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烟笑嘻嘻的往他俊脸上亲了一口:“夫君,快开始吧。”
赫连衡忽然有一种自己掉进了她的圈套的感觉,既然如此,总得先讨点利息才行。
“不着急。”
“嗯?”
“先办正事。”
“什么正事...唔...”
林烟话还没说完,就被封口了。
林烟的腰抵着书桌,她被困在男人的怀里,躲无可躲,只能仰着头被迫承受男人给的。
男人温热的指腹捏住她的下巴,渐渐的改为双手捧住她的脸,吻的异常虔诚温柔,似乎是把她当成最珍贵的宝贝。
男人的轻柔和珍视,都透着这个吻传递过来。
林烟微微泛着凉意的脸蛋被男人的指腹捂热,小心脏如小鹿般噗通噗通的跳动起来,整个人就跟踩在云朵上,晕晕乎乎的很舒服。
心口处泛着浓浓的甜蜜,双臂慢慢搂住男人的脖颈,回应起来。
赫连衡感受到怀里少女的回应,忍不住往里探的更深了,任何一处都不放过,汲取那份甜如蜜的味道。
林烟脸颊绯红的擦了擦嘴,眨了眨水润润的桃花眼,软乎乎道:“现在可以了吗?”
只能看着不能吃,赫连衡忍的非常难受,急需要别的事情来转移注意力,哑声:“可以。”
林烟乖巧的坐回位置上,这回没有一丝的抗拒,反而非常满足开心的练着字。
赫连衡望了眼笑意盈盈的漂亮少女,歌词早已记在心中,缓缓启唇唱了起来。
男人的声音低沉富有磁性,宛如悠扬的大提琴般动听,林烟听的入迷,大字也没写几个。
昨天还不情不愿,唱的跟念经一样,不在调上,仅仅只过去了一晚,就放开了。
男人果然是需要调教的,这不就表现的很好嘛。
赫连衡眸光一直都注视着林烟,见她听的入迷,迟迟不动笔,停止唱歌。
正听的高兴,突然就没有了,林烟扭头:“夫君,你怎么不唱了呀?”
赫连衡朝她勾了勾手指:“过来。”
“怎么了嘛?”林烟没动。
“先过来。”
林烟起身,走到赫连衡身边,腰肢被男人握住,顷刻间跌入男人怀里,她狡黠的眨了眨眼睛,双手捂住胸口,面容浮起害怕的神色:“不要啊,救命啊。”
这表演十分浮夸,让人一眼就看穿。
赫连衡挑了挑眉,清俊的眉眼透着股雅痞:“这么爱演,为夫自然要配合。”
“怎么配合?”
男人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神色漠然的像是变了一个人。
“干嘛打我?”林烟睁大眼睛。
“你这学子实在顽劣,也敢戏弄夫子,该罚。”
林烟眼睛瞪圆,这是入戏了?
她很是新奇的盯着赫连衡,她只是一时玩心大起,万万没有想到反派大佬会这么上道,跟她玩起了夫子和学子的戏码。
此刻她有点想笑,又不能笑,只能憋着,软糯的声音微微颤抖泄露了她的笑意:“那个,夫子,我没有戏弄你,为何要罚。”
“顶撞夫子,练字不认真,扰乱课堂。”
林烟:“......”
她真是没想到赫连衡能挑出这么多毛病,妩媚的眼尾上挑:“夫子,您还挺会挑刺。”
赫连衡低咳一声,目光清冷深沉:“还敢顶撞夫子,属实顽劣,该重罚。”
林烟琥珀色的瞳孔无辜又清纯:“夫子,您想怎么罚?”
赫连衡身体力行,俯身吻住她,汹涌而急切,直到林烟承受不住,才松开她:“下次再不乖,还得惩罚。”
林烟:“.....”
实行夫君的权利跟她演,她不由的鼓掌:“夫子怎么可以亲学子,这叫为师不尊。”
赫连衡哼笑一声:“这里只有你我二人,即便为师不尊,又有谁知道。”
林烟惊讶的瞪大眼睛,真会玩,城里人可真会玩!
赫连衡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浓郁的檀木香味萦绕在她周身。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集中注意力,别走神。”
男人握住她的小手,教她一笔一划的开始写。
在男人的带领下,林烟也沉下心来,写的有模有样,字迹比刚才好了很多。
赫连衡夸赞她:“不错。”
林烟摸了摸肚子:“夫子,我饿了,可以下课了吗?”
“可以。”赫连衡道:“下课了,就没有夫子,只有夫君。”
“知道啦。”林烟说:“夫君,我发现我对你的了解还不够深入。”
他们成亲好几个月,林烟以为自己够了解赫连衡,经过今天才发现自己对他的了解还不够。
赫连衡徐徐开口:“得深入才能了解。”
林烟一开始没反应过来,过了好几秒才品味出来这句话的意思。
美丽的脸颊红的快要滴出血来:“夫君,你太坏了。”
之前还能暗戳戳的骚,现在是明骚了。
......
凤仪宫。
皇后,東王,赫连尧三人聚集在一起。
皇后道:“听说花神医已经住在了南王府,绝对不能让赫连衡的腿好起来。”
当年花费了好一番力气,才让赫连衡的腿残废了,而南王就只有赫连衡一个子嗣,也正因此,才让皇上立南王为太子的念头歇。
若是赫连衡的腿好了起来,这太子之位就是南王的囊中之物了。
她的儿子是嫡子,又是长子,她绝对不允许任何人踩在她的儿子头上,尤其是那个贱人生的儿子南王,更加不行。
東王眉眼间萦绕着一股浓浓的烦闷:“母后,您说该怎么办?”
皇后心里也发愁:“母后正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叫你们二人过来。”
“尧儿,你可有什么想法?”
赫连尧:“孙儿没有想法。”
皇后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当初本宫就说过,让你去跟楚娇示好,最好是娶她为妻,可你非要为了林语放弃楚娇。”
若是尧儿能够娶楚娇,就意味着他们的身后有强大的楚国作为后盾,哪怕南王再得皇上宠爱又怎么样,太子之位,皇位最终都会是他们的。
赫连尧低垂着头认错:“是孙儿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