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霸宇宣布完比赛规矩。
比赛正式开始。
武试的出场顺序和对象都是以抽签的公平方式举行。
第一次出场的是宫天石和一个旁系的精英。
“宫兄,请多指教。”
宫天石作了一揖,笑道。
精英点点头,哼了声,发动快若闪电的攻击。
宫天石展开身法和对方游斗起来。
“林兄,你觉得这场战斗谁会获胜?”
听见这个问题,某个门派的掌门嘴角一挑,大声道:“这个还用问,自然是大公子。”
“我也认为大公子必胜,哈哈!”
“……”
坐在主位的宫霸宇听着这些,脸色古井不波,并未表态,谁也不知他心里在想什么。
陈凡喝了口茶,他看出来了,宫天石从开始到现在一直在隐藏实力,以他的真实实力,三招就能拿下精英,可却拖到现在,其意不言自明。
坐在不远处的宫语辰也在目不转睛的盯着台上的武斗,他尽可能的想从中发现大哥的破绽,但他惊恐的发现,什么破绽都找不到,如此一来,他心中越发凝重了。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巨响。
精英倒飞出去,最后摔出擂台。
宫家旁系的众人虽然早就预料这个结,但亲眼看见心里也很不好受。
毕竟,在一个家族中旁系和直系的待遇有天壤之别,现在家主宫霸宇就要逝去,如果能借此机会由旁系弟子登上家主之位,那旁系一族就相当于一步登天了。
“我宣布,第一局,大公子宫天石获胜。”
此话一出,在场不少人都拍掌叫好。
别看他们表面一团和气,其实早就暗中分为了三个阵营,支持宫天石和宫语辰的,还有支持旁系的,这就相当于押宝,一但压中冷门,收获的好处不可想象。
“第二局开始。”
随着这一声令下,新的抽签又开始。
这一次是旁系的两名精英争斗。
在场的众人都兴趣缺缺,根本不看,都在找熟悉的人聊天。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
胜负分出。
“第三局开始。”
宫语辰起身,走上前。
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他的身上。
宫语辰开始抽签。
他抽到的对象是刚才获胜的那名精英。
接着。
宫语辰跳上摆台。
精英也‘嗖’的一声飞了上去,震得整个擂台不断晃动。
宫语辰似乎不想让台下的大哥看出自己的破绽,所以出手快而狠。
“绝风掌。”
“砰砰!”
随着连续的巨响响起。
精英重重的摔出了擂台,体内气血沸腾,忍不住吐出一口鲜血。
看见这一幕。
很多人响起了叫好声。
宫语辰向台下的宫天石看去。
恰在这时,宫天石也看了过来。
两道目光在半空中碰撞。
一股无形的杀气弥漫开来。
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换作普通的家庭,这样的关系可能相亲相爱。
但他们生在豪门,又是宫家这种以武传家的顶尖家族,从出生的那一刻就站在了对立面。
现在为了争夺宫家家主之位,他们已经势同水火,二人之间只能一人存活。
坐在主位的宫霸宇将这一切看在眼中,轻咳两声:“语辰,天石,今日来的都是宫家的至交,你们的长辈,你们以茶代酒敬各位一杯。”
“是,父亲。”
宫语辰和宫天石立刻收回目光,按照宫霸宇说的以茶代酒在现场走了一圈。
在这个过程当中,陈凡一直在观察,他想通过宫天石敬茶时的神色找出支持他的高人。
虽然宫天石掩饰的很好,但还是让他找到了蛛丝马迹,并且在那人身上查觉到一丝熟悉的气息。
接下来。
武比进行一个时辰。
宫霸宇走到现场中央,大声宣布结果:“武比初赛结束,我宣布进入决赛的是宫天石、宫语辰……”
“明日早上十点,进行决赛,下面请各位来宾移步去用餐,我身体适就不坐陪了,由我的两个儿子代陪。”
此话一出,很多掌门和大佬都站起来让宫霸宇好好休息保重身体。
就这样,宫天石、宫语辰两兄弟笑容满面的带领着众人前往用餐的宴客厅。
不愧是顶尖家族,铺满各珍异宝的大玉桌上摆满了各种珍馐。
每一个用餐的人后面都有两位身穿旗袍的妙龄女人服侍。
在这种场合,宫天石充分把自己宫家大少的优势发挥到了极致,端着酒杯这桌敬,那桌陪。
全都是杯到酒干,给人一种十分豪迈的感觉。
宫语辰看在眼中,他也不示弱,把目标对准了那些支持旁系的对象,借着敬酒实则拉拢,如果能这一股稍弱的力量拉到自己这边,那就等于扫清了不少障碍,同时也增强了力量。
这一切的一切。
陈凡都没有丝毫兴趣,他该吃吃,该喝喝。
酒足饭饱。
陈凡找了个借口跟同桌的人打了声招呼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陈凡,半小时后,后山的紫竹林见。”
传音入密!
陈凡嘴角一挑,他还以为对方的忍耐力多强,现在还是坐不住了。
他走了。
半小时后。
后山的紫竹林。
陈凡吸完整根烟,扫了眼前方,沉声道:“既然来了就现身吧,躲躲藏藏的没意思。”
话音刚落。
狂风大作。
紧接着,一个脸上戴着轻纱的女人出现。
陈凡一看,莫测高深的笑了,果真如自己猜测的那般,此人正是魔教圣女妙音。
“陈先生,许久未见,你还是风采依旧。”妙音轻捂着樱桃小口笑道。
陈凡似笑非笑道:“圣女到是比当初清减不少,肯定是最近过得不太好吧!”
听见这句,妙音脸色一变再变,不错,近来发生了不少事,她在魔教的地位大不如以前,情况堪忧。
“世人都小瞧了宫家二少,原来站在他背后的是你。”妙音盯着陈凡一字一句沉声道。
“圣女支持的是大公子宫天石,我支持的是二公子宫语辰,世间的事就是这么奇妙,似乎我们天生就是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