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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从在学校碰见的那天开始,顾渊心里就有一种预感,邵愈这小孩迟早有天会让自己栽跟头,虽然暂时不确定是哪方面,但担忧总归是有。
再说光有顾盼一个人他头就不知道大了多少,再来一个他不疯才怪了。
他还想多过过二人世界。
宋池鱼不知道他的想法,仰身靠近他怀里,手指不在意地拨弄他:“所以你不同意顾盼的想法?”
卧室里只有两个人低低的交流声,闻言,顾渊不禁拧眉,揽着她肩膀的手指更紧,半晌才挤出一个无语的表情:“……不想独守空房了。”
言外之意就是他必须答应顾盼的话。
不然那小孩不知道又会使什么坏。
听着他无奈的语气,宋池鱼不禁笑出了声:“你现在连你姑娘都怕?”
被轻视的男人立刻向她投射一个有些幽怨的表情,几秒后身子往下缩,像是大狗狗一样,脑袋蹭到她刚洗完皮肤滑嫩的脖颈处。
半晌才闷闷出声:“毕竟盼盼比我更重要。”
他一直都这样想。
同意和好的这段时间里,即使每天都能见到她,都能和她做恋人会做的事,但他却仍旧没有能够踩在地面的实感。
有时候他甚至会觉得,她只是在旅途中走累了,所以才会短暂地在他这里停留,迟早有一天,她会收拾行囊再度离开。
毕竟除了对她的感情,他没有任何可以让她留下的原因。
他们连结婚证都没有。
所以通常情况下,他们只能被称为情侣关系,根本不算是夫妻。
她可以想走就走,想留就留。
而他不能。
或许这辈子就栽在她身上了。
他有时候经常会想。
少年时对电视剧里轰轰烈烈的爱情戏份总是嗤之以鼻,觉得无论如何长大后都不会像电视里的人那么傻,为了一个所谓的爱人寻死觅活,甚至作出殉情这种蠢的不能再蠢的事情。
所以才会无所顾忌地把感情婚姻当成利用的工具,觉得这些东西和复仇相比根本不算什么。
可等到真的长大了,才发现原来只是没碰到那个人而已。
眼神慢慢暗淡,他手臂抱的更紧,语气越发低沉:“我有自知自明的。”
怀中人沉默着没说话,顾渊心一下子掉进了谷底。
刚想挣扎着坐起身,就听见宋池鱼有些无奈的笑声:“你怎么连自己女儿都要争排位呢?”
手指一时不知该不该收回,顾渊刚想闷闷地说不是,就感觉到耳畔传来温热的触感。
“你和盼盼,都属于我的亲密关系。”
女人淡淡一笑,像是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垂眸瞧见顾渊呆楞的脸庞,宋池鱼有些无奈地轻叹,伸手顺了顺他的头发,轻笑道:“这样还不满意?”
顾渊抿了抿嘴唇,松手坐到她旁边,犹豫许久才缓缓开口:“……那你能说那三个字吗?”
宋池鱼愕然:“嗯?”
默默背过脸,他的脖颈慢慢泛红:“和好之后,你还没对我说过。”
语气委屈的像是她怎么他了一样。
耳朵无端泛红,宋池鱼轻咳一声才道:“那也应该你先说吧……”语调越往后越低,像是暴露了她强忍的心虚。
顾渊闻言立即回过头,眼神里露出了短暂的疑惑。
半晌才挑眉,语气玩味:“我、没、说、过、吗?”
上身突然直起靠近她,男人低头凑近她耳边,温热的呼吸落到她耳侧:“我说没说过,年年你难道不清楚吗?”
像是想起了刚刚面红耳赤的场景,宋池鱼耳垂慢慢红透,垂着脑袋断断续续地开口:“不都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不可信吗?”
“呵。”他勾起嘴角轻笑:“所以年年信那不信我?”
宋池鱼没应答,只是兀自垂着脑袋,耳畔全是那人在床上一遍又一遍的低声语调,整个人脸颊都跟熟透了的虾差不多。
顾渊瞧见便笑了笑,随后低声补充:“不过既然年年想的话,那我就不妨单独说。”
他弯腰抬手勾起她下巴,眼神专注又克制,温热的嘴唇贴近她额头,烙下一个正式又认真的吻。
“年年。”他轻轻开口。
“我爱你。”
可能是话语一瞬间点燃了空气,温度不知怎么攀升,宋池鱼脸颊更红,盯着他的眼睛出了神。
顾渊倚着她坐下,表情像是拿了高分求夸奖的小孩,扯着她手臂,语气兴奋又紧张:“该你了!”
可是女人只是嗫嚅了下嘴唇,许久也没有说出他想听的话。
“……我有点渴。”
说完宋池鱼就径直扯开被子要下床,可还没触地腰间就被男人一手抱了回去,紧紧嵌在了怀里。
嘴唇离耳朵很近,她可以听到他有些急促的呼吸,像是在克制,语气带着少见的威胁:“年年你反悔?”
长发被那人弄乱,缠在脖子处,宋池鱼垂眸,含含糊糊道:“我刚不说了吗?”
想起她那轻的比蚊子都小的声音,顾渊顿时有些不满:“你那也叫说?”
