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余歌,高俊只能用一句接着一句的道歉来表示自己的忏悔。
“对不起,董事长,是我对不起你,我知道我说千句万句对不起都没有用,是我辜负了你的信任。”
“董事长您日理万机,也没有必要在我这种小人物的身上浪费时间,由于我的背叛对公司造成的损失我深感抱歉。”
“但是如今一切已经成定局了,什么都弥补不了了,还请董事长收下我的辞呈,我今天特意在此特意提出辞职。”
语毕,高俊就拿着自己收拾好的一部分东西,下了楼。
余歌虽然有些伤心,但还是将辞职信收了下来,毕竟这样对公司有异心的人,余歌是留不得的。
随后,余歌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想办法弥补这丢失的这个大合同。
而高俊也将自己的办公室全部清理干净,就好像他从来都没有来过一样。
虽然工作可以让余歌暂时忘记高俊的背叛,但是余歌还是有些想不明白,高俊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件事情在余歌的心里憋了一天,无人可以倾诉。
晚上下班后。
姜乐见余歌愁眉苦脸的样子,主动过来询问道:“怎么了,公司又遇到什么棘手的事情了吗?”
余歌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靠在姜乐的怀里,享受着片刻的安宁。
姜乐就这样默默的陪着余歌,就算余歌不愿意将事情说给她,她也这样一直陪在余歌的身边。
沉默了许久后,余歌缓缓开口,将高俊的事情如实告诉了姜乐。
“公司前段时间招了个新员工,是个已经退圈了的隐藏大佬,但是他却突然来公司应聘,你知道的,我一向很珍惜人才,所以立刻便聘请了他。”
“但工作没多久,他就和我坦白,说他是江董事长的人,但是他却不愿意为江董事长办事,我选择相信了他,并且给他安排了许多重要的工作。”
“就在我以为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的时候,结果公司却出现了问题,是他搞的鬼,他将公司的机密泄露给了江董事长,导致公司丢掉了好几个重要的合同。”
余歌将整件事情的经过全部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姜乐。
姜乐靠在余歌的肩膀上,听的认真。
“我知道,你觉得这个人背叛你了,所以心里很不舒服,但是我觉得这些都是正常的,尤其是在工作当中,我觉得你应该比我明白的呀!”
“在工作中,没有永远的朋友,更没有永远的敌人,一切都是利益至上,我虽然心疼你的一腔真心被人践踏,但是我也应该让你知道,现实就是这么的残酷。”
“你忘了吗?这些都是你之前教给我的,怎么到了自己的事情上就想不开了呢?”
余歌耷拉着脑袋,提不起精神来。
而姜乐说的对,这些话的确是他之前安慰姜乐说的,但是如今却以用到了自己的身上。
在姜乐的一番耐心安慰之下,余歌很快就释怀了。
谁还没有个看走眼的时候,吃一堑长一智,以后不要再这么随意的就相信别人不就好了。
“好了,开心点吧,你不开心我也不开心的。”
姜乐牵着余歌的手,一脸真诚的看着余歌。
“我其实就是觉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是在我老婆的开导之下,我现在已经完全想开了!”
说着,余歌将姜乐紧紧的抱在了怀里,而只有在这个时候,余歌的内心才是真正的放松的。
“想开了就好。”
姜乐笑着依偎在余歌的怀里。
“那老婆,你说我这么听你的话,你是不是应该给我奖励呀!”
余歌灵机一动,开始向余歌撒起娇,卖起萌来。
“你还想要什么奖励?”
姜乐被余歌给逗笑了。
这段时间,余歌不是在忙余音的事情就是在忙工作,已经很久都没有对姜乐撒娇卖萌了。
如今余歌这突然的举动,让姜乐不由得觉得好笑。
余歌将自己的嘴巴撅了起来,朝姜乐凑了凑。
“老婆,要亲亲。”
就在这个时候,余音放学回来,结果就看见了这个油腻的场面,对于还没有经历过这类事情的余音,觉得有些臊得慌。
但余音好不容易逮到这样的场面,它必须要好好的调侃一番才行。
“干嘛呢,爸爸,没想到你还会撒娇呀!”
余歌笑着凑到了姜乐和余歌的面前,随后便笑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开始写作业了。
被余音撞见的姜乐害羞的靠在了余歌的怀里,“你看看你,也不知道背着点人,都被音音撞见了。”
但余歌却不以为然,“那怎么样?这说明他爸妈的感情好,都结婚十几二十年了,却还是如胶似漆。”
姜乐没忍住白了余歌一眼。
“就你嘴贫,真不知道如果你手底下的那些员工们知道了你这副样子,会怎么想你。”
想到这里,姜乐的心里竟然萌生出来了一种暗黑的想法。
那就是如果余歌手底下的员工撞见刚才余歌那场面,会怎么样。
“就算是让他们撞见了,他们也就只敢在私下里一轮几句,终归是不敢多说些什么的。”
公司里面的这些人怕余歌怕得要死,如果他们真的看见了这个场面,那他们只能恨不得自己的眼是瞎的。
“切!”
第二天。
下午。
余歌赴约,来到了本市一知名酒店吃饭。
“余总,咱们这次合作的事情什么时候能敲定下来?”
孙总询问余歌道。
余歌虽然和孙总的合作已经敲定了,但是在最后的定价方面,余歌还是想为公司正确更大的利益。
“孙总,不如你再让两个百分点给我,咱们现在立刻就可以签合同,怎么样?”
余歌的嘴角牵扯出了一丝笑容。
但是商人都是狡猾的,如今这种情况,双方都想为自己的公司争取到最大的利益。
所以二人的合同一直都没有敲定下来,而是一直僵持着,看谁会先做出让步。
但做出让步的这个人绝对不可能是余歌,他是不可能做出任何让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