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望向那张绝美的脸。难道巫神让他来就是来纠正这些错误的吗?艾弗看向他,巫师界所有人都知道,艾弗拥有一颗强大的内心。
“斯内普先生,很明显这不是你的世界。现在的你还没有资格这么说。”艾弗心中并不是毫无波澜,这一切的发生太过奇异。还有西弗勒斯,他被传到哪儿去了。
艾弗转过身去,面对着墙壁,她在思考,这件事的解决办法。
“这段时间你待在霍格沃茨,不准随意离开。还有,不要让人知道你不是这里的西弗勒斯。”艾弗的声音传了过来。“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我不介意让你的灵魂消失,再想寻找让西弗勒斯回来的办法。”艾弗没有看他,这是一个谨慎的男人,他不可能不知道艾弗的魔力。
“好!”在生命安全面前,斯内普还是低头了。其实他心里清楚,艾弗不会杀掉他,她需要他活着。现在谁也不知道两个灵魂互换需要什么条件。
灵魂互换?这是不是代表这个世界的西弗勒斯在自己的世界?想到这里,斯内普的脸色刷一下变得很难看。
“还有一件事,无论你多爱莉莉,不要去打扰她。”艾弗补充了一点。
斯内普离开之后,办公室只剩下了艾弗。她扶着桌子站着,双眉紧皱,担心、彷徨。她从未想过这个世界之外还有一个时空,也不知道如何到达那个时空。
在西弗勒斯·斯内普那漫长一生的记忆中,灰暗色充斥其中。“这是斯内普原本的一生吗?”现实、虚幻在脑海里交替,这么多年的相处历历在目。
这件事情太过让人惊讶,艾弗没有注意到一个人悄悄走过了办公室的门前,听到了一些内容。
……
“斯内普教授!”林文拿着两本练习册,这里是补交的东西。斯内普神色一僵,又是一个不认识的巫师。“这是什么?”斯内普转移了话题。“这是哈利和罗恩补交的作业。”林文双手将作业递到斯内普手中。八壹中文網
“嗯。”已经答应过那个女人,斯内普不会食言。如果自己不是这里的斯内普的身份暴露,被看成怪胎的可能性更大。在班级名录表中,斯内普快速找到了自己不熟悉的名字,“林文。”他念了出来。
“斯内普教授,有什么吩咐?”林文觉得今天的教授怪怪的。“你是怎么来到霍格沃茨的?”对于自己不熟悉的学生,斯内普决定旁敲侧击,问问底细。
“那个时候养父母正准备将我送到当地一所有名的小学,没想到猫头鹰送来了录取通知书。我才知道原来我也可以修习魔法。”林文那双灵动的眼睛,很难相信这样一个人会说谎。
“真的很感谢斯内普教授,要不是教授和部长在高原上把我带到这边治疗,我可能早就不在这个世界了。”林文说的十分真诚。“没事儿,好好学习。”斯内普倒不知道如何说话了,鼓励了一下她。
望着她离开的背影,如自己所料,林文也跟艾弗有关,要不然怎么会来到霍格沃茨。
……
“哈利!”夜晚斯内普前往禁林,他迫切想要一个地方独处,一个自己熟悉的地方,一个没有艾弗痕迹的地方。还没走到禁林,一声大喊就惊扰了他,他望向旁边几十米的地方,熟悉的哈利·波特,他比自己记忆中胖一些。
叫住哈利的是他的父亲詹姆,“你又不听话,想要跑到禁林去!”对于这个时常违反校规的儿子,詹姆也是快没有办法了。哈利眼睛一转,先把扯着自己耳朵的手拿开。
“那爸爸在这里不是也要进禁林吗?”他反问。詹姆一时语塞,点点头。“那为什么我不可以?”哈利继续反问,企图将詹姆带到沟里。“我是教授,校规无效,可你还是学生。”开玩笑,詹姆也是学生时代过来的。一个大混混头子是最了解小混混头子的。
“那你带我进去,就不算违规了。”哈利理直气壮地说道。“我凭什么带你进去。凭你三天两头气我?”詹姆很多时候都恨不得将他赶出去。每一次都是,“儿子,亲生的。亲生的。”
“今天独角兽大概率会出现,爸爸你就带我去吧!”哈利一下子抱住了詹姆的大腿,摇了摇。这是终极武器,“只有这一次,下不为例。”詹姆无奈敲了哈利的脑壳,带着哈利匆匆进去了。
这些情形全部被斯内普映入眼中,这个世界的哈利跟那个世界的哈利不太一样。这个世界的哈利没有人敢欺负他,马尔福都对他下不了黑手,因为他的父母亲还在。
脸上也没有带着胆怯,活脱脱小詹姆的样子。斯内普试想了一下,假如哈利的父母没有被伏地魔杀死,自己那个世界的哈利应该也像这里的一样,是霍格沃茨最明媚、最活泼的少年吧。
斯内普全无了在这里的兴致,他转身回去了。他的内心开始动摇,这个世界也没有自己预想到的那样糟。
……
如果全世界开始针对你,你该怎么办?
魔法日报又登了艾弗的消息,这一次却不是一如既往的正面形象。画面中,一个老态龙钟的巫师坐在一堆坟墓的面前,第一眼就让看报纸的人感到阴森恐怖。
老巫师瘫在地上,什么话都没有说,却是对伯特部长最大的控诉。
这一次魔法日报的标题是《是救世主还是恶魔?》
这张报纸掀起轩然大波,巫师界的舆论开始了一边倒,一些巫师开始站出来,替他们的亲戚猛烈抨击艾弗。一个个义愤填膺,慷慨激昂的演说容易鼓舞人心,也很容易鼓动人心。
“艾弗!”听到外面的传言,西尔尼亚第一个冲到了魔法部长办公室。办公室里,艾弗坐在椅子上,很平静,看起来并没受到外面的人干扰。“不用担心我。”艾弗温声说道。
“他们怎么可以这么说你?”西尔尼亚泪水一下子就这样子流了下来,她很少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