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的话,请尽管少的使用力量吧!不然这只会加速封印。”模模糊糊的声音。
“哥哥,哥哥!你怎么睡在这种地方。”
谁?我缓缓睁开眼睛,第一眼就看见珀耳塞福涅的脸,天已经亮了?我坐起来,发现自己的衣服都干得差不多了,我居然就这样躺在沙滩上。
“哥哥你怎么睡在这里?维多利亚昨天哭了一个晚上什么都不肯和我说,而你又没有回来,我还以为圣域又出了什么事。”珀耳塞福涅一脸担忧地说。
“我……没事,先回去吧!”我站起来拍拍身上的沙子,要是在这里晒上一天/衣服上会不会都是盐啊。
“珀耳塞福涅……昨晚圣域确实又遭到了袭击,金牛座……哈斯加特已经牺牲了。”提到哈斯加特的牺牲我多少少都有一些愧疚感。
“您的决定就是命运新的走向。”我回想起彭透斯的话,是啊,我总是在纠结着自己的选择对命运的影响,殊不知被这样的理由局限是多么的愚蠢。
不过令我在意的是,虽然疼痛已经消失了,但是今后恐怕不能像以前一样随意的使用小宇宙了,这可是大/麻烦。
“是吗?一切还是向着糟糕的方向发展吗?”珀耳塞福涅微微垂下眼帘,看上去很悲伤。
“唉,我不知如何向你解释,前方是新的希望还是更糟的未来我也说不清楚。”我知道未来,知道周仰口中的未来,可那不应该是现在的我们需要的未来。
“哥哥你在听吗?”珀耳塞福涅突然看向我。
“啊?你……刚刚有说话吗?”我不过是稍稍走神了一会儿,这短短的十多秒发生了什么?
“我说,哥哥你是不是也觉得维多利亚很奇怪。”珀耳塞福涅似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向我提起周仰,她们两个本来也不熟悉,怎么珀耳塞福涅会留意周仰。“她应该和金牛座不熟悉,可是却哭了一个晚上,这很奇怪。”
“这有什么,你连处女座的脸都没见过还不是因为他的牺牲哭了好久。”我随口一说。
“哥哥那不一样,处女座是因为当年我的事才诞生的星座,我算是处女座的守护神,所以他牺牲我才会不由自主地难过。”珀耳塞福涅解释。
“算了别管她。”谁知道周仰是因为哈斯加特的牺牲还是因为对我失望才哭了一个晚上,以她的性格这也不奇怪,这件事还是不要告诉珀耳塞福涅好了。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也够多了,周仰要做什么就随她吧!我当初之所以带她来圣域并让她留在白羊宫纯粹是不希望把她扔在外面天天担惊受怕,如果她真的死了,我也会很难过。她要骂就骂吧!既然我选择对她隐瞒,那发展成这样我也无话可说。
“……好吧!不过希望哥哥你还是稍微留意一下比较好。”珀耳塞福涅也不想和伊斯塞提克再纠结这个问题了。
“我知道了,总之你也帮我留意着吧!”我并不打算把周仰的事情放在心上,但愿只是我多心了。
圣域现在到处都在议论,哈斯加特为了保护天马座而牺牲了,而天马好像已经被关起来了,据说是要一个人离开圣域时被马尼戈特发现了。
这样做是好是坏我也不知道,虽然知道是在保护他,可这种方式他也很不乐意吧!该面对的东西是逃避不了的,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去趟教皇厅。
“伊斯塞提克?”
