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之后。
刘有开口了,“老板,您还记得,您还有好多公司要管理吗?”
老板已经给他放假放了快两周了,他在家都快生霉了,好希望早点上班啊!
可是老板怎么一点想要上班的意愿都没有?
靳长梧:“想要?送你几个?”
刘有:“不用不用,我就想当个打工人而已,期待你能够正常上班!”
他恐怕是最积极的打工人了,带薪休假的好日子不要,非得催着老板上班。
靳长梧抬手,骨节分明的手指按了按眉心,“好。”
他也不想上班啊,但是不上班哪有钱给初初氪金?
初初那么娇气,他还是得多赚点钱才能养得起。
......
另一边。
比赛结束时,慕云初没有要第一名的成绩,而是让主办方把自己的名字剔除,然后后面的人顺势往上移动。
她本来就是油画大佬,参加这种比赛就是单纯地不想写作业,来玩玩儿而已。
要是她的成绩作数,那对于其他学生,根本就不公平。
这次的比赛结束过后,就是华国艺术协会的转正考核。
华国艺术协会的会长,邀请索里大师作为评判人之一。
一般这种活动,慕云初都是拒绝的。
但会长对她的奶奶有恩。
好些年前,慕云初被神秘人从精神病院带走,带去了国外,当成杀手来培养,当场和任务对象同归于尽。
零度医生意外救了慕云初,在把她当做实验小白鼠的同时,还用教她医术作为报酬。
她去战地上,救的第一个人,就是o洲皇室的一位公爵,这位公爵觉得她合眼缘,就认她为孙女,提供便利给她,但她得经常去帮他体检。
一来二去,慕云初对皇室就开始熟悉了,也和公爵夫人搞好了关系。
公爵夫人是个世界闻名的油画家,但也是个不折不扣的艺术疯子,不被大多数人所理解,直到遇到一个能够看得懂她的画的慕云初。
每次慕云初去的时候,公爵夫人都会认真地教她画画。
可以说,慕云初能够成为世界顶尖级的油画家,公爵夫人功不可没。
慕云初很感恩公爵夫人,而华国艺术协会的会长曾经偶然帮助过公爵夫人,所以慕云初答应了他的邀约。
......
考核那天,会长亲自来接的慕云初。
看到慕云初如此年轻的时候,眼里的惊愕掩饰不住,恭敬地试探道:“索里大师?”
慕云初递出特制的邀请函,“幸会。”
会长接过邀请函,查看之后,确定了这就是索里大师,脸上的震惊不加掩饰!
原来索里大师这么年轻!
但他稳住了,虽然拿着邀请函的手在颤抖,但脸上看上去足够淡定,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大师,请往这边走。”
与此同时,等待转正的考生们也来了。
一行人有二十多个,紧张又期待地排着队进场。
秦伟念看到了会长的背影,还看到了那个年轻女孩的背影,觉得很熟悉,心里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问席尧:“你看见刚才那个让会长亲自迎接的人了吗?”
席尧皱着眉,“听说这次会长邀请到了索里大师,所以考核应该会很严格。”
能让会长亲自恭敬地迎接的人,无非就是艺术界的顶层人物。
所以那个人就是索里大师无误了。
秦伟念的心里更不安了,整个人都不在状态,心不在焉地说:“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席尧自己也紧张,语气里有了些许不耐烦,“尽力就好了,只要实力真的够,肯定能转正。”
再说,都到了这个时候,说再多的话都没有用,只会让自己和别人都更加焦虑。
秦伟念看出席尧不想说话,于是也闭嘴了。
她双手合十,祈祷着只能够通过考核,成为艺术协会的真正会员。
参加考核的人都在一起候场,他们的画作会先交给考核官们看,等看完了,再进行面试。
等待面试的时间,总是漫长的。
秦伟念坐立难安,去了一趟厕所。
回来的时候,捕捉到慕云初进会议室的身影,想也没想就追了过去。
结果被保安拦在了门口,“这里是考核官们的会议室,你们不能进,只能去候场。”
秦伟念的心跳快得很异常,那抹熟悉的身影让她感到不安,询问道:
“请问这里的考核官,有京大附中的学生吗?”
“请回去候场!”保安没有回答,而是面色冷冽地低斥她。
秦伟念的心有点凉,虽然真的很担忧,但是现在又无从求证。
她根本进不去,又怎么知道里面的人是不是慕云初呢?
应该不是吧?
慕云初画画虽然厉害,但也只是初生牛犊而已,还没有资格作为考核官,再参加他们艺术协会的转正考核。
应该是她自己最近精神不济,看花眼了而已。
怪只怪上次那场艺术生比赛,突发的意外太令人震惊了,搞得人心绪不宁,缓了好几天还是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以至于她来参加考核的时候,没睡好,精神不济,都产生了这种不切实际的错觉。
会议室里。
慕云初正在不紧不慢地看着考生们的画作,其他评委老师安安静静的,也不打扰她。
他们心里也并不平静,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慕云初,惊叹着后生可畏。
慕云初看得很快,最后一张画作放下,会长紧张地看着她,小心翼翼地问:“怎么样?”
“还行。”
慕云初不咸不淡地开口,会长悄悄松了一口气,那就是还有能入眼的。
他递给慕云初一支笔,“得麻烦你给这些画作都打个分,这算是他们的书面分,待会儿面试也需要打分。”
慕云初接过,刷刷刷地就打好了分数。
“好了,可以叫他们进来面试了。”
第一个学生在会议室里面待了五分钟,出来的时候生无可恋,走路都是虚浮的,额头上还有着细细密密的汗水。
有人着急地问:“怎么样?”
那个人惨白着一张脸,“索里大师真的太绝了!”
佩服是真的佩服,生无可恋也是真的生无可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