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了,放过我们吧,我们今天什么也没看见。”
“都给我闭嘴,安安静静地滚到一边。”
叶飞的声音冰冷,宛如来自地狱。“是,是,你别杀我们,别杀我们……”几个黑衣男赶紧拖着残废的腿,乖乖地同样缩到墙角,和之前那两个同伴待在一起。马大福就像只被拔了牙的老虎,再也狂不起来了,趴在地上开始求饶。“叶老大,我错了,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求求你,别杀我……”说完,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嚎啕大哭起来。“再哭老子立马毙了你,吵死了。”
“好好好,我不哭了……”此时马大福为了活命,让他做什么都愿意了。“我杀了你,岂不是要弄脏我的手?”
叶飞晃了晃枪口,马大福连忙抱着头趴了下去。“是是是,不值得脏了您的手。我错了,错了。”
马大福见叶飞没开枪,连忙左右开弓地扇起自己的耳光来。“啪啪啪!”
要说这也是个狠人,对自己也能下这么狠手,没一会,马大福脸就像个馒头一样肿了起来。看到叶飞不吭声,马大福也不敢停,没一会自己把自己打得眼冒金星,云里雾里。他真是后悔死了,没想到,高价请了几个精锐保镖竟然这么不堪一击。还有枪,竟然这么快就被叶飞收拾得服服帖帖,太失策了。“好了,吵死了。要是按我以往的性格,你这会已经在阎王殿喝茶了,偏偏我今天心情好。但是呢,你打算怎么做,才能让我消了这口气。”
叶飞的笑容宛如人畜无害的邻家男孩。这马大福毕竟是市里的秘书,留他一条狗命,说不定以后还能用的上。而且今天还有这么多人在场,确实也不方便动手,改变一下计划,也许也不差。反正拿捏住这只狡猾的老狐狸,叶飞不是没有办法的。马大福也听出了叶飞没有杀他的意思,这才松了口气,整个人却也失去了支撑一般,瘫软在地上。“老大,以后,我的命就是你的!你让我干嘛,我就干嘛,保证说一不二。你要建厂,修路,拉光纤,我一定全力支持你。修路的钱,我不用你出,我能让市里给你拨款,还有以后,你集团的税收,我还可以尽量你给减少。”
马大福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堆自己的好处,好让叶飞放松警惕。只要从这里逃出去了,才能找叶飞报仇,他一定要让叶飞付出血的代价,哼,敢这么欺负他!“啧啧啧,原来你的权利竟然这么大。照这么说,以后我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咯。”
叶飞好笑地看着眼前急着表忠心的马大福。“是是是,以后我都听你的。”
“哦,可是你现在口说无凭,我放你从这出去之后,你再找人告发我,加上这么多人替你作证,那我岂不是要把牢底坐穿?”
叶飞用手中的枪在马大福红肿的脸上,拨过来,拨过去。见叶飞把他心里想的事情,一字不差地说了出来,吓得马大福脊梁骨又是一阵冰凉,赶紧又磕起头来。“老大,你误会我了,我哪里敢呀。”
“哦是么,要是这样……我就相信,你是真的忠心于我的。”
叶飞一边微笑,一边伸出手来,在马大福的身上轻轻点了几指。马大福呆呆地看着叶飞的举动,有点摸不着头脑,搞不清楚叶飞倒底在他身上到底动了什么手脚,心里浮起一种十分不好的预感。叶飞把枪微微一摆:“好了,起来吧。”
“是,是。”
浑身虚软的马大福挣扎了几次,才勉强站了起来。他弓着腰,无比顺从地站在叶飞面前。叶飞把枪往茶几上一丢,笑着说:“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以后你要听我的话。”
“我看你当官的这些年,也捞了不少好处吧,不然怎么能住得起这样的房子。”
他站起来,慢慢地踱起步来。马大福则一直死死地盯着茶几上的枪,心里天人交战。此时叶飞的注意力并不在自己的身上,如果这时拿起枪,对着叶飞开一枪,那是不是就可以报仇了?但刚才叶飞的速度,也是自己亲眼所见,切身体会过的。万一还没开枪,又被叶飞把枪抢走,那这次,他一定不会再饶过自己……马大福汗如雨下,度日如年。叶飞还在客厅里踱步,却听不到任何脚步声。这种感觉,真是让马大福像置身地狱一般可怕,在常人眼里,只有黑白无常才走路无声吧。忽然,一种诡异地感觉传遍马大福全身,紧接着像是有无数的毒虫要从身体里钻出来一般,痒痛无比。全身的皮肤,仿佛被撕咬得千疮百孔,甚至连骨头也啃咬得稀碎。“呃!啊……”那锥心蚀骨的痒痛感,让马大福恨不得把自己挠烂。但是他一旦触碰到身上的任何一寸皮肤,又会产生火烧火燎般的灼痛感。此时的马大福,除了痛苦嘶吼,再也找不到任何一种可以缓解痛苦的方式。“哎呦!啊……妈呀……救……我”马大福跪在地上,痛苦地向着叶飞伸出手,那造型像是在跪求上帝的饶恕,然后不住的在地上打滚。凄厉地嚎叫声,仿佛地狱中的恶鬼一般,把一旁的几个保镖吓得冷汗直冒。这个叶飞,简直就是来自黑暗深渊的修罗魔刹,但凡有人得罪了他,他可以轻轻松松就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真是太可怕了。叶飞在客厅走了两圈,终于又坐回沙发上,优哉游哉地剥起了兰花豆。“老大,叶老大!求你了,饶过我吧,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马大福拼尽全力,爬到叶飞的脚边,抱着他的脚踝,苦苦哀求着。“我再也不敢了,我发誓!我保证!你以后要我干嘛,我就去干嘛。”
“啊……哎呦……痒……疼啊……”“哦,你这果然还有宝贝呀,快说,在哪!”
马大福整个人抽搐痉挛着,痛苦得五官都挤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