见到我有什么好惊讶的,赛奇和萨莎貌似正在讨论天马的事。
“在圣域深处,敌人并不能轻易得手。可是……”赛奇像是故意停在了这里,这么看来的话,把天马关起来是他的主意。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这么做的话确实可以让天马安全多了,可是这么做,又会带来怎样的后果?我看向萨莎,她很犹豫,虽然内心很抗拒但她最终还是应允了。
这大概也是神和人的区别吧!在利益的面前,当然是要选择最好的方法,内心真正的想法又算得上什么。
“你们这么做,是没有用的。”我无奈地开口。“珀伽索斯是不可能被关在笼子里的,神话之中的天马之所以是天马并不只是因为它长了一双会飞的翅膀而已,在天空中自由地飞翔,那才是天马啊!如果你们执意要这样束缚他,心死了,天马座就不再是天马了。”我相信他们知道什么才是正确的选择,一直把天马关起来一点好处也没有。
“顺带一说,圣域的结界恐怕要你自己支撑几天了,我目前实在无法再帮你支撑圣域的结界,抱歉了。”差一点忘记了这件事,没办法,想要支撑到这次圣战结束我必须谨慎一点,好在萨莎也休息了一段时间了,交给她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剩下的事我可不想管了,离开了教皇厅,我打算去看看天马,要是他们还是不愿意放他出来,那我就当一回坏人去帮天马越狱好了。
“可恶!!放我出去啊!!”
我就静静地坐在地上看着天马在愤怒地踢着铁栏,他真的没有发现我就坐在一旁看着他吗?
“算了吧!你弄不开的。”我无聊托着脸说到。
“伊斯塞提克?别看了快放我出来。”天马赶紧跑到了我这边,看样子是恨不得可以从里面钻出来。
“放你出来当然可以,但是……你能保证之后别那么冲动吗?如果可以我就放你出来。”感觉我说了和没说是一样的,但不说的话目的性太明显了,这小子这么冲动就该这时好好说说他。
“我保证我保证,拜托你快放我出来吧!”
一听就是随口答应的,我无奈地站起来,算了,我早该了解到天马就是这样的人。不知道这个铁栏有什么特别之处,连天马也弄不开,对我而言应该没问题吧,不然被打脸了可就太丢人了。
“咔”的一声我就它拉断了,真是够奇怪的,真的的可以这么轻松吗?
“呼~总算出来。”天马刚刚踏出牢房,里面的地砖突然开始松动,怎么回事,圣域是进了土拨鼠吗?我好奇地盯着那块地砖,怎么有一种打地鼠的感觉。
“?”
“天马,你在吗?”
哇!居然钻出了一个人,我有种想把地砖踩回去的冲动,圣域底下难道都是密道吗?真是方便。
“耶……耶人!!你是来救我的吗?你不是还留在嘉米尔吗?”天马已经忘记是我偷偷把他放了出来,见到耶人就激动地大声说话,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出来了吗?
“详细情况以后再说吧,快走!!”耶人拉着天马就要走,无奈归无奈,我到底还是要形式上地阻止一下。
“我说,你刚刚才答应不再那么冲动吧!”我开口。“虽然我把你放了出来,但你非要离开圣域吗?潜逃可是死罪。”
“这家伙是……”耶人指着我问天马。
“我是谁不重要,只是你这样贸然离开……”虽然我刚刚才在教皇厅说什么不能束缚天马,这样不好,可也不能下一秒就这样放任他去作死吧!“不是不让你走,你可以走,但是现在起我要跟着你。”说什么不冲动谁信啊!我都不信,还是跟着他保险一点。“我就只是跟着你们,其余的事情我一概不插手这样行吧!”当然如果你要作死的话我不能不管。
天马还是爽快的人,既然可以让他离开他也没有拒绝我的请求。
不过圣域底下真的有密道啊!之前我怎么不知道,爬了半天总算是要爬出来了,这里已经是圣域外围了吗?
“辛苦你们了,耶人,天马。”
陌生的女声,刚刚来到地面我就看见一个戴着面具的黄色长发的女生,看装束应该是圣斗士,从她的小宇宙来看应该是白银级别的。女性圣斗士可是熊猫级别的稀缺呢,至少之前我在圣域时见过的女孩子除了雅典娜就只有那一群圣域的侍女了。
无意瞟见天马的表情,这家伙不会又以为是追兵吧!