手掌放在腰间男人宽厚的手掌上面,宋池鱼依旧想跑,语气含糊:“都多大的人了,没必要搞……唔。”
话语被那人径直堵住,男人力气大地像是下了狠,手指扳过她脸颊,硬是摁着亲了许久也不放开,中途甚至还像是故意一样咬了一下她的下嘴唇,等到终于放开了,耳边是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宋池鱼也是面色潮红,自顾自地喘气。
本以为这下是要放开她了,哪想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那人直接给按在了床上。
她抬眸看着头顶已经开始脱|衣服的男人,表情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无奈:“你就不累吗?”
睡衣被冰凉的手指掀了起来,划过腰间留下一点痕迹,顾渊膝盖跪在她身体两侧,闻言不禁笑了笑,随后弯腰凑近她耳畔,语气带着蛊惑:“可以撑到你张口。”
床面起起|伏伏,僻静的夜里,昏暗的卧室除了不知觉的水声,还出现点点声响。
汗水滑过脸颊,她被那人抱在怀里,身子一起一沉,海藻般的长发披在背后,耳边是根本没法忽视的低沉嗓音。
眼看就要到了关键点,那人却像是起了坏心思,愣是卡在那里不动,表情还特别无辜地昂头看她,像是非要逼他叫出来一样。
宋池鱼从未经历过如此窘迫的瞬间,感觉整个身子都像是被火烤着一样。
本想再为了所谓的脸面强撑一会儿,事实却是某人压根不给她机会。
想到明天的晨会,她实在没法再陪他耗下去,只能弯腰凑近他耳边,说了他想了许久的话。
身下的男人立刻露出笑颜,带着她赴了良宵。
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可她明显低估了眼前这人的顺杆爬性子。
深夜,他跪在她身后,手掌箍着她腰,粗|重的呼吸声在她耳畔流转。
“年年你都反悔过一次,我为什么不能?”
听着他狡辩的话语,宋池鱼瞬间觉得自己明早起来需要重新审视一下身后这个人了。
-
翌日是周一。
吃早餐的时候,顾盼发现顾渊下巴上多了道疤。
因为邵愈的事情,她对顾渊的敌意有了缓和的迹象,所以此刻瞧见了,便像是以往一样主动问起。
“爸爸,你下巴怎么了。”
顾渊闻言立即呛了一声,良久才缓缓开口。
“摔了。”
从床上摔下来了。
因为要开晨会,所以宋池鱼老早就出了门。
临出门还不忘昨晚的事情,直接踹了他一脚,让他磕了下巴。
放下手中的勺子,顾盼表情紧张地开口:“那邵愈……”
“答应你。”顾渊低声说。
陪着顾盼去了学校之后,他先和老师联系,之后又找了闻屿,让他去社区里问一下。
邵愈奶奶自知病魔缠身,也没法让邵愈安心上学,对于顾渊的提议初始虽有不愿,但被几番劝说下来,也算是同意了。
就这样,邵愈正式在他们家住下。
彼时顾盼已经随顾渊宋池鱼搬回了别墅,宋澜则选择留在公寓住。
客厅里。
拉着顾盼到表情有些局促的小男孩面前,顾渊微微蹲下身,小声和她说:“从今以后,邵愈就是你哥哥。”
顾盼闻言愣了几秒,随后突然出声:“我不要哥哥!”
邵愈脸色瞬间惨白,手指更加颤抖。
顾渊一时有些懵圈,不知道小姑娘是怎么想的,刚想说什么就被女孩又一句话给打断了。
“我要当姐姐!不要当妹妹!”
“……”
他蹲身苦口婆心地解释:“可是邵愈比你大。”
“那我也要当姐姐……”顾盼小声说,随后几步走到男孩面前,握住他还在抖动的手指,脸上带着笑意,言辞认真:“以后换我保护你。”
邵愈微微垂眸,盯着女孩的脸庞没说话。
屋外枝叶繁茂,蝉鸣声不绝于耳。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还有情人节番外。
然后一个平行世界(没有顾平死亡,从十八岁开始)。
最后是魏诚然。
顾盼邵愈放专栏了
文名文案都是暂时,开文前都有可能会改。
《呼吸》/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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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二那年,顾盼收到了人生历史上的第一封情书。只可惜是打印的,对方连名字都不愿意留。
她没当回事,转身就丢进了垃圾桶。
同天晚上,邵愈不知怎么生了闷气。
即使被她叫了很多声哥哥,也依旧冷漠地拒绝给她抄作业。
她无奈,只能趁他不备自己偷偷溜进房间找,结果却意外看见了一份电脑文档。
标记的名称很简单。
是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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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别七年再重逢,顾盼已经成了盛世的总经理。
一次意外,她被人拍到和那最近名声在外的邵医生一同入住酒店。
谣言瞬间四起,说她资助医院并非出自善意,而是为了心安理得的包养小白脸。
好心被人误解,顾盼气的整晚没睡着,翌日刚出门,就看到对面的男人提着早饭等她。
顾盼:“有事?”
邵愈点头,弯腰凑进她耳畔:“顾经理。”
语气低沉,带着蛊惑。
“包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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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爱你,然后把我抛弃。”
——林宥嘉《残酷月光》
-青梅竹马/伪骨科/从校园到都市
-没心没肺/面冷心热x温柔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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