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校规规定，图书馆禁书许可证需要由教授或者校长签署，且一张只能借阅一次。”艾弗有理有据。

“所以你这是一学期的量？”

“嗯嗯！”艾弗乖巧的点头，邓布利多没有看到。“艾弗，你要干什么?”“看书呀！”这个问题的回答，让充满智慧的邓布利多都沉默了。

他望了望面前的白纸，“好的，但是禁术区里面的书都非常危险。”等到艾弗一走，拿着羽毛笔的邓布利多靠在椅子上，“这就是跟学生混太熟的代价！”

认命地拿起一堆白纸，潇潇洒洒写了第六张，停笔了。“应该是可以分期付的，对吧？邓布利多。”“对。”伟大的白巫师说服了自己，起身活动活动自己的老腰。

……

这边的艾弗见邓布利多的画风一片和谐，那一边魔药学教授心惊胆战的。霍拉斯·斯拉格霍恩记忆里曾经也有这么一个人在自己面前这么说话，即使性别不同，跟面前的女孩儿可以重合起来。

艾弗叩响了斯拉格霍恩教授的大门，正在签署文件的教授停了下来，脸上没有笑意。穿着斯莱特林巫师的服装，那股高傲和实力强大的自信，跟自己以前的那个最喜欢的学生一模一样。

“斯拉格霍恩教授，我没有打扰到你吧？”冷淡的语气，也十分像。“艾弗同学，有什么事情吗？”斯拉格霍恩望向她，极力摆脱记忆的影响。

“霍拉斯，这是艾弗·伯特，不是汤姆。”他在心里跟自己重复这句话。

艾弗慢慢走到他的面前，“教授，我此次来是想向你打听一件事。”“请说。”“众所周知，在伏地魔在校期间，你与他关系非常要好，”艾弗话没有说完。

“艾弗，不要提起那个名字。”霍拉斯霍恩教授脸上露出惊恐的神情，他被吓坏了。“抱歉，教授。我想既然你那么了解他，请问你知不知道他有什么弱点，或者换个说法，他执着于什么？”

艾弗心软了，她不想逼他，他也是自己的教授。她的语气缓和了。“我不知道，当初教授他的老师很多，艾弗，你可以去问问他们。”话是这么说，霍拉斯霍恩教授躲闪的目光还是被艾弗捕捉到了。

“教授，我的哥哥已经去世。作为妹妹，我恳求你再仔细回想一下。”邓布利多都怀疑教授隐瞒了事情，艾弗相信校长，也相信门罗的推测。

霍拉斯霍恩教授重新坐回自己的凳子上，他陷入了回忆。“从我认识汤姆的时候，他还是一个非常好的学生，比所有学生都优秀。只是他太过追求力量，心理状况有点不对劲，畏惧死亡。”霍拉斯霍恩神思已经抽离，他说出这句话，一下子就像苍老了很多。

“抱歉，教授！”艾弗从壁橱旁边转身离开，“您好好保重。汤姆变成现在不是你的错。”

霍拉斯霍恩将照片拿出来，摆在桌面上，这七张照片就是汤姆在校期间所有的了。他拿起中间装在相框里面那一张，摆在了那片摆满了相框的墙上的最中间。

“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你都是我最喜欢的学生，从来都是。”喃喃地说完，年老的教授弯着腰，拿出了一封信。

……

霍格沃茨沉闷气氛在圣诞节即将到来缓解了很多，特别是五年级，他们将迎来第一次学校舞会。跟着自己的舞伴穿着华丽的舞服，在舞池上面翩翩起舞。

“伯特小姐，你愿意当我的舞伴吗？”一个淡金色头发的帅气男生向艾弗发出了邀请，他是拉文克劳的杰克，出了名的小帅哥。

“伯特小姐，我想请你当我的舞伴！”另一个小帅哥插手了。一样是拉文克劳的，看起来面前两个还认识。杰克瞪了一眼后来者。“抱歉！”艾弗记忆里跟这两位帅哥交往很少，想了想还是开口拒绝吧。

“安西，你为什么坏我的事？”看着艾弗远去的背影，杰克朝着面前的好友低吼道。“你能邀请？我也能邀请。”安西耸了耸肩，对艾弗把两个人都拒绝了表示遗憾。

“如果不是你，伯特小姐不会拒绝我的。”

那边在闹，艾弗一路听着三五成群讨论着舞会的种种。看看跟自己同年级的小女生娇羞的神情，艾弗回想起自己一年级偷偷去看圣诞节的舞会，看着艾林和娜沙约会。

艾弗从杰克开始，已经收到了超过十个人的邀请了，第一次艾弗感觉到了自己在霍格沃茨的人气。

“艾弗！”欧文跑了过来，这只赫奇帕奇的小獾在艾林事情之后，很少见到艾弗了。他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双手在背后乱动着。

“怎么有一种自己在欺负良家妇女，不是良家妇男的感觉？”艾弗清醒过来，自己在想些什么。“欧文，你找我有事吗？”不会又是。

欧文将右手举到艾弗面前，左手还背在身后，手上出现了一束花束，开得正艳的郁金香加以满天星点缀。欧文慢慢吸了一口气，盯着艾弗，“艾弗，我想邀请你做我的舞伴。”

艾弗站在原地，望着面前的花束，望着一脸诚意的欧文。“好的。”鬼使神差，或者是遵循自己身体里的声音，艾弗答应了。

“谢谢你，艾弗。我一定会练习好舞蹈的。”欧文保证道。抱着花束，“现在邀请个舞伴都那么隆重了吗？”

西尔尼亚在教室里等艾弗，一眼就看见了那束花，眼睛里露出深意。等到艾弗坐下，西尔尼亚低声说，“没想到斯内普这个家伙还挺懂的？”

艾弗露出一个奇怪的表情，“什么斯内普，这是欧文送的。”“欧文？”西尔尼亚差点尖叫出来，被艾弗一下子拉住了，“你想干什么，教授都来了。”

“为什么不是斯内普？”“为什么要是他？”

“欧文邀请的我，再说我没有听到斯内普的邀请。”艾弗有点疑惑，自己的好友为什么会认为自己会成为斯内普的舞伴？他不是喜欢莉莉吗？

西尔尼亚望向斯内普一向坐的位置，发现他已经回来了，面色未改。“下课的时候，斯内普主动问我，你去哪儿了？我跟他说了，我以为他要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