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可有便捷之法?”班守城十分期待的问道。
老道高深莫测的说:“命里八尺难求一丈,虽是下下签,但也是其解法。后生,你确定要强求?”
既然现在有机会改变,谁他娘的愿意等上三十年,那时候早就黄土埋了大半截。
于是咬牙说道:“请大师,赐予破解之法。”
老道士神神叨叨,说了一通话:“人的命天注定,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看你这后生,心诚的份上,某便泄露一点。
回老家祭祀先人,念道念道,或许承蒙先人保佑,可改变你之运势。”
班守城双眼放光,自己有很多年没有回家祭祖,这老道果然有两下子。
拱手作礼道:“多谢大师指点,如果真的峰回路转,定会报答大师指点之恩。”
老道突然摇摇头,挥挥手催促道:“去吧去吧!多行善事,多积阴德。”
班守城连连称是,告辞离去,一路靠着乞讨回到老家。
回到老家后,家中房屋早就破烂不堪,靠着邻居的接济,勉强吃上两顿饱饭。
这日凌晨,他打听好一切,来到堡上的扎纸铺。
扎纸铺乃是自己发小,儿时的玩伴所经营管理,很轻松便赊到纸钱以及祭祖所用。
凭借他儿时的记忆,慢慢来到了自家老营地。
进营地的那一刻,哪里还能找到坟,只见树木杂草丛生,更像一处荒草甸子。
班守城早就忘了,还要带着柴刀之类的工具。
再者说,想带也没有呀!就只能去借。
山路崎岖,回去也未必能借到,一来一回就要半天时间,宜早不宜晚,手动除草吧!
忙活了一个多小时,三分之一的除草面积都没完成,却早已经大汗淋淋。
正打算好好休息下时,忽然听到东北方向的山头上,好像有女人的哭泣声。
这荒山北大岭,平时只有砍柴的农夫进山砍柴,哪里来的女人?
出于好奇之心,班守城悄悄摸上去,打算一探究竟。
悄悄前行约百十丈,看到一个如花似玉的妇人,正在祭拜。
那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家后院的邻居,卢婶子。
只知道自己记事起,卢婶子就是村里最漂亮的妇人,不知道是怎么保养的,现在四十多岁的人,却依然风韵犹存。
或许没有上地干农活的原因,可以说像三十多岁,美的一塌糊涂。
当然,村里的跑腿子;单身汉;轱辘杆子,早都对她垂涎已久。
可是她在为谁祭拜呢?卢叔四十多岁,身体好的很,可以车轴汉子形容,也不可能过世。
至于两口子,结婚比较晚,一直没有生出孩子,也不知是谁有问题,更不可能是哭这个方面。
那究竟为谁哭,带着好奇的疑问,静静等候着…………
不知过去多久,班守城只感觉脚踝处有点疼,低头一看,竟然被条花斑蛇咬到。
顿时吓得够呛,大喊道:“我的娘啊!娘啊!救命呀!蛇,蛇……”
他甩掉那条花斑蛇,赶快挽起裤腿,赶快用嘴巴吸着被咬的伤口。
正在祭拜的卢氏,也是被班守城大喊吓到,但又感觉到声音好熟悉,料定必是熟人无疑。
赶快走过来看看,究竟是谁。
“哎呦!”
“这不是班大侄子么!你啥时候回来的?”卢氏惊讶道。
班守城使劲吐了两口血水,这才安心喘息道:“是您呀!卢婶我被蛇咬了。”
“快叫婶子看看,是不是毒蛇,要是毒蛇可麻烦了。”
班守城伸了一下腿道:“是花斑蛇,毒性不小的。”
卢氏急切说道:“俺家里有蛇毒药,我扶着你回去,你要坚持住啊!”
卢氏丝毫没有忌讳男女关系,这乡里乡亲二十多年,可是看着班守城长大,做他的老娘都有绰绰有余,肯定是救人要紧。
她热心的主动扶起班守城,却没想到噩耗即将发生在她的身上。
班守城二十大几还是一个纯情壮小伙,哪能禁住这柔软的身体,顿时火气上涌,好想说,我现在火气很大…………
二人回到了卢氏家中,卢氏就像照顾子侄般,为班守城处理了伤口,做好了饭菜。
班守城饱饱美餐一顿,更是十分感激。
而此时,他早就盯准了卢氏手腕处,那金灿灿的黄金手镯……
要知道,在这乡下,穷得兔子都想不拉屎的地方,别说是金,就是白银手镯也不是那样易见。
班守城好赖也是去过大城市,见过大世面之人,百分百断定是金的。
虚与委蛇,以家中不能住宿为借口,留在卢氏家中过夜。
二人闲聊得知,卢叔早在十多年前已经去世,想想也是,天天抱着这么一个大美人睡觉,不早亡都是怪事。
那换做自己肯定夜夜笙歌,天天做新郎。
想必老卢叔,就是那头累死的牛。
夜渐渐入深,星斗不知跑去了哪里!
