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第杀出重围后,顺着魏增前行的方向追寻而去,但没有找到魏增,却遇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萨佳丽。八一中?文网??w?w?w?.?8?1?zw.?c?o?m
“萨小姐,现在你不是早该回到女神殿去了,怎么会在这里。你该不会还想把魏增抢回去吧。”温第笑着说道。
“这用不着你管!我和他的事,我自己会处理好的。魏增现在在哪里?我要见他。”萨佳丽脸一红问道。
“我们遭到了青帮的围攻现在失散了,其实我也不知道魏增现在在哪。不过这好像跟你什么关系也没有吧,你还是回女神殿的好。我们现在虽然有些麻烦,但完全还能应付得了,可不能麻烦女武神大驾呀。”温第说道。
“这么说你们现在遭到别人追杀?你哪里知道事情的严重程度,这可不是青帮一个帮派的事。整个瑶东的帮派几乎都在行动,都要致魏增于死地。这都怪我,要不是我那一天把事情搞得满城风雨,教派也不会对魏增采取这样的手段。”萨佳丽有些懊恼的说道。
“听你说这次追杀魏增,完全是女神教在安排。要是一个青帮还好对付,逃离青帮的势力范围也就是了。要是女神教在安排那还是真不好办,那岂不是处处危机。这么说来闫宅的血案也是女神教犯下的?”温第说道。
“闫宅的事确实和教派有关,不过那主要是青帮的意思,教派只是和青帮做了一个交易而已。教派的真正目标只是魏增而已。”萨佳丽说道。
“瑶东谁人不知道女神教一直是处于然的地位,几百年来没有女神教的许可,哪个帮派敢对另一个门派有大动作。闫师傅怎么说在丰联城也是成名几十年的人物,没有女神教的许可,青帮怎么敢有这么大的动作?这就一切都说得通了。我还以为青帮这些年实力大涨,就真的这么无法无天,原来还是在女神教的允许下才干的。我看你也不像要加害魏增的样子。那我问你,你到底打算怎么办?”温第问道。
“我本来打算把他带回女神殿,再慢慢用真情感动他,现在看来那是没有可能了,他不愿随我回去,教派也对他起了杀心。我现在只想把他安安全全的送离瑶东,我想我是女武神,有我在他身边,其他人应该不敢怎么样吧。”萨佳丽将心中想法说了出来。
“你还真是想当然呀。你刚来丰联城,就遭到几波人袭击的事都忘了吗?那些黑帮明面上对你毕恭毕敬,暗地里可是什么手段都会用。就连你们女神教,又何曾将你放在眼里,你不过新任没几天的女武神,你有什么权威?恐怕你说什么做什么,他们也不会当回事的。一句话,你根本就护不住魏增。所以你还是回去吧,也许你回去了,告诉他们你已经忘掉了魏增,会安安心心做你的女武神,他们反而会放过魏增。”温第说道。
“这样真的行吗?要是这样真的可以让他安全离开,我也可以这样做。不过我到了女神殿就再也不能出来了,我想见他最后一面。等见了他安然无恙,我就立刻回去。等我以后在教派内有了足够的权威,我会再把他找回来。”萨佳丽坚定地说道。
“你这个人还真是够执着的,等你以后树立了自己的权威再说吧。将来的事谁说得请呀。你想跟来就跟来,见了魏增你跟他说就是了。”温第说完,纵马继续追寻魏增的踪迹而去。
温第和萨佳丽一路向北而去,没有能找到魏增,却听到了一个消息。说女神殿的人已经抓到了魏增,将他押解到了女神殿。
温第和萨佳丽得到这个消息后,以为魏增已经被女神教的人抓住了,便一路向女神殿的方向而去。
而传闻中的主角狂士魏增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也是诧异不已。
“魏哥哥那些人都说你已经被女神教的人抓住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们把别人当做了你,给错抓了?”唯真疑问道。
“这可能性不大,我想应该是女神殿的人故意放出的风声。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不知道。但现在温第和查一听到这个消息一定会前往女神殿救我的。虽然明明知道这可能就是个诡计,但我还是要去女神殿一趟。”魏增思量道。
“那我们就去女神殿。看来这次又要有凶险了,我可要好好准备一下。”唯真说道。
“女神殿是女神教的总坛,高手肯定是不少的,要是被现,这次也免不了冲突,是该准备一些伤药。希望温第和查一没有出事,等找到他们两个,我们就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瑶东我是再也不想来了,本来打算游玩一场,却莫名其妙卷入这么多的事端。还是在毅山和我师父及三个师兄师姐在一起的日子轻松快乐,至少没有这么多的纷争和尔虞我诈。”魏增说道。
