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姜乐和余音决绝的背景,余歌眼睛酸涩,心口传来一阵阵刺痛。
余歌不敢想象,没有姜乐和余音的日子他该怎么活。
上一世,余歌便在忍受着无尽的痛苦,每天都在自责与悔恨中生活。
难道重来一世,他还是不能和姜乐重归于好,一家人美满幸福生活吗?
痛心入骨。
此刻,余歌只想借酒消愁,忘记这些烦恼。
看着姜乐和余音的身影在自己的眼前消失不见后,余歌便转身走上了车。
余歌来到了附近最红火的酒吧,虽然现在并不是嗨歌放纵的最佳时间,但酒吧里也有不少人。
酒吧里灯红酒绿,纸醉金迷。
余歌一进来,便被这动感的音乐声震的耳膜炸裂。
从前余歌从来都没有来过这样的场所,就算之前心里难受,也只会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喝闷酒。
但余歌今天却向体验一把,看看这酒吧是不是真的有让人忘记忧愁的能力。
余歌环顾了一圈,随后找了一个隐蔽的角落坐了下来。
“先生,请你需要点什么?”
余歌坐下后,便立刻有服务生过来询问。
“把你们这里最烈的酒都拿来。”
在这酒吧的氛围之下,余歌还未喝酒,就有了迷迷糊糊的状态。
不一会儿的功夫,服务员便拿了十几瓶酒过来,各种样式的都有。
“先生,我们这里最烈的酒都在这里了,我就在那边,你有什么事情可以随时喊我。”
见余歌不说话,服务员就自动靠在了一旁。
余歌看着面前的这十几瓶酒,嘴角牵扯出了一丝苦涩的笑容。
他认为自己活的就像个笑话。
即使重来一次,他还是把姜乐的心弄丢了。
余歌将酒瓶依次打开,拿起一旁的酒杯,缓缓的将杯子装满酒,一饮而尽。
就这样,一杯接着一杯……
后来,余歌觉得这一杯一杯的喝起来不爽,干脆就直接开始拿瓶炫。
之前和姜乐、余音一起生活的点滴在余歌的脑海中浮现,是多么的幸福美好。
可这一切怎么被他弄丢了呢!
余歌越想越后悔,他怎么就会突然和段姚聊上头,而忽略了姜乐呢?
如若不然,他们现在一家三口肯定过的十分幸福。
没半个小时的功夫,余歌便将这十几瓶全部都喝了个精光。
即使余歌再能喝,现在头脑也不由得迷糊了起来。
更何况这是十几种不同品种的酒,上头的速度会更快。
余歌炸裂的音乐充斥着余歌整个大脑,他抬头看着中央的台子上,舞女的身影已经开始逐渐模糊了起来。
“不是喝多了就应该不难受了吗?”
“怎么我的心还是这么痛呢?”
余歌的左眼流下了一滴清泪。
或许是他酒喝的还不够多,余歌揉了揉脑袋,想要招呼服务员再给他拿瓶酒过来。
就在这时,一个身穿白色连衣裙的清纯美女出现在了余歌的面前,她的手里还拿着两瓶洋酒。
而这人便正式江晴。
只不过今天江晴穿着一身和平常穿衣风格完全不符的裙子。
“嗨,余歌,我们又见面了。”江晴超余歌笑了笑,“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余歌此刻的大脑已经不清楚,眼睛也是模糊的。
看着面前这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女人,余歌不由得想起了姜乐。
他和姜乐初次见面的时候,姜乐也是穿着这样一条白色的连衣服。
余歌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来,下意识的抓住了江晴的手,而余歌的另一只手也忍不住想要去抚摸江晴的脸。
“老婆,是你吗?你肯原谅我了吗?”
江晴的眉头微微皱起,不知道余歌在说些什么。
不过她也没有多想,余歌这个样子肯定是喝多了。
江晴看了看手里的这两瓶珍藏许久的洋酒,不知道余歌今天有没有这个口福。
“喂,余歌,要不要一起喝两杯,这两瓶可是千金难求。”
说着,江晴便甩开了余歌拉着自己的手,绕过桌子坐到了余歌的旁边。
余歌有些纳闷,“老婆,你不是最不喜欢我喝酒了吗?”
江晴勾了勾嘴角,故意凑到了余歌的脸上,“怎么会呢,老公。”
余歌的脸色不好,用手指着江晴,“不,你不是姜乐,她才不会跟我说过这样的话,说你是谁?”
“我是你奶奶!”江晴一手把余歌指着自己的手指给打了下去。
江晴二话不说,给余歌倒了一大杯酒,“给姑奶奶喝了,这事就算了,姑奶奶我长这么大,还没人敢这么对我!”
余歌只感觉大脑一阵眩晕,差一点儿倒了过去,好在江晴及时将余歌给扶住了。
如今余歌醉成这样,江晴也拿余歌没办法,只能找个服务员,帮他先把余歌送到附近的宾馆。
一切都等余歌就醒了再说。
江晴站起来,去找了两个服务员回来帮忙抬着余歌。
可结果江晴回来的时候,余歌把她刚刚拿的那两瓶全都干了。
江晴只觉得头皮发麻。
这可是她珍藏了许多的洋酒,自己一口没喝,全让余歌给喝了。
“你们两个抬着他给我走吧。”
江晴也不想再和余歌计较了,等他醒了再慢慢还也是一样的。
……
翌日。
余歌只感觉自己的脑袋想被人锤了几拳那般难受。
本来还想翻个身再继续睡一觉的余歌却摸到了自己旁边有个人,而且还是个长头发的女人。
余歌瞬间就清醒了起来。
江晴托着脑袋,正一脸笑意的盯着余歌看,“你醒了呀?”
余歌第一时间就是检查自己的衣服还是否完整。
好在他穿戴整齐,并没有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
余歌没有理会江晴,直接从床上爬了起来,准备离开。
江晴知道余歌的意图后,立刻将余歌拦了下来。
“怎么,睡了我就不想负责了吗?”
余歌鄙弃的盯着江晴,“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我劝你最好不要把主意打在我的身上。”
江晴撩了撩头发,笑着将手搭在了余歌的肩膀上,“可是我们两个睡在一个床上是事实呀,你必须得为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