“等等!!你看看清楚吧!!”耶人赶紧拦在那个女生身前。“你怎么不说话?多少给点反应吧!!”耶人回头对她说到。
“戴面具就是麻烦。”
我听见她轻声嘟囔了一句,圣域还有这个规定吗?那真是麻烦,总觉得有点封建思想。
“这样可以了吗?天马,从现在起,我就是天鹤座的让叶了。”
看她那两点眉毛和史昂的一模一样,说来她也是白礼的弟子吗?毕竟这些细节问题我可是从来没有了解过,让叶么?好像也是一个重要的角色。
从他们的对话就可以知道是白礼让耶人去救天马的,总算有人想明白这件事真是太好了,至少现在看来赛奇那里已经有人负责去说服他了,不需要我再去嘴炮了。
“他是谁?”
“啊?”我看见他们突然停下了脚步,果然我就这么跟着是不行的。“我吗?我只是跟着天马而已,你们要做什么我都不管。”我确实是打算暂时跟着,他们能解决的问题我当然不管。虽然让叶和耶人也在,但是我也不能就这样走人了吧!如果我是反派的话肯定要千方百计地想办法灭了主角,离开了圣域天马多多少少都会更加危险。“初次见面,我是伊斯塞提克,你们选择无视我就好了。”我尽量露出平易近人的笑容,如果他们不同意,不能光明正大的跟那就悄悄跟不就行了。
“伊斯塞提克?海神么?”尽管很小声,我还是听见了让叶提到了海神,得了吧!我现在已经不敢随意使用小宇宙,神职对我而言快成摆设了。
看样子他们应该是默许了,所以,接下来他们要去哪儿?
“总之我们现在要尽快离开圣域。”耶人一边说一边迈开了步子。
“你到什么地方我们都会跟着去。”让叶走在最前面,她头也不回地说到。
“我……我想去哈迪斯城!”天马犹豫了一会儿便决定了目的地,看着耶人那一脸吃/屎的表情我都想扇自己一巴掌……是我太乐观,早该想到天马想去哈迪斯城。少年这样真的好吗?要不是现在是亚伦醒着,想想也知道他肯定不会弄死你,换成俄菲翁你还能从冥界回来?就算如此其他人可都是要要你命的啊!大家瞬间沉默了。
照那天辉火所说,现在的冥王军是潘多拉在指挥,潘多拉可不会手下留情……真是个奇怪的女人。我回想起那天辉火的话,这样看来,哈迪斯城一定发生了什么,确实有去看看的必要。
“去吧!看来哈迪斯城应该发生了什么,有必要去看一看。”我打破僵局。“再说了,如果我现在把拉回去你也不会就此罢休吧!”我绝对相信这一点,天马是不会放弃这个念头的。
一路上出来都很顺利,看来是白礼暗中安排过了,看见天马他们都穿上了圣衣真是有种莫名的热血感。当然我不会穿我的神圣衣的,撇开现在不能随便消耗力量这个理由,我的审美观一直都无法接受它,哪怕力量增幅100%我也要犹豫,挺好的。而且从刚刚开始我就想吐槽让叶的圣衣了,除了身上和腿上的那些其它部位都是没有的,这种圣衣穿和没穿有什么区别啊,感觉也没什么防御力。再看看天马和耶人的,赤/裸/裸的不公平。
“天马,天马!!那里,那里啊!”耶人突然激动地叫起来,这股小宇宙是……萨莎?我朝感应的方向看去,真的是萨莎,没想到她会来送天马,她没有说话而是指了指右手手腕的花环。我记得珀耳塞福涅和我说过那是约定的花环。
看着天马那振奋的表情,我再次肯定把他放出来是多么正确的选择。
话说天要亮了,迎着朝阳出发果真是热血的开端呢。
哈迪斯城……所以说,我还会见到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