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嫂缄默的假装埋头卖力的模样吃着饭菜不多加参与她们的讨论
我觉得她这是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息事宁人
胖大姐:“以前在家里的时候我们那总会杀鸡杀鸭的,一大桌子的人围在一起吃饭”
我更疑惑今天他们这是怎么了,不是杀鸡杀鸭就是吃饭的,我不明
鼠大姐:“我们都是在那里吃完再回来的”
胖大姐:“有的人是在那里吃的,有的是回来再吃的,每家都不一样,我们那也有人是在那吃完再回来的,但我家就是习惯在家里面吃”
鼠大姐:“是呀!我们那也有些人是在家里吃的”
她们激烈的诉说着往昔这时候的一幕幕
四嫂:“幼玲,你们那过清明节的吗?”
恍然大悟的我:原来今天是清明节啊!
我已忘记了这个重要的节日,我怎么可以忘记呢?
突然感觉有点可悲:似乎我已经把所有的节日都忘了,唯一记得的只有工作工作,每天睁开眼想的第一件事就是工作工作,仿佛我就一个没有感情的工作机器人
我是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的,我竟想不起来了,实在是太可怕了
感觉有点难过:短短两月的时间里我竟习惯了这里的生活,我竟把这当成了家,忘了自己“游子”身份,甚至是“家”的感觉,其实让我难过的是此时让我想起了远方的“家”以往这个时候的温暖场景
我讨厌这样的感觉,讨厌这样的自己——懦弱又多愁善感
四嫂:“我们那不过清明节”
四嫂:“有的人会过清明节,不过我家不过”
鼠大姐:“啊,你们那不扫墓的吗?”
在大多数的人眼里似乎只有清明节才意味着扫墓
胖大姐:“她们过得是过重阳节”
胖大姐:“傻不傻呀!”
鼠大姐:“噢噢噢~”
鼠大姐顿时恍然大悟
胖大姐:“重阳节也是可以扫墓的”
胖大姐:“你是不是以为只有清明节才可以扫墓啊!”
胖大姐笑得如弥勒佛似的询问着
鼠大姐:“习惯过清明节了,忘了还有这么个节日了”
胖大姐:“有的地方习惯过重阳节,有的地方习惯过清明节”
鼠大姐:“我们那里都是过清明节的多,很少说过重阳节的”
胖大姐:“我那也是,习惯清明节扫墓”
鼠大姐:“你们那过重阳节也像我们过清明节一样吗?”
鼠大姐:“吃五色糯米,杀鸡杀鸭……”
四嫂:“我们那没你们这这么隆重,只是简单的吃些鸡鸭鱼肉,没有说吃糯米饭,吃发糕的”
胖大姐:“那你们那没我们这热闹”
听着她们满脸写满幸福的你一句我一句的“我家清明节”“我家清明节”的回忆着
我也想起了我家的清明节
韩雅斯:我家清明节也热闹,也吃红糯米饭,也吃发糕,也杀鸡杀鸭……
下午三四点左右,鞭炮声响起,这是别人家在过清明节的声音
晚饭后,灯光明亮的车间内偶尔从外处传来阵阵若有若无的猜拳声、纷杂的说话声和阵阵的饭菜和酒的芬芳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