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打开的柜门,里面走出一个高大英俊的人。“虽然我不知道他是谁,但他一定不是我想的那个人。”艾弗望着那头白如雪的头发,伏地魔只分为两个时期,有头发的,没头发的,至于白头发,绝对没有。
艾弗自己也没有见过白的这么彻底的人。很快,艾弗说不出话来。微微张开的嘴巴,少女被帅呆了。真的,帅呆了,精致的人神共愤的面容,会让人世界上真的有这么好看的人吗?
匀称的身材,大长腿,身材也是完美!那双银色的眼睛像皎洁的月光。艾弗大脑空白,看着面前这个人。面前的男神变化了,他的眼睛渐渐变得红色。
没有使用任何咒语,面前的男神烟消云散。“教授,我可以再看一次吗?”快乐一下子就没了,艾弗很伤心。帅哥,无敌帅的帅哥没了,艾弗很难过。
邓布利多紧皱着看向艾弗,“艾弗,你认识他吗?”艾弗摇头,“真不认识。这么好看的帅哥,我见过肯定记得。”
那么,问题来了,博格特为什么要幻化这么一个没见过的帅哥呢?“难道他想帅死我?”艾弗承认,他还差一点点就得逞了。
“西尔尼亚,他好帅!”一下课,艾弗抱着好友,紧紧的不撒手。“艾弗,仪态,形象,面子!”西尔尼亚可不像自己的朋友是一个颜值主义者。
“晚上不要忘记去校长室了。”西尔尼亚提醒道。“不会忘的。”
艾弗到校长室的时候,校长专心地看着一本书籍,眉头紧皱。“艾弗,你来了。”邓布利多看完一页,看向站在一边没有出声的艾弗。
“校长,您认识今天博格特幻化出来的那个人吗?”这话问出来,换来了校长一声长长的叹息。“他可超过了人的范畴了。”说着,邓布利多将一本书递给了艾弗。
打开的那一页正好记录了一个历史深远的故事。巫师界创立不到百年时间,发生了三次大的内战,三场内战将整个纯血巫师队伍损耗了百分之九十。
此时,人类开始发现了巫师的踪迹。认为他们是魔鬼的化身,在西方大肆抓捕巫师,绑上绞刑架,用烈火活活烧死。麻瓜世界的威胁,让内战百年的巫师开始空前的团结起来,向麻瓜寻求报复。
麻瓜与巫师的战争进行到第三个年头的时候,巫师界横空出世了一个绝无仅有的天才。之后的记载就非常简略了。上面只说他停止了两方的斗争,巫师界和麻瓜世界签订了协约。
为了团结纯血巫师家族,签订了二十八族盟约。毫不夸张,这个人拯救了巫师世界,让仅存的血脉得以传承。“所以我见到的是巫师世界的救世主!”
邓布利多摇摇头,“这段历史太过久远,再加上由于麻瓜世界为了安全删除了这段历史,巫师世界为了避免战争情绪的增长,慢慢很少人提起。我们通常称呼他为巫神,唯一确定的是他也有一头跟太阳一样摧残的金发。”
“那跟今天出现那个白发青年有什么关系?”
“那是来自于一个纯血家族的传说,白发青年与巫神是挚友,在巫神去世之后,白发青年也消失了。”
“校长,感觉你有些紧张!”
“因为还有一个传说,巫神是被他的挚友白发青年杀死的。”很应景的,传来呼呼的风声。艾弗打了个激灵。
“传说只是传说,万一是我在家族里不小心看到了相关的书籍,遗忘了也是有可能的。”“如果是这样,就好了。”
这只是一个未经证实的传说!过了千年了,自己不需要纠结了。艾弗在走斯莱特林寝室的时候,一直在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
清脆悠扬的钟声传入艾弗的耳朵,“霍格沃茨没有钟!”想完这一点,艾弗感觉自己的灵魂被什么东西推了一下,对,是灵魂。
脱离肉体,虚无的感觉,是灵魂的压迫!艾弗的灵魂依然在身体里,可是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失去肉身的控制权,可以让人产生来自于灵魂的恐惧。
艾弗看着前方,自己的身体一步步爬上那些乱动的楼梯。迈完最后一步阶梯,来到了霍格沃茨八楼,自己以前从未涉足的地方。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控制我的灵魂?”到了现在,艾弗还不明白有东西侵入了自己身体的话,就是傻瓜了。没有人回答。
一路走到一个昏暗的房间,艾弗在黑夜里看不清前方的道路,可是身体却显得无比熟悉,精确避开了每个阻碍物。
“这是一个挂毯?上面画着巨怪棒打傻巴拿巴。”艾弗还没有说什么,挂毯凭空飞起,后面出现了一道木门。
“这不会是想把我给吃了或者炼药吧?”明明在自己的身体里面,却无法控制,艾弗失去了所有的安全感。
房间的烛火自动复燃,旧式的沙发,架子上摆着一些钟表和瓷器,墙上挂着几幅画像。担心的墙壁上的画像说话的情形没有出现。
身体再次不受控制的走向一个屋子最里面的角落,那里静静摆放了一面镜子,高度直达天花板,金色边框,底下是2只爪子形的脚支撑。
镜子上面蒙上了一块红色的丝绸布,看得出来有年头没有使用他了。在镜布缓缓被拉下之后,艾弗对着没有沾上丝毫灰尘的镜子。
上面没有映出艾弗本人,映出了白天见过的那个白发青年。艾弗意识到了自己可能不是合格的外貌主义协会的,现在看着这个依然很帅的青年,艾弗害怕大过了一切。
“祖宗保佑!要是我哪些地方冒犯了你,我给你道歉,别找我。”艾弗一下子腿软坐在了地上,身体里的东西似乎沉寂下去了。
艾弗喘着粗气,镜子面前又在变换着。里面出现了很多人,艾林、艾特两个成年的样子。“那个英姿飒爽的美人是我吗?果然,我一定会成为魔法界最伟大的巫师。”镜子里的一切让艾弗暂时忘记了被不知名的东西附身的恐惧。
当镜子清晰地映出了艾弗的样子,她知道结束了。艾弗坐在地上,休息了几分钟,望了望四周,现在一个很迫切的问题出来了,“我该怎么出去?”
“抱歉,借用了你的身体!”身体里传来的声音,差点吓得艾弗从楼梯上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