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欢:“不是,我…”
“可惜,我想对付的就是傅修谨,”盛晏啪的一声,点燃烟,“至于傅妍,我没兴趣。”
夏清欢听说过盛晏与傅修谨貌合神离,没成想今日当事人会亲口承认。
她接了一句:“对付傅修谨也行,我不挑。”
“不挑?”
盛晏走近,带烟草味的指尖划过夏清欢唇瓣,裸露的后背,探入裙内,绕到前方,用力捻揉。
“嗯…”命门被拿,夏清欢控制不住,身体微颤,嘤咛出声。
盛晏抽回手,神情冷淡地坐回原位,再没看她一眼。
“抱歉,我很挑。”
夏清欢起身,眼尾犹带风情,脸却煞白一片。
她睫毛轻颤,忽然勾唇瞥了眼旗袍女人。
“是我的错,不知道原来名声在外的盛少,眼光爱好如此特殊,这么的…差劲。”
“现在我知道了,今后我会躲着盛少,以免污了盛少的眼。”
旗袍女人急了,堵住夏清欢:“你说谁差劲?”
夏清欢:“谁搭话我说谁。”
“你!”旗袍女人跺脚撒娇,矫揉做作,“盛少,她欺负我,还说您眼光差!”
盛晏起身就走:“是挺差,我喜欢乖的,不喜欢作的。”
旗袍女人瞪了夏清欢一眼,连忙追上去,声音远远地传过来。
“盛少,我去你那里也行,还是上次的地方吗?”
夏清欢站在原地,目送二人走远。
魅色门口,女人上了盛晏的车,与那天她坐的位置一样-副驾驶。
“他不是渣,他是想给每个女孩一个家。”
身后响起匡浪的声音,夏清欢回头,对方吊儿郎当歪立在那里,双臂环在胸前,冲她吹口哨。
“想通了?过来找我,想当我女朋友?”
夏清欢收回思绪,扬起眉头:“我以为那天你见过我的身手后,已经打消念头了。”
与盛宴来者不拒的传闻不同,听说匡浪最厌恶武力值高强的女人。
平日就算是有些身手的女人,想要爬匡浪的床,都要装作不会武的模样。
匡浪不在意:“你不愿意?”
夏清欢摇头:“不愿意。”
“那好,”匡浪话音一转,“假装我新女伴也行。”
不懂匡浪什么毛病,夏清欢没问原因,直奔主题。
“当你的假女友,能帮我清除傅妍给我带来的麻烦?”
“换个要求,”匡浪不是傻子,“条件不对等。”
他似笑非笑:“要不考虑下当真的?”
夏清欢敬谢不敏。
来找盛晏都是她一时头脑发热,鼓足勇气后才来,又不是真饥不择食,明码标价要卖自己。
一夜未眠。
第二天,她给奶奶打去电话。
“奶奶,我又打听到一个医院,名声在外,就是离我们有点远,需要背井离乡。”
“这几天我把这里的工作收一下尾,带你们去那边看病,好吗?”
夏奶奶没有丝毫犹豫:“这种事你做主就好,爷爷奶奶听你安排。”
顿了顿,她又说:“遇到困难别一个人憋着,尽人事,听天命,别有太大压力。”
被亲人满满信任的感觉真的很好。
夏清欢张了张嘴,没能发出声音。
她重新闭上嘴,从鼻腔内发出重重的一声。
“嗯!”
惹不起她还躲得起,她躲得远远儿的,不信傅妍能跋山涉水去找她麻烦。
打定主意,夏清欢把才定下的两个私教工作推了,告诉几个朋友一声,做离开的准备。
江然就是在这时候,找上门来。
“两天后,高中同学聚会,你选择离开这座城市,以后或许很难再有见面的机会,要去聚聚吗?”
夏清欢算算时间,答应下来。
两天后,同学聚会。
夏清欢堵车耽误了,江然先行入场。
进去后她发现一个生面孔,原来是某个家世不错的同学,带来的女朋友,听她介绍,名字叫王丽。
一坐下,王丽开始摆弄手上的包,将包放在最显眼的位置上。
有人一眼就看到包,夸张大叫:“你这款,不会是爱马仕birkinpicnic25吧?”
“这款包是爱马仕经典款,光这一个包就得六七十万。”
“王丽,你这是背了小半套房子在身上啊!你真舍得买。”
王丽看似谦虚,实则句句炫耀。
“哪有哪有,是朋友送的生日礼物。”
“你这朋友不简单吧?”
王丽:“还好啦,知道傅氏吗?我朋友就是傅氏的总裁夫人,傅夫人。”
听到这里,不止一个同学来了兴趣,凑到她面前问话。
为满足众人好奇心,她讲述了一番。
“说来傅夫人也是命苦,与傅总本来相恋,却被人横刀夺爱,通过傅家施压,对他们棒打鸳鸯。”
“那个贱女人霸占了傅夫人的位置,足足三年。”
“可怜傅夫人一个人在国外,还养育了两个孩子,直到不久前回国,那个贱女人才被赶出傅家。”
王丽一口一个贱女人,末了还感叹。
“也就是傅夫人心地善良,不与她计较,换做是我的话,我一定…”
“你一定什么?”江然打断她的话,“当初她可以不走啊,走了又回来,一来还断人姻缘,又当又立,也不知道是谁贱。”
她接着说:“还有,据我所知,傅总离婚后还没再婚吧?”
“面对一个没名没分的叫傅夫人,真正当过傅夫人的傅总前妻,却成了你口中的贱女人,你脑子的水该清了!”
王丽当场被下面子,气得直瞪眼。
“傅总和傅夫人孩子都有两个了,领证是板上钉钉的事,只不过早晚的问题。”
“你不懂别瞎说。”
江然脸色古怪:“未婚先育是一件很值得骄傲的事?”
“用不用我给你身上绑个大喇叭,帮你那位叫傅夫人的好友宣传宣传?”
王丽被怼到说不出话,怒火攻心之下,拿起桌上的酒瓶砸向江然。
周围人没反应过来,没有一个起身拦截。
王丽眼睁睁看着酒瓶飞向江然头顶,眼中闪过一抹快意。
就在这时,半空中出现一只素白的手,轻飘飘抓住酒瓶,下一刻,她手向前挥,酒瓶被她扔出去,原路返回。
“啊!”在王丽尖叫的瞬间,酒瓶擦着她的头发丝,砸在墙上。
砰!
酒瓶随了一地,酒液洒落,屋内充斥着酒香。
惊吓过后,王丽看清来人,惊呼:
“夏清欢,原来是你这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