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畅双颊一红,这话听着怎么那么有歧义?
像是新婚夜,洞房花烛夜,丈夫问妻子,“你愿意吗?”
她红着快能放在树上伪装猴屁股的脸,点了下脑袋。
她该给他一个名分,而不是霸占着“冷家少夫人”的头衔,却不愿给他一个“江舒畅丈夫”的名分。
然而,就在准备签名时,江舒畅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么重要的事,我们是不是需要跟大人商量一下?”
“嗯?”
冷夜衡发出一个淡淡的鼻音,尾音轻轻上扬,听着就很挠心挠肺。
“结婚不是两个人的事么?你同意就好了。”
“哪里啊,结婚是两个家庭的事,以后两方家人亲戚也要走动的。”
江舒畅纠正他。
冷夜衡摇了摇头,“在我这里,你永远是第一位,你喜欢怎么来就怎么来,其他人要敢多话,我帮你拔了他们的舌头!”
江舒畅:“……”
这未免太血腥了点。
不过冷夜衡对她这么看重,她真的很欢喜。
最终,还是顺从冷夜衡的心思,直接领了结婚证。
“江舒畅。”
出了民政局后,冷夜衡用很严肃的声音喊她,连名带姓地喊。
江舒畅心脏咯噔了一下,还以为碰到教导主任了。
“怎么了?”她声音弱弱地询问。
冷夜衡紧紧攥紧她的手,与她四目相觑,一字一句,凝重严肃地道:“这辈子,你再也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你结婚证上的那个位置,永远只能是我。
“永远,永远。”
江舒畅听着他霸道的话语,嘴角牵起一丝笑。
“你说你,天天这么霸道,也不怕把我吓跑了。”
“跑了就追回来,拿根裤腰带绑在我身上。”
“……”
江舒畅嘴角抽了抽,回道:“你以为我是东西吗?”
呃,这话怎么像是在骂她自己?
“对,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小东西。”冷夜衡顺着她的话说,曲着食指刮了下她的鼻尖。
“走,回医院。”
说罢,牵着她的手重新上了车。
江舒畅:“你答应我的事,什么时候能去办啊?”
冷夜衡嘴角悬着的弧度往下压了几分,侧眸睨她,“今天是我们的好日子,你怎么还有心思想别的男人?”
江舒畅额上飘过几条黑线,“……”
“你胡说八道啥呢?
“我不是想别的男人,我是不想背负太重的救命之恩。
“能早点报答就早点报答。”
“好了,别说话。”冷夜衡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示意她上车。
江舒畅上了车后,还想开口,就见冷夜衡探身进来,吓得她条件反射地屏住呼吸。
“你干嘛?”
要不要这么迫不及待发生羞羞的事,这还在民政局门口诶!
话音刚落,就见冷夜衡给她系上了安全带,“出发前我就给时辰发消息了,估计等下回医院就有消息回来。”
他一本正经说着话,眼里也没有半点旖旎的神情。
江舒畅知道自己误会了,一脸尴尬,眼神飘忽地看向别方,“哦,好,辛苦了……”
看她这样,冷夜衡唇角的弧度抑制不住地往上扬了扬。
还好像看不出她的窘迫一样,故意问道:“怎么?以为我要亲你啊?”
江舒畅:“……”
好社死!
就不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吗?
她抬眼瞪了他一眼,嘴硬想否认,嘴唇刚动就被堵住所有话。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