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墨家众头领全体傻眼,概因事情转变太快了些,连想要提醒一句都来不及。≥八一中文网w≤w<w﹤.≤8﹤1﹤z≤w≦.≦com
而下一刻,所有人的神色都是一沉。
秦湛当着他们的面打伤高渐离,这是**裸的打脸,墨家中人的脾气就算再好也不可能忍受得了。
秦湛一见他们的举动,顿时好笑道:“怎么?你们也想试试这青龙的威力不成?”
早就见识过少司命能耐的端木蓉四人,听得他这句话神情就是一变,才要上前的脚步猛地停了下来。
这不是因为胆小,实在是有些代价他们承受不起。
青龙的威力有多大只有他们自己知晓,要是再加上一个不知深浅的秦湛,就算整个机关城的人加上去也只能是全军覆没,何况现在机关城外还有着敌人。
说一千道一万,最终还是实力不足,逼得他们不得不妥协。
“这才对嘛,我只是来机关城看看风景,喊打喊杀的多不好。”无视了众人敢怒不敢言的样子,秦湛手握水寒剑自顾自地挽了个剑花,引得身周一阵雪花纷飞。
“阁下是不是做得太过了一些!”
眼见剑拔弩张的形势就要形成,众人忽然就听到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这声音初始时还在极远,等话音刚落的时候却是已到了众人跟前,充分展现了此人的轻功之高。
而事实上在秦湛的感觉中,这个人不光是轻功很高,就连他的修为也远在场的墨家众人,起码也是和盖聂差不多水准了。
“巨子。”
“太好了,是巨子回来了!”
墨家众人一下子好似找到了主心骨,面上的神情欣喜中带着几分尊敬。
秦湛嘴角轻轻弯起,看来不管这个人的人品怎么样,但就这一手御下的本事还是不差的。
墨家巨子身形高大,全身上下都弄罩在黑衣里,头上戴着一个头蓬。
他对着众人点了一下头,就继续将目光对象了秦湛。
“墨家巨子?”秦湛轻笑,说道:“这应该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吧。”
墨家巨子沉默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沉声道:“不错,这的确是我们第二次见面。”
他到底还是有自己的考究,不想将石门峡的事情当众挑明。
秦湛显然也没有要炫耀自己战绩的意思,毫不在意他的一笔带过,只是玩味道:“那么你说我是应该叫你巨子大人好呢,还是叫你燕丹好?”
“嗯!”听的秦湛如此言语,墨家巨子眼神瞬间一凝,全身上下忽然散出了一股浓郁的肃杀之气。
只是让众人奇怪的是,他这股肃杀气势才刚刚凝起,忽然又瞬间跌落了下去。
“怎么,你刚才好像想杀了我,怎么现在又不想杀了?”秦湛纵使修为再高,到底也没到能够看破人心的程度,一时间自是有些好奇燕丹想干什么。
而他的这个疑问,燕丹很快就给了他答案。
“天宗一向都是然世外,不知道阁下为何要与我墨家为难?”他的话语答非所问,岂非已给出了最好的答案。
以墨家巨子的能耐,很容易就可以查到秦湛是天宗中人,毕竟秦湛丝毫没有要掩饰着一点。
而天宗,可谓是不下于阴阳家的又一个神秘道家门派,以他们神秘莫测的手段,知道墨家巨子是燕丹,又会有什么可奇怪的。
燕丹话还没说完,秦湛一瞬间就想通了这许多事情。
“哈,怎么,你难道还不知道吗?”秦湛神情玩味道:“还是说你不愿意相信,天宗也加入了秦国的阵营。”
“什么?这怎么可能?”
“连然物外的天宗也加入了秦国,可恶!”
“……”
一时间,当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
与原著的情况不同,秦湛这么早早的就把天宗暴露出来,自然是引起了墨家众人的高度重视。
而说到这里,就不得不说一下诸子百家中的两种最特别的展模式。
其中一种就是走低端路线,一个门派动不动就十几万门徒,像是墨家和农家就是如此。这样的门派属于一种打群架很在行,单个挑出来没几两肉的货。
另一种则是专走高端路线,一个门派加起来也就几百人,但是各个都是顶尖的强者,就像是道家和阴阳家。这样的门派你让人单挑很在行,你让打群架人家也不怕的,毕竟人家实力高想走就走。
两相一对比,很显然,后者比前者更有优势。
而这种情况,在秦时这个武力值很高的世界,表现得尤为突出,其中最有代表性的就是盖聂,面对一个帝国的追杀照样安然无恙。(别给我说他不也受伤了怎么的,那还不是因为有个天明需要保护。)
道家天宗,就是属于这样的后者。
听到道家天宗可能加入了秦国的消息,由不得他们不重视。
“你所说的,可是真的?”燕丹得语气很是沉重,早知会听到这个消息,他倒宁愿没这么早赶来。
他现在的心情很糟糕,焦躁中带着一种不安,燕丹的这一点情绪变化自然逃不过秦湛的感知。
“是真是假,我相信你们早晚会有机会看到的。”秦湛嘴角微微弯起,忽然间将目光扫向了燕丹的身后,玩味道:“现在的关键是,你们要怎样活下去!”
燕丹的注意力一直都集中在秦湛的身上,看到秦湛的这一点表情变化后,立马就感应到了情况有变,顺便提醒了一下众人:“小心点,有敌人入侵!”
可惜的是,他说的到底有些晚了。
机关城的入口处,一阵激烈的兵器声响起过后,一个身形壮硕的白男子持着怪异长剑瞬间闯入,同时紧跟在他身后的还有一个妖娆的红衣女郎和一个俊秀的白衣男子。
“想不到号称墨家最难攻破的机关城,竟然只有这一点点守卫!”那红衣女郎啧啧称奇,显然是在取笑墨家。
“防御再强的堡垒,若是有一个识路的人在前面领路,最后也只能不攻自破。”那白男子跟着后面补刀道:“更何况这一个领路人还是这座堡垒的主人!”
那白衣男子听了两人的话后也没搭话,只自顾自夹起手中的一片白羽,脸上满都是莫名的笑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