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颍根本没有地方能去,所以她打算在席舒洲这里躲到末世来那天。
而且她想起来,似乎后来她在别人那听到过在植物公园里好像有一株大树很是神异,似乎在末世后发展出了智力,竟然还会庇护人类和动物。
如果她能把这株大树弄到自己的空间里,不仅可以让这株大树发育的更好更快,还能帮助她管理自己的空间。
真是一件两全其美的好事。
等收走了树,她就去席舒洲的公司去找席舒洲。
在丧尸横行的世界里,她居然愿意第一时间冒着危险去解救他,难道这不是真爱吗?
到时候席舒洲的心里,就只会有她一个女人了!
而且这一救命之恩,她想要知道席舒洲会怎么报。
忍不住抿着嘴偷乐,卓颍陷入的幻想中。
只是……
她又想到了那个仓库,心就是一阵阵的抽痛着。
之前她就估算过,太阳能估计明天就能到的,虽然末世之后她也可以试着去寻找,但是肯定没有自己预定的那么好。
想了想,卓颍决定明天还是去仓库看一看比较好!
晚上,正坐在沙发上看剧吃零食的卓颍突然听到了门外的敲门声。
她顿时警惕的把电视声音关闭,管家是有这里的钥匙的,所以会是谁?
她神色一紧,难不成警察这么快就找上来了?
她有些懊恼,难不成是那个出租车司机那里暴露了?
她心中不断思量,一边拿起一只放在身边的西瓜刀,踮着脚尖像猫一样向着门口走去。
如果警察要来,肯定会开很多车,来很多人,她不可能听不见声音……
难道是席舒洲?
卓颍耳朵一动,“是个女人……”她喃喃自语。
什么女人会晚上来席舒洲不怎么居住的公寓来找他?
卓颍的眼神冷了下来,席舒洲难不成在外面金屋藏娇了?只不过他没有办法和这个阿娇说自己住了进来,所以导致两个人撞车了。
席舒洲……
卓颍咬住下唇,只觉得心中一阵阵痛。
她为席舒洲都付出了这么多了,连以后两个人的孩子叫什么都想好了,席舒洲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冷着脸走到门口,她悄无声息的凑到猫眼前面看了一眼。
门口果然站着一个高挑时尚的漂亮女人,一头乌黑秀发,妆容精致,高档长裙。
卓颍只觉得胸口遭到一阵暴击,难道是席舒洲觉得两个人不门当户对所以找了富家千金小姐?!
还是他干脆就已经背着她出去相亲过了?
席舒洲经常不在学校,她也理解他忙着公司的事情,所以从来不过问,也秉着信任的心态从来不查探席舒洲的手机,难道她错了吗?
女人站在门口,皱着眉,又敲了一下门,才有些无奈的说,“舒洲,我刚才在楼下看见你屋子里有亮光,你既然在,为什么不肯给我开门?”
“难道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女人好似撒娇一般说到,“你不肯接我的电话,我只能到处找你了。”
“你为了躲我躲到这里,我为了找你也找到了这里,难道还不足以体现我的诚意吗?”
女人锲而不舍的敲门,最后直接放了狠话,“难道还要我找人来开锁吗?”
卓颍皱紧眉头,本来就很恼火席舒洲和外面这个身材样貌甚至家世看起来都很好的女人不清不楚,现在女人还要威胁她找人来开锁——
眯了眯眼睛,嘴角露出一个冷笑。
既然你这么想死,我也没有办法了……
她放下刀,直接打开门,把还要喋喋不休的女人一把扯进了屋子里。
她飞快的关门,然后直接把女人压在墙上,迅速捂住了女人的嘴巴。
果然,女人看见她的时候,先是竟然,然后马上就惊恐的瞪圆了眼睛,拼命的想要挣扎。
卓颍阴冷一笑,看来这个女人是认出她来了。
这样正好,她要好好的折磨一下这个女人,然后给席舒洲看看背叛她的下场!
卓颍唇角一勾,在女人惊恐至极的目光中,她舔了舔嘴唇,故意做出有点恐怖的表情来,“你是来找席舒洲的?”
女人迟疑了一下,没有点头,只是眼中含泪的看着她,目光乞求。
“那你知道他是我的男人吗?我们在一起已经好几年了,你却大晚上的到处找他……你还知道他的这个房子,所以说他是带你来过这里呀……”卓颍说到这里的时候,已经一肚子的怒火了。
“难道别人的男人才是最香的吗?”
“活着难道不好吗……”
说完,卓颍直接一拳打在女人的肚子上,女人发出一声哀嚎,却被她死死的按住嘴巴,失去控制的双手也没有办法去做什么抵抗,只能无助的抱住自己的肚子哀哀的喘着粗气。
卓颍一拳又一拳的打在女人的肚子上,直到她眼睛已经有些泛白,脸色也有些发青。
看见她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状态,卓颍痛快的松开她,又踢了一脚在她的腿上。
她露出一个有些狰狞的笑意,反正她都已经打算明天就去仓库抢东西,既然今天打了席舒洲的女人,那她明天就直接离开不回来了。
卓颍快意的想着,甚至拿出手机拍了一张女人狼狈躺在墙角的照片。
女人头发散乱不堪,脸色青白交加,整个人呈现一种有些不自然的扭曲状态,要是不仔细看,都会觉得这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女人的身下流淌出不明的液体,似乎直接被卓颍打的尿失禁了,卓颍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来。
“千金小姐也不过如此嘛!”她笑嘻嘻的说,一点都没有为自己的行为感觉到后悔和愧疚。
毕竟眼前的女人也不过是一个她第一次见面的人。
卓颍回到电视前,没心没肺的继续看着电视,大概五六分钟之后,她听见电话的震动声音。
随意的往回瞥了一眼,她知道是女人的手机。
她没有打算看,也没有打算接。
就此,她错过了电话上,明晃晃的舒洲两个字。
而席舒洲,此时已经在来望山小区的路上了。
席舒洲焦急的拨打着电话,一遍又一遍,却毫无回应。
他的心越来越急,也越来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