“师父和师兄师姐虽然都有些与众不同,但他们待人真的很好。等这次回到毅山我们就安居在哪里里,除了偶尔要抵御外人的侵袭外,其他时候还真称得上是世外桃源。这次查一也会随我们一起回去,我们三个童年好友这次又能在一起了。只是闫师傅一家的遭遇太惨了,青帮的人实在是太狠毒了,为了争权夺利竟然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唯真叹道。
“真儿不必为这些人而弄坏了心情,只要我们做好自己就可问心无愧。至少在毅山我们还有一片安宁的地方。说起毅山,我们刚走的时候,大师兄正好出门要到西山旧居去一趟,也不知道他到了没有?”魏增说着又陷入了回忆之中。
“阿嚏!到底是谁在想我呢?一定是师妹。出来的时间是有些长了。真没想到会下了这么长时间的雨,不然也不会这么久才到了这里。希望我那些书这些年没有损坏的好,我应该包过油纸吧。”池学问步入了西山山谷,打了个喷嚏,自语道。
西山山谷雨后初晴一片明亮洁净,在还未完全干的土地上,两条车辙清晰可见。池学问心中惊奇,到底是谁会在这时进入到山谷之中,就算是踏青也不该在这时到这个地方。
到达西山派旧处附近,池学问便看到一行人在哪里做些什么。池学问心中一惊,想这些人莫不是现自己的藏书正在挖掘,便加快脚步赶了过去,却被两名关西军士拦截了下来。
“我关西军府使夫人正在此处祭拜亲友,闲杂人等不得入内。”一名军士说道。
“这明明是我们西山派的旧居,跟关西军府使夫人又有什么关系。这里有我三年前埋下的几箱书籍,我要取回来,你们可不能当做无主之物据为己有呀。”池学问说道。
“什么书籍?莫要在这里胡搅蛮缠。南边的叛军一直想要对军府使夫人不利,你该不会是叛军派来的奸细吧?”另一名军士说道。
“我是从毅山来的,怎么会是南方的叛军,你们就算是关西军府的人,也要讲道理呀。我只是要取回自己的书籍,你们为什么不让?”池学问争辩道。
“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么吵?”冯怜生听到吵闹心中烦闷于是如此说道,转身看到了池学问,认出了他,便上前问道:“你不是大师兄池学问吗?你也来祭拜先夫吗?”
“你是冯小姐?你就是他们口中所说的军府使夫人?先夫?你难道是在说我师弟魏增吗?师弟可是活得好好的,这些年一直生活在毅山。师弟一直以为你已经死了,这些年别提多伤心了,可你又怎么成了军府使夫人?”池学问一连串疑问出。
“你是说先。。魏大哥没有死,他现在就在毅山?”冯怜生听到魏增还活着,心中不能平静连忙问道。
“是呀,我们西山派搬到了毅山附近,魏师弟也一直在那里,这三年来师弟在漠北可是名声大震。不过现在他到瑶东去了,恐怕还没回到毅山。魏师弟一直以为你死了,这几年一直郁郁寡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池学问疑问道。
“这可是一言难尽,看来当初全然是个误会。”冯怜生听到这个消息心中激动,几年来一直空荡荡的心又被各种情感充斥,便忍不住流下泪来。
“妈妈你别哭,你这坏人为什么惹妈妈流泪,妈妈我们回家吧,回家后你就不伤心了。”一名男童走到冯怜生身边拽着冯怜生的衣服说道。
“叶缘不得对伯伯无礼。是该回家了,妈妈这就带你回家。大师兄,魏大哥现在在哪?你这就带我去,我一刻也等不了了。这些年我一直以为魏大哥不在了,没过过一天快乐的日子,我现在就想马上见到大哥。这些年生的事,我以后再慢慢告诉你。奶妈把孩子给我吧。”冯怜生说着又将另一个婴儿抱在怀里。
“这两个都是你的孩子?”池学问问道。
“都是我的孩子,大的叫叶缘,小的叫花情,师兄我们走吧。”冯怜生说道。
“这是你和师弟的事情,我也不好管。你和师弟有什么误会,等师弟回来,你再跟他说吧。”池学问叹了口气说道。
“夫人你不能走呀,军府使大人叫我们保护你,你这样走了我们会交不了差的。”随从众人纷纷说道。
“你们转告某一人,就说魏大哥没有死,当初他答应我的事也不用再做了,这三年的一切都是一个错误,这个错误也不用再继续下去了。”冯怜生说道。
冯怜生在池学问挖出书籍后,就抱着孩子随他而去了。众人面对冯怜生不敢阻拦,都不知所措。
“你们紧跟着夫人好好保护,我这就回去通知某大人。”一名军士说完,就快马加鞭向合宿城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