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凑到北漠卿旁边,和他谈论起了火系异能这件事,听着北漠卿说的,毅整个人都懵了,他和他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听不懂。
毅正能在那里迷糊的点着头,北漠卿看着他的模样,好吧,看来自己说的超出了他的认知“那边肉烤好了,我们也过去吧。”
毅还坐在那里傻傻的点头,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刚刚找卿谈论这件事完全就是错的。
此时森林里的那条蛇身边还有几个人,担忧的看着那条小蛇,小蛇悠悠转醒,看着眼前的亲人,差点儿哭了出来。
青等兽看着醒来的小蛇“柏,醒了?可有哪里不舒服?”
“临说你受惊过度了,是发生了什么吗?”
化成人形的柏钻到青怀里“哥哥,柏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了。”青安抚着受惊的弟弟,眼底满是心疼。
“柏,发生了什么,告诉哥哥。”
柏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他记得那个兽的话,他不让自己说,万一说了他突然出来把他们都杀了怎么办。
见柏不说,他们也没有办法,就带着他回去了,这段时间还是让他在部族安分一些吧,免得又出什么事情。
北漠卿摸着景的毛,真舒服啊,暖暖的,软软的“景,你觉醒的是什么异能?”
“是冰系和雷系。”景趴在那里享受着,听到北漠卿这么问就随口回答了,毕竟部族的人都知道,也没什么好隐藏的。
冰系和雷系?他明明感受到他的体内还有一股力量,应该是暗系,怪不得那天晚上他都没发现外面有人。
看他那样子好像不知道自己还有暗系异能吧,就挺离谱,一个人三系异能还全都是变异和极品里面的,没一个普通的。
异能和灵力体系差不多,就是没有空间系。
“哥呢?哥觉醒的是什么?”景一脸期待的看着北漠卿,哥说他算是火系,那肯定还有其他系的。
“想知道?”
景点了点头,看着北漠卿,结果……“自己猜。”景瞪了瞪眼睛,然后生闷气的把头转到另一边,不给北漠卿摸了。
不生神仙的气,生气也没用,人家是神仙,自己打不过,我不让神仙摸,哼。
北漠卿轻笑了一下,生气不让自己摸,我偏要摸,北漠卿换了个位置继续rua他的狮子头,景给了北漠卿一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然后又转到了另一边。
一人一狮子玩了起来,一个转,一个追着狮子头摸,一直到很晚,景不想动了,便趴在那里睡觉,北漠卿摸着他的头,哼哼,你玩的过我吗?
“宿主,你幼不幼稚。”希澈翻了个白眼。
“哟,还能下床啊?那家伙今天怎么这么快就把你放了?”
“宿主也学坏了,哼,不理你了。”
我学坏了?那还不是被你们带的?怪得了谁?再说,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好人太难做了,也太累了,他只想做坏人……
蓝星……等我回去,那些伤害我的人,一个也别想逃,我会让你们知道惹到恶魔的代价……
北漠卿摇了摇头,怎么又想到那上面去了。
————————————(线爷我又重出江湖了,多日不见,甚是想念啊(ಡwಡ)。)
南宫翎坐在床上,却迟迟不想入睡,他最近总是做一个梦,却又不像一个梦,梦里他叫南清明,这个名字小卿提到过。
他还看到了一个小团子,和小卿很像,他们待在一个黑暗的地方,每天吃不饱,还要遭受毒打。
他知道那个小团子就是小卿,所以他不敢睡,只要一闭眼,全部都是那些凄惨的场面,多么可爱的一个小娃娃啊,却活生生的变成了他们的试验品。
只要一闭上眼耳边围绕的全部都是他惨叫的声音,他不敢睡……
梦里一个可爱的瓷娃娃,手里紧握上面满是鲜血的石头,还有血液在往下面滴,周身全部都是尸体,他的眼神里充斥着害怕,恐惧。
然后小团子被带走了,传出来的只有打骂声和惨叫声,过了许久,他们打累了,便将血淋淋的小团子扔了进来,他的眼神里全部都是无助和恐惧。
一个叫南清明的男孩儿每天照顾着奄奄一息,每天陪着他,小团子也慢慢的由警惕变成了依赖。
他们吃着那些死人的腐肉,却吃的格外的香,因为没有吃的喝的,他们只能吃这些,只要能填饱肚子,死人的腐肉又如何?他们饿了就吃那些腐肉,渴了就喝他们的血,冷了就躺在死人堆里希望可以温暖一些……
南宫翎想着梦里出现的,他想起了当时他说自己很像一个人,南宫翎也觉得他很熟悉,原来自己的前世和他是在那种地方认识的。
这些天他流过很多次眼泪,原来小时候的他却过着这样的生活,一个可爱的瓷娃娃,变成了一个吃人肉喝人血,控制不住自己杀人的恶魔。
每天遭受着他们的毒打,摧残,南宫翎从未见过如此恶毒的人,从没见过如此恶心的势力。
这一夜,他和南清明就像是融合了一般,他觉得他的灵魂得到了升华一般,补全了缺口,南清明大概十年记忆涌入他的脑海……
翌日
南宫翎也明白了,他和南清明虽不是同一个人,入地狱后,他的灵魂突然被一个漩涡撕扯,灵魂受到受到重创分裂,来到了这个世界转世投胎,如今他的修为达到了灵皇巅峰,只差一点点就可以突破灵尊,他的灵魂得到了修复,他的修为也自然而然的突破到了灵尊。
南宫翎消化着那些记忆,如果可以,他真想去那个所谓的蓝星去将那些恶心的人全部都杀了,可是这不是一个世界,他无法过去。
他将这件事告诉了自己的妻子白语画,他无奈的叹了口气,终究自己还是比不过小卿,白语画撇着嘴,满脸的泪水,安抚着他,却又说着自己笨,为何没早点把小卿救出去,没把自己救出来,这到底是在安慰他还是在控诉他,南宫翎苦笑着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