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李阳君和白里等人商讨战略防范的时候考虑到万一他们这点人被包围了怎么办?
守正出奇,顺应自然,方可奇效。
道德经里的老子也说过反之动的概念。
最终李阳君想出了派个十人为一小组的奇兵,作为紧要关头的自救。
让这十个兵士,每人带着一大捆的火把,身前背着两面光滑的石板,距离村里南边二里地外的小山上,随时能看到村里的情况。
李阳君交代只有看到他们被包围的时候,才能点燃火把。
这十人三五百米为一距离,相隔三百里安插固定的火把,看起来像是长长的队伍。
若是白天这个计谋可能不太奏效。八壹中文網
夜里效果最好,天时、地利、人和都有。
就要看时运了。
众黑衣人见远处的火把不少,都以为是自己中计了。
顿时,现场议论纷纷,人心惶惶。
也出现几个临时怯战的黑衣人趁人不注意偷偷的溜了。
火把移动的越来越近了,马蹄声越来月响了。
这时,只见那黑衣服头领旁边的黑衣服凑到那头领耳畔边。
声音太小,没有人能听到是说些什么?
然此时的李阳君额头上侵出的汗已经凝成珠,顺着脸颊滑落。
一声“撤”字响彻村庄,那些黑衣服听到自己人喊撤也见头领骑上马正欲掉头。
几个呼吸之间,所有的黑衣人便消散而去。
那位黑衣人头领在马背上还没有忘记回头看下狠狠的看着李阳君。
仿佛在说山不转水转的意思,随后带着一众黑衣人扬长而去。
李阳君看着这帮黑衣人远远离去后,一直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了下来,舒了一口让心中舒爽不少的一口浊气。
“大人,那帮贼人都走了”白里在一旁轻声的说着。
“嗯,我知道那帮贼人已走,这次承老天不灭我们呀!”李阳君不由衷的感谢老天爷赏了他们这次的生命。
这次敌多我少,险兵出奇,算是万幸。
“大人,这次还是靠您的足智多谋以少胜多化解这次的危机。”白里在边上再次的恭维道。
随后在场的兵士举刀高呼:“李大人、李大人、李大人。”
众人呼喊了约莫半盏茶的功夫后,李阳君罢了罢手,示意大家安静。
随后跟白里交代了后续事宜。
白里得到李阳君的指示之后,有组织的安排众人救火,毕竟这些房子都是高丽老百姓的,总不能见其都烧光吧,更何况是还有些战斗的受伤兵士需要房子在里面包扎修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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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干物燥,小心烛火。
此时皇宫里响起打更人的敲板和口号。
宪宗没有在万皇妃那里夜宿,因为白天耽误的奏章和批文在等着他处理。
小汪子,今日吴皇后和万皇妃的事情你怎么看?
听到皇上喊着自己,汪直赶忙鞠躬在一旁道。
“皇上,这等事情非小的能够妄自评论的,小的不敢说。”
“没事,深更半夜的,就你我二人,说对与错,朕不会怪罪与你的。”
“是,皇上”汪直谨慎的回复。
“皇上,今日小的也听后宫的同僚们说了这事,大家私下都在议论纷纷,说是吴皇后见不得万皇妃受皇上的专宠,这妒忌的心上来了,便不受理智的控制,这最不该的就是皇后当着那么多下人的面打了万皇妃。”
“也有人说吴皇后还年轻,宫里有的事情皇后还不太清楚,以为自己是皇后便在后宫随心所欲,想怎样就怎样,哪里还有什么母仪天下的仪凤之表呢?”
“朕问的是你怎么看,不要总是听人家说。”宪宗对汪直的回答有些不满意。
“皇上,小的也觉得皇后千不该万不该的触皇上的逆鳞,后宫里人人都知道皇上对万皇妃青眯有加,从才人到我大明后宫第一人称为皇妃,这对大明建立以来是没有后宫那位女子能被皇上幸运的加冠皇妃二字,可见皇上对万皇妃的爱。”
“还有吗?”宪宗淡淡地问道。
“但皇后当着那么多下人的面打了万皇妃,换成是谁心理上也是接受不了的,而皇后作为后院之主应该有母仪之凤的德楷统帅后宫,更应该是为皇上尽自己的本份管好后宫。”
“此事已经发生,朝中的大臣及天下的百姓都在看着皇上如何处理后宫后妃之争。”
汪直说完后,便不敢再继续说下去了。
此事的他已经感觉到皇上心中的怒气在其心中慢慢滋生。
“哼,立她为后非我本意。”
小汪子,拟旨吧,宣布废后吧。宪宗面无表情的安排了事宜。
“皇上,小的多言,确认下旨废后?”汪直兢兢问道。
汪直那么一问,其实是想确认一下皇上对废后的决心。
“朕的话不想再说第二遍了,此事我已同两宫太后商讨过了,你按朕的意见办就行了。”有些不悦的宪宗音量有些许的加大的说。
汪直在得到皇上明确的旨意后,便慢慢地退出房间去办理皇上安排的事情。
第二天,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汪直手里拿着圣旨,在众太监的拥护下来到坤宁宫。
“圣旨到,皇后接旨。”汪直进了大门大声的喊道。
里面的人听到后,半盏茶的功夫便见皇后在宫女的搀扶下出了房门跪下听宣。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朕惊后宫昨日所生之事,皇后乃是统领后宫之主,应是母仪天下,道德模楷。然,昨日之事让朕大失所望,吴氏举动轻佻,不适合做他的皇后。”
汪直宣完圣旨之后,剩下吴皇后瘫痪在地上嚎嚎大哭,吴皇后也算是历史上第一个因打了贵妃而被废的皇后。
当年宪宗登基皇位之后,先帝明英宗有遗命,宪宗可以在他驾崩三个月后布置大婚。在宪宗的心里,其实他早已经有了意中人,那就是自他两岁起开始照顾他的万贞儿,和她在一起总有种说不出的舒畅和安全感。
当时的宪宗想:“如果能立她为皇后该多好,也不枉她多年来对自己付出的辛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