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还知道我是以嚣张跋扈出名的呀,那你还敢在这里说我的坏话?”古语本来是想息事宁人的,没想找事儿。但是她讲到焦其了,那就不行。
她自己是一个怎么样都行的人,她不会在意别人对自己的看法,也不会在意别人对自己的评价,她可以活得很自在。他讲任他讲,清风拂山岗。不论别人怎么讲,都不会改变她的人生轨迹,或者对她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特别是这些,可能这辈子就见这么一次的人。
但是她无所谓,并不代表她可以容忍别人说焦其,以这种不堪的方式讲焦其,去恶意的揣测焦其。她自己怎么样都行,但是他不允许别人去诋毁和伤害自己在意的人不只是焦其,如果她们说的是李忱昕,或者是她们家的任何一个人,她都会站出来,然后……“讲道理”呗。
“你,你是古语?”那4个女生明显慌了,只有这一个恶意揣测焦其的女生勉强还能说出话,来,另外三个女生已经紧闭着嘴,然后局促的开始揪自己的制服了。
“你都不认识我吗?那我听你们刚才这一通分析,以为你们起码得跟我是……30年的好朋友了吧,才对我的习惯呀行为啊,都这么熟悉。
我听你们说的话我都觉得,啊,我都是刚刚才真正的认识了一下自己呢。你们说之前我都不知道,原来自己还是这样的人呢。真的是谢谢你们了,听君一席话似听一席话呢。”古语面带微笑,阴阳怪气的说道。
“继续啊,怎么不说了?我听的正兴起呢,我同桌怎么了?你们说我同桌怎么了?哦,我在那桌听不清,我得凑近点听。”古语说着,端着自己的盘子坐在了女生们旁边。
“毕竟你们对我都分析的这么透彻,对吧,那我肯定得看看你们怎么分析我同桌呀,我回去好跟他讲,得让他也清晰的认识一下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呀。
唉,别停呀,怎么都开始揪衣服了,揪衣服干啥呀。你看我都这么虚心来请教你们了,你们可不是得给我好好分析一下嘛,怎么还开始揪衣服了呢。
干正事儿呀,干正事呀,继续,继续,焦其怎么了,你们说焦其勾住,焦其勾住住谁了?我正听到关键时候呢,你们怎么就不说话了呀。你看我这都竖着耳朵听了呀。”古语把身子往她们那边倾斜了一点,把耳朵贴近了她们的嘴巴边。
“没有,没谁。”“对对你听错了,我们没说什么。”那几个女生纷纷摆手。
“是吗?可是我听得真真切切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有多熟呢,结果你们又不认识我,合着我们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呗。哦对,为了避免你们不认账,我还录下来了,你们要听一下吗?”古语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放在了餐桌上,一脸真诚的看着这4个女生。
“不,不用了。”“对不起,我们错了。”“我们下次绝对不在背后说你的坏话了。”“对对对,我们下次绝对不这样了。”那几个女生忙不迭的开始道歉。
“哼,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如果我没有猜错,你们都是学免生吧,你知道你们学免生来这个学校上课,每天拿着学校的餐费补贴,然后每个月学校还有学习补助,这些钱是从哪儿来的吗?
是我爸,是我爸出的钱。你们拿着我爸出的钱,在享受这里的好的教育,甚至还能往家拿钱。然后却在这里悄悄的骂我,你们觉得合适吗,这种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的事,可干不得呀。”
古语这话没说错,因为学免生的学费每年表面上是由校董会出的,但是校董会每三年就会选一个投资人,这个投资人会在新入学的学生家长里面挑,然后由这个投资人,每年给学校投资,这些投资的费用就用在了这些学免生身上。
好巧不巧,古瑾瑜就是这一届的投资人,这个学校的所有学免生都可以说是古瑾瑜,或者说他们古家在供养着的。这种情况其实一般的条件好的学生是不知道的,但是学免生都是知道的。
学校会在一开学的时候就告诉他们这一届资助他们的人是谁,就是希望他们能对资助他们的人有一颗感恩的心,以后毕业了,说不定会成为社会上的栋梁,然后能够去回报一下当初资助他们的人。
这也是为什么那些资助人愿意资助的原因,因为这些学免生都是成绩特别好的,都有望考上国内的各大名校,他们毕业以后大部分都会成为社会精英。这个时候资助他们其实也是为自己留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