压惊,站起身伸了伸懒腰,这荒凉的大马路怕是不会再出现了,得好好再走走,这机会可难得的很!
三皇子坐在椅子上,怒声道:“这些书生,简直混账!什么叫做清君侧,什么叫做扰乱朝纲,这些人什么都不懂,定然有人搅局!”
白相哀叹一声道:“唉,现在京都的事情不可怕,可怕的是天下士子皆是如此认为,要是这样,那我们可就前功尽弃了!”
“不!好不容易熬到这一步,怎么能够这样?”三皇子瞪着血红的眼睛怒道。
“陛下...不会再让我们继续下去了!”白相颓然道。
三皇子猛的一愣,接着呆立在原地,苦笑着摇头,“怎么会这样,原本,应该是我的!”
白相理了理衣服,抱拳道:“臣,告退!”
三皇子坐在地上,越笑越大。
士子,乃国之根本,士子乱,则天下乱,尤其是边关情形越来越紧急,帝国可谓是内忧外患齐了。
久病的大帝又过了两天终于传来苏醒的消息,重新露面,面有病态,看着朝堂下大半的陌生面孔一点表情都没有,太子非常激动,连连落泪,还剩下的老臣不断唏嘘,大帝看着身侧的三皇子道:“长孙常德,乱我朝纲,理应处死,念其这些年并无大错,配琼州,终身不得进京!”
三皇子猛的跪倒在地嘶喊道:“父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