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长等人心里惦记着事儿,一晚上都没睡好,一大早就让人挨家挨户通知到祠堂商量大事,村长跟几个族老在祠堂等着。
这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呢?咋还去祠堂?大伙三五成群的互相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不知道啊!我正准备上山去捡柴呢,突然被喊去祠堂商量啥大事儿。
这互相一问才知道,大伙均是不知情,只得匆匆去祠堂听听村长有什么大事通知。
“潘嫂,村长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讲呀,你给我们说道说道?”潘氏刚出家门就被一个妇人挽住手臂发问。
潘氏村长大儿媳妇潘秀,村长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曹子轩便是村长小儿子的幺子。
潘秀为人稳重又不失爽利,处事圆滑,干活麻利,颇有大妇风范,所以颇得村长老两口看重。
“嗨!我哪知道呀,我这呀也是一大早公公突然说让我去祠堂一趟他老有事要说,我问他老有啥事,他老还神神秘秘的说去了就知道了。”潘秀一脸无奈,说话的同时还不忘招呼同行的几个妇人。
问话的是跟潘秀相公曹大良同一辈的,曹大虎的媳妇刘氏刘素云。
“潘嫂你可不兴骗咱,你就说道说道呗!”同行的一个矮胖的妇人悄声问道。
潘秀看了一眼矮胖妇人,微笑着嗲怪一声:“张燕你这个做精,平时有啥消息我没提前说道给你们听吗,今天这事儿我确实是不知。”说完还故作生气把挽着她另一只手的张燕甩掉。
落后两步的陈氏趁机一大步跑上前,一脸嘻笑打趣着:“潘嫂别恼,我们信你还不成,不过你是当真不知发生了何事?”说完哈哈一笑退后一步,逃过了潘秀伸来巴掌。
潘秀白了一眼几人没好气道:“反正都要去祠堂的,迟早会知道什么事,我知道还能不告诉你们,如果我知道还去什么祠堂。”
“哎呀!我们错了,错了还不成,我们信你!”
几人边走边拉着潘秀的袖子撒娇认错。
刘氏几人跟潘秀都是村里数的上的好媳妇,几人性子都是极好的,处事进退有度,待人真诚,又都是没出五服的妯娌,所以几人平时走的很是亲近,见面难免不了互相打趣几句。
祠堂这边有人同样耐不住性子,问村长发生了何事。
“发生了什么大事?都开祠堂了!”
“良德叔有啥大事儿要说啊,你看人都来的差不多了,你老就说了吧,俺还要上山去打猎呢,这去的晚了就不好打了!”
这时许多人都来了,见平时不常见的几个族老都在,一脸严肃好似有大事一般,一时间谁都不敢开口,这听见男子问话,都伸长脖子想听听村长怎么说。
村长看着刚进祠堂的大个子男子没好气道:“这话说的像是我耽搁你了似的,以往你十次上山有六七次空手回来的,别以为我不晓得。”
大伙顿时哄堂大笑,还别说这曹大刚运气着实差了些,任何人进山多多少少都有点收获,就他基本都是空手回来。
听的此话曹大刚憨憨一笑,有些尴尬的抓了两把头发:“我这不看你们几老神神秘秘的,寻思提前套点消息嘛!”
曹大刚一米八的大个,长的孔武有力,卡姿兰一般的大眼睛,配上一脸络腮胡,能吓哭小孩儿,可他确实是一个憨厚的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