万里无云的天空,慢慢开始乌云密布。
咔嚓……
一声惊天响雷,打破寂静的夜晚,闪电划过天际,照亮北方的天空。
班守城正在做着美梦,突然被雷声惊醒,直接坐了起来。
刚刚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有一屋金银,从此走上人生巅峰,过上妻妾成群的上流社会人士,却被大雷惊醒。
虽说自己不是那样十分迷信,但是自己从来不做梦,何况听老人说过:子时之前不做梦,做梦必要信三分。
看来自己真有这份财命,突然间他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那就是这样…………
班守城所住的是西屋,慢慢的他向东屋走去。
咚咚咚……
咚咚咚……
夜半三更,卢婶子的房门被人敲响。
房中始终未传出话来,班守城主动开口道:“卢婶我害怕,小时候被雷吓到过,不敢自己一个人睡,这大雷直响个不停,能不能…………
卢婶的声音终于传了出来,“我说大侄子,你都多大的人了,早晚要面对,我陪你说说话,一会你还是要回东屋睡的。”
班守城用力推了下,结果房门轻松推开。
吱啦一声门响…………
卢氏惊慌失措,边穿衣边大喊道:“你干嘛?快出去,快出去……”
在雷电的忽明忽暗闪烁下,班守城露出那狰狞邪恶的笑容,笑的是那样猥琐。
他看到了卢婶子那雪白的肌肤,还有那绿色肚兜,顿时火气上涌。
几步走上前,便跳上土炕。
卢氏还想拿件衣服遮挡下,但哪还来得及,赶快拿起身旁的被子遮挡。
破口大骂道:“你要干啥?”
班守城嘿嘿坏笑,露出那狰狞的面容道:“卢婶,你好漂亮,我要你。”
“啊!”卢氏惊吓大叫道:“你个臭孩子别犯傻。俺比你娘的年纪都大,你不嫌丢人吗?”
“啊!”
“快放开我,不然我喊人了。”
“救命啊!”
“亚、麻、呆。”
虽然卢氏嘴上喊叫的欢,实际却是半推半就。
十五六年的光景,早就忘了男人是什么,又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也是很渴望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没多久,二人便纠缠在一起。
守寡十余年的寡妇,与未经人事的壮小伙,真可谓干柴遇烈火,一点即燃。
在这个雷电交加的夜晚,昏暗的房屋中,偶尔能看到对方面容。
班守城可以说全力以赴,将存下二十多年的子弹,全部打到婶子身上,感觉是那样爽快。
天明后,班守城如同软脚虾,扶墙悄悄离去。
卢氏或许筋疲力尽,还在躺着呼呼大睡,直至晌午才睡醒。
待整理好后,却发现自己的金手镯不见了。
谁曾想到,这只金手镯将会引起,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
班守城偷走卢婶的金手镯后,快速来到县城,去了典当铺,典当掌柜只肯出十一块大洋。
要知道,那时候可是192几年,十几块大洋,已经是名正常工人的半年工资了,算是不小的财富。
更何况典当行,出价肯定要低,更有活当与死当的两种当法,价格方面肯定要差不少。
班守城要离开,决定换一家试试,却被典当掌柜几番加价,最后又多加六块大洋,钱伯钧咬定不卖,最后来到龙凤祥大金店。
金店掌柜亲自打眼后,断定是个老物件,肯定是宋朝之前,最后以五十八块大洋,收下这只手镯。
可以看出,二人都是十分高兴。
金店掌柜记下眼前之人,并且承诺,如果有类似的老物件,龙凤祥金店,会以高出外面价格的两层收下。
班守城大喜,得到了人生第一桶金,典当行果然是黑心商家,果然还是老品牌,童叟无欺。
带着沉甸甸的喜悦,慢慢向中走去,慢慢的总感觉有什么不对。
思来想去,最后回顾金店掌柜的话语,这是老物件,古董…………
谁又会将这老物件,那样平常的戴在手腕,就算是大地主家的妻妾,也未必这样狂傲。
又回忆起奶奶的话,卢婶乃是北方人,很多年前,避难到此。
在回忆以前的种种过去,卢婶晾晒的一些老衣物。
班守城心中,便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