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其给李忱昕和古语布置了数学作业以后,就坐在了沙发上看起了自己的书。李忱昕和古语就只能闷头苦做。
哎~有个过于尽职的补课老师怎么破?焦其居然说要等到她俩把作业做完以后才回去陪焦安,呜呜呜呜,那她俩要是做不完,今儿谁都别想走呗。
古语看着面前的习题册上的最后一题陷入了沉思,哦,倒也不是刚陷入的沉思,古语已经做思考者状差不多半个小时了。哼,该死的数学。
李忱昕呢,李忱昕则郑重的写下一个解以后开始抄上面的条件开始列式,试图蒙混过去。
这俩姐们儿加起来凑不出一个整脑袋,啧,难姐难妹啊。
“古语你可快别装深沉了,抓紧时间想想题吧,就愣那儿愣半个小时了都。”把所有的条件都列成了算式以后李忱昕放弃了思考转头开始怼古语。
“还说我呢,你还说我呢,你比我好到哪里去了吗,咱俩五十步就别笑百步了吧,半斤就别说八两了行吗?”古语毫不留情的怼了回去。
“那我好歹还是比你强吧。”李忱昕不甘示弱。
“对,你有一方面确实比我强,你这脑子卖出去肯定比我脑子值钱,毕竟东西还是没用过的值钱呢。”古语这个嘴强王者怎么可能会输呢?
“古语你个狗贼,你人身攻击是不是?!”李忱昕一下子就激动了。
“怎样,怎样?你爸爸在此,叫爸爸干什么?怎么你事实还不让别人说了?”古语摆了摆脑袋一副讨打样。
“好了好了,别闹了。自己做自己的。”焦其看李忱昕已经急的要动手锤古语了,便开口阻止了。虽然他知道是闹着玩儿的,但是也怕万一嘛不是。
“哼!你等下课的,你看我不揍死你个狗贼。”李忱昕扬了扬拳头。
“哼,我会怕你吗?明明自己先挑衅,后来说不赢能怪谁?”古语得意扬扬的对她说。
和李忱昕这么闹一闹以后,古语觉得思维顿时开了。
于是她郑重的拿起习题册,一步一步的走向阳台,然后在阳台站定,一脸虔诚的望向天空嘴里还在嘀嘀咕咕些什么。
李忱昕和焦其都看呆了,觉得古语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一样,给他俩吓够呛。不会吧,21世纪了,怎么还有这些脏东西往医院里跑呀?咋办呀?
李忱昕和焦其对视一眼以后,一脸担忧的慢慢靠近古语,害怕她做出那种突然从阳台上跳下去的那种举动,毕竟一般被那种脏东西附身了,不都是会做一些类似自杀的行为的吗?好像是叫,抓替身?
他俩站在离古语五步远的地方停住了,不敢再向前,怕吓到古语身体里的那个脏东西,然后再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
“那个,小,小语啊,这是怎么啦?”焦其和李忱昕对视一眼以后,由李忱昕谨慎的开口。
“我做题呢,咋啦?你们这是什么表情?”古语听见李忱昕奇怪的语气,然后转头看向后边,然后就发现了两脸凝重的李忱昕和焦其。
听到她的回答以后,焦其和李忱昕更加确定了,她现在不是很正常。谁家正常人做题,拿着习题册站在阳台上对着天空念念叨叨呀。这不是纯纯的神经病行为吗?虽然古语平时就是还是有点沙雕,但是远远达不到神经病这个级别吧。
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古语她被人附身了,被脏东西上身了。
“那个,古语同学,今天这个题不做完其实也行,你别给自己那么大压力,好不好?”焦其也开口了。
嗯,这俩人有什么毛病吗?是撞邪了吗?
“你俩咋了?你俩撞邪了吗?是不是找个大仙儿给你俩看看呀。好好的俩孩子怎么就撞邪了呢,果然医院不干净呀。”古语看着明显反常的两人语重心长地叹了一口气,“唉,给程爸打个电话叫他叫个大仙儿来吧。”说着就往屋里走。
焦其和李忱昕看着倒打一耙的古语陷入了沉思。谁?谁中邪了?他们中邪了?什么玩意儿?
“李忱昕倒是可以理解,她毕竟是个女孩子,但是不是说年轻气盛的小伙子不容易中邪吗?小焦老师你怎么回事儿?看来除了找个大仙儿以外,还得找个营养师给你补补呀,平时不要只是待在教室里做作业,你得运动起来呀,小伙子,生命在于运动。”
“不是,我们没中邪,我们是觉得你中邪了呀。”李忱昕看着古语已经拿起手机要打电话了,一把夺下了她的手机。
“我?我什么时候中邪了?”古语表示不理解。
“你没中邪,你去阳台上念念叨叨干什么呢?”李忱昕回道。
“我去做题呀。”古语一脸理所当然。
“看我就说你中邪了吧。你去阳台上念念叨叨就是做题了?”李忱昕和焦其交换了个眼神,还是觉得古语不正常。
“那可不咋的,我这不是我算不出来吗?我就想着把题念给老天爷让他算算,毕竟人算不如天算嘛。”古语还是一脸理所当然。
焦其,李忱昕:???这个人在说什么屁话??
“你有病吧!古语!”李忱昕暴怒的声音顿时响彻整个vip住院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