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初解开衣带,用衣带圈住易墨清的腰,来到易墨清的身边。
易墨清闻到了一股清冽的味道,他睁开眼睛,米初就在他的眼前。
米初的背后是无边的蓝天和纯白的云朵,她的青丝随着风的吹动飘扬着。
她的眸子定定地看着易墨清,她的嘴巴动了一下,说了几个字。
但是易墨清只看见了她的嘴型,风把米初的声音吹散了,易墨清努力地想要听清,却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米初靠在易墨清的左边,两人慢慢降到地上。
米初的衣袍已经完全散开了,她把外袍脱下,放在易墨清的身下。
她用灵力探索了一下易墨清的身体,除了失血过多就没什么问题了。
米初:【那部真经在哪里?】
系统:【在潭里。】
这里有一个潭,它的占地面积很小,但是它很深,潭水变成了墨绿色,好像随时有什么奇怪的生物会窜出来一样。
米初在易墨清的身边罩了一个保护罩,然后纵身跃入潭里。
米初:【给我一个氧气泡泡。】
系统:【好的。】
氧气泡泡是放大版的泡泡,里面可以容纳两个人。
米初:【真经有啥特征不?】
系统:【或许,大概,可能,是一本书?】
米初:【按照我多年看电视和看小说的经验,什么样子都有可能,是一本书的可能性最小。】
我们的小系统被惊到了:【你不是霸总吗?】
米初:【偷偷看的,就和你偷偷看色色一样。】
系统:【我先退下了。】
米初在潭里游了很久,马上要见底了,还是没有找到。
她不死心地又找了几次,还是不见真经的踪影。
米初:【算了,这种事情我们还是要讲契机的,说不定还得男主本人来。】
【您的系统已离线,有事请留言。】
米初:......
米初慢慢往上游,在她转身的一刻,她刚刚呆过的地方出现了一丝细微的亮光。
米初从潭水里出来,因为氧气泡泡,所以她身上是干的。
她走到易墨清的身边,发现他有些不对劲。
米初:【快出来,有正事,男主怎么了?】
系统犹豫了一下,【男......男主的血液里有情..素。】
米初:【?说人话。】
系统:【他发..情了,吃人草的藤茎里有情..素。】
米初沉默了几秒。
系统:【办法只有一个,姑娘,献..身吧。】
米初又沉默了几秒。
系统:【上吧,反正你早晚都要**的,嘻嘻。】
米初:【你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系统:【莫?不要乱说,我只是心疼姐姐啦。】
米初慢慢走近易墨清,她蹲下身,细细看了他一会。
易墨清像是感觉到有人来了,接着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他猛地伸出手,准确地抓住了米初。
然后翻了个身,把米初压在了身下。
做着这一切的易墨清眼睛还是闭着的。
米初:我有权怀疑他是有意识的!
易墨清贴近米初的耳边,慢慢磨着,低声轻..喃,“师父,师父......”
他的嘴巴越来越往下,蹭过米初的脸颊,嘴角,来到了颈脖处。
易墨清的唇.一寸一寸地摩挲着颈.bo处的nen..肉,他似乎对这个部位情有独钟。
米初轻皱着眉,微微侧过脸,淡淡地出声,“易墨清,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易墨清只是一个劲地喊着师父,也不知是听见了还是没听见。
米初本就凌.乱的衣袍变得更加散.乱了。
贴身的亵衣隐隐露出一个边缘,易墨清的眸子暗沉了一些。
米初使出必杀技,“如果你敢继续下去,我们就不是师徒关系了。”
易墨清的身子僵了一下,但他没有从米初的身上起来。
系统:【宿主,你说这话是啥意思?】
米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系统:【我笨,没懂,解释解释。】
米初:【让男主正视一下内心。】
系统:【可是好感度不是在三十吗?】
米初轻轻睨了它一眼,【好感度只是一个数字而已,人的内心是很复杂的,冰冷的数据不能完全把情绪这种东西解释的很完美。】
【假如我说我喜欢你,我表现的也很喜欢你,但是你知道我喜欢你到底有多深呢?】
【现在只是因为我们俩有层师徒关系,至于好感度有多少,我的感觉吧,应该会比三十高一点。】
系统:【人类真复杂。】
不过米初已经决定给易墨清po.身了,自然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不等易墨清回话,米初直接伸手圈住易墨清的脖子,红唇轻启,“今天过后,我们就不再是师徒关系。”
米初会说这句话还有一个原因是不崩人设,原主很讨厌易墨清,会说这句话也是正常的。
她在易墨清的脸颊上轻轻落下一吻......
过了几秒,提示音没有响起,米初放下心来。
易墨清听见这句话后便没了动作,米初知道他内心还在挣扎。
米初不管易墨清的反应,她的唇..瓣慢慢和易墨清的唇..贴在一起。
......
拉进镜头,女人的水眸盈盈,泛着迷.离又脆.弱的水光,白嫩纤细的双臂无力地攀.fu着......
易墨清的眼里满是浓郁的暗沉......
......
米初虚弱地靠在易墨清的怀里,她刚刚晕了过去,她已经在易墨清的怀里躺了一会了。
清醒后,她又恢复了淡漠的神情,哪怕她现在没有力气,但是她脸上的抗拒表现的很明显。
她轻轻推开易墨清,在身上变了一件衣服,在距离易墨清稍远的一点坐下,闭眼假寐着。
易墨清默默地坐着,静静地看着米初,等她睡着后,他再过去也不迟。
米初累极了,不一会就睡着了,易墨清悄悄走过去,把米初拥在怀里,用身上的热意驱走米初身上的寒。
易墨清的下巴抵着米初的头,也渐渐睡去。
第二天清晨,易墨清睁开眼睛,但是他的怀里却空无一人,“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