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乐和余音毫不犹豫的离开。
看着散落一地的早餐,余歌的心再次被刺痛。
余歌捂着胸口,在地上蹲了许久才缓过来。
姜乐和余音对余歌的冷漠和针对,并没有让余歌放弃要追回他们的想法,反而看着姜乐和余音过得不好,余歌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他之所以没能让余音和姜乐回心转意,是因为他的准备还不够充足。
这次余歌要好好准备,势必让姜乐和余音对自己回心转意,原谅自己。
林业平见余歌都中午了还没来公司,这还有一大堆文件要等着余歌来处理。
无奈之下,林业平只能给余歌打个电话,问问余歌那边是个什么情况。
电话那头的余歌还在睡梦之中,便被一阵电话铃声所吵醒。
余歌迷迷糊糊的将手机拿了起来,“喂。”
“大哥,你喝多了?”林业平已经好久没有听过余歌这副腔调了。
余歌翻了个身,按开免提,将电话放在了胸前。
“没有,昨天找到你大嫂他们了,在他们楼下站了一夜,回来补觉呢。”
林业平听到余歌说找到老婆了,整个人精神都抖擞了一下。
“真的吗?恭喜啊大哥,大嫂有没有原谅你啊!”
林业平是真的为余歌高兴,因为他知道余歌这些年过的有多么的痛苦。
“要是原谅我了,我就不能在楼下站一夜了。”
本来还没从睡梦中彻底醒来的余歌,被林业平这一句惊天地泣鬼神的喊叫声,给彻底清醒了。
“冒昧的问一下,大哥,大嫂现在住在哪里啊?”
林业平想着,晚上下班带着邵红绸一起去看看姜乐和余音,说不定还能帮忙劝和劝和。
“住在友谊街那边的老旧居民楼里。”
余歌无奈的叹了口气,一想到姜乐和余音住在那种地方,还不肯和自己离开,他便开始发愁。
“行,我知道了大哥,等我待会和红绸去看看嫂子,没准儿还能帮你说和说和,让嫂子原谅你。”
余歌认为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但他觉得即使林业平和邵红绸去了,姜乐也没有太大的几率回心转意。
姜乐一个女人带着余音生活不容易,现在姜乐不肯原谅他,余歌只能换个方法帮助姜乐,最起码让她别那么辛苦。
“你在公司等我一会儿,我给你个东西,若是你嫂子不肯原谅我的话,你就把这个偷摸给她留下。”
余歌的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好,大哥,那我在公司等你。”
……
林业平提前下班,将有姜乐和余音下落的事情告诉了邵红绸,邵红绸当即就拉着林业平跑着去找姜乐了。
但林业平只能只能找到姜乐的楼下,至于姜乐具体在哪,林业平也不清楚。
所以只能和邵红绸在楼下蹲守。
现在距离余音刚放学不久,他们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这几年姜乐带着音音就住在这种地方吗?你看这窗户都不严实,还有这边的环境……”
邵红绸不由得心疼姜乐和余音的处境。
林业平搂着邵红绸,“这几年大嫂和音音受苦了。”
就在二人感慨之时,姜乐和余音从他们的身边经过。
邵红绸一眼就认出了姜乐,推开林业平便追了上去。
“大嫂,我终于见到你和音音了!”
姜乐听见的邵红绸的声音转过身来。
她也有几年的时间没有见过邵红绸了,久别重逢,姜乐也激动不已。
“红绸,业平,你们怎么来了。”
余音看见林业平和邵红绸野激动不已,“叔叔,婶婶!”
姜乐、邵红绸和余音三人激动的抱在了一起。
做错事情的是余歌,姜乐和余音并没有将情绪牵扯到余歌的身上。
反而姜乐还感谢林业平和邵红绸收留她、和她站在一方、为她出头的情谊。
“我听大哥说你在这儿,我和红绸都很想念你和音音,便过来看看你。”林业平笑着表示道。
姜乐并没有将林业平和邵红绸拒之门外,反而还将他们邀请到家中做客。
邵红绸本以为这老旧居民楼外面就已经够简陋了,可这屋子里面却更加破旧。
“嫂子,若是你不愿意搬回大哥那里,就搬到我们那去吧,如今家里条件都好起来了,换了大别墅,有你和音音居住的地方。”
虽然这是余歌的意思,但同时林业平和邵红绸也想姜乐母女俩能换个好一点的生活环境。
姜乐虽然对林业平夫妻二人怀有感恩之情,但她并不想和余歌再有任何的牵扯。
她如今和余音的日子虽然苦了点,但是过的却很幸福。
“业平,谢谢你的好意,我和音音现在很好,我们俩也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模式,不想再更换了。”
林业平朝邵红绸使了个眼神,邵红绸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邵红绸拉起姜乐的手,在破旧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嫂子,当初大哥那么做确实是不对,我也是女人,所以我明白你的处境,但大哥并没有任何逾越的行为,并且他已经诚信改过了。”
“就你刚带音音离开的那段时间,大哥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萎靡不振,若不是业平劝他说你不想看见他那个样子,大哥估计要永远那么消沉下去。”
“这些年,大哥从来都没有放弃过找你们,就连你们之前住的房子,大哥也都还留着,定时的派人去打扫,大嫂,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也该原谅大哥了。”
姜乐摇了摇头,她早在几年前带着余音离开的时候就已经对余歌死心了,之前的事情对于她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红绸,我现在只想带着音音好好过日子,不想再和余歌有任何的牵扯了。”
邵红绸本想再劝劝姜乐,可当她看见姜乐那平静、没有任何波澜的眼神时,邵红绸选择了放弃。
或许,姜乐和余歌真的再无可能了吧。
邵红绸只能选择尊重姜乐。
临走前,邵红绸将余歌交给她的两个信封偷偷留在了沙发上。
那是一封余歌写给他们的信还有一沓百元大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