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这次出使高丽,带回大军回大营,可谓是如虎添翼,它日必凯旋而归。”李秉坐在台下左侧首席上看着李阳君说道。
“李将军此话说的早了些,想那建州女真这些年来多次打扰边界,实属不可原谅,若不是大帅受伤,哪能轮到在下有这个荣幸指挥辽东大营众兵士?”李阳君谦虚的说道。
“大人我敬你一杯酒,喝完这杯酒,李某全力配合大帅大破建州女真,扬我大明国威。”此时李秉举起酒杯看着李阳君笑着说道。
“好!此事由二位将军的鼎力相助,大破女真也是不远的事情。”此时李阳君也举起酒杯反过来敬李秉、李承远两人一杯。
喝完酒后的李阳君此时则是神色一凝,虽然锦衣卫在大明边城都派有潜伏的探子,自从明太祖成立锦衣卫就已开始筹谋盯梢朝上这边官员及边疆官员。
就在昨日他李阳君便是收到探子的密报,让他李阳君没有料到的是河套鞑靼竟然已经是在边界不断骚扰我大明子民,但却没想到的是鞑靼侵扰边界频率是如此之高,这难道也是这么巧合的事情,不过还好的事东南沿海战事,目前扶桑暂时不成火气,都是零星的浪人在沿海扰民打砸抢,还未到大明需要整顿大军的地步。
这时的李阳君深吸一口气,郑重说道:“李副帅久居辽东大营,对于此地比我甚熟,侦探建州三卫的大军动静要时刻盯着,以防那建州女真出兵暗袭干涉我大军攻伐建州三卫。”
“是!大帅放心,那建州女真三卫我早已派员盯梢,有任何举动,将士们将会及时回报情况。”
“是!大帅,属下明白,属下誓死完成任务”李秉话语说的斩钉截铁。
承远将军,这几日我们已经商讨过行军路线,建州边城是我大营一路兵马必过之地,并且会顺手将其占领,作为其后军大营。你的任务便是在建州老营董山出兵之时,将他们大军人数,统帅和主要领兵将领,简单的行军部署等重要情报打探清楚,并且在第一时间送到我军大营。另外,王剑也会配合你们这次的行动”李阳君凝声说道。
“是!大帅,属下明白,属下誓死完成任务”高丽李承远在翻译官同步翻译的情况下应声答道。
此次围剿建州女卫的任务若是能够顺利完成,我便向皇上禀告诸位的功绩。
嗯……你们都记住,此次任务非同小可,对我大明围剿建州女真能否成功,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辽东大营再建州女真的探子,就算全部牺牲,也要成功打探到军情,且将打探到的军情顺利及时的送到大营。”李阳君的话语中有着凝重之意,但神色中却又带着看惯生死的漠然。
李秉和李承远等人迟疑了一下,脸上悲意难以掩饰,但最终还是说道:“属下明白!”声音有些嘶哑,只闻其声不见其色的李阳君,也是都能够感受到他们心中的无奈。
记住一定行军路线,大军将兵分三路:左路出浑河、柴河越石门、土木河至分水岭;右路由鸦鹘关、喜昌口过凤凰城黑松林,摩天岭至泼猪江;主力自抚顺经薄刀山、粘鱼岭过五岭渡苏子河至古城。
一方面,却是因为鞑靼经常侵扰边界,给大明也带来不安定的要素,众敌当前,首要切除内患,这建州劳营董山知悉这次大明围剿建州女真,岂会罢休,必占据辽东边城,城中除了少部分与建州女真有些关系的商会、帮会势力和商铺之外,其它商会、帮会势力和商铺所有财物,定会被那董山大军全部收缴。并且为防止泄露军情,肯定也是对成城里的那些汉人进行驱逐,甚至杀戮,以及沦为奴隶。
特别是几年前,大明与女真对峙,河套鞑靼夹杂其中,互相攻伐,虽然规模不大,但每有战事,多在边城“河至古城”附近地域爆发,弄至该区域城垣崩毁,田园荒芜,百姓流移四散,庐舍空而不居。
所以,如今除了河至古城内之外,城外以河至古城为中心,纵横数百里、布满废墟荒村、仿如鬼域的荒弃土地,湮绝无民。
对出身游牧部落型的建州女真族而言,照惯例于两族的接界处,必须留下一段距离的“凤凰城的黑松林”作为缓冲区,无事时双方均不得进入,行人止步,否则会视为挑畔闹事。
而对大明来说,亦视这片首当其冲的土地作为不适合百姓居住,只适合用来实施“围剿”的战略,以阻止女真跨境西进,使其于数百里内无从补给。
而今鉴于南方是经济重心,其他各族力量较弱,而北方鞑靼建立的后元政权,达延汗率军打败瓦剌,将其彻底赶出鞑靼东部地区,鞑靼草原重新统一到黄金家族后裔手中,使得鞑靼短暂复兴驻扎在河套区域。
鞑靼和女真目前实力强大,兵强马壮的现实,在征询了朝中众大臣的意见之后,确定了“先东后北”“先易后难”的战略方针。
正是因为历史的特殊情况之下,双方势力形成了颇为微妙的平衡僵持,河至古城才出现了极为宝贵的短暂安宁,早些年数没有再经战争洗礼。更是在双方势力之下有意无意的默许之下,如今的河至古城成为类似三不管的微妙之地。
正因为是国界之地且是微妙之地,河至古城既是良民裹足之地,也是刀头舐血之辈趋之若鹜的乐土。
这里充满危险,也是机会处处。可以是英雄豪杰死无葬身之所,亦时悍不畏死的人成名立万的舞台。
而被边界之外的各国官府通缉的罪犯,得罪权贵门阀的亡命之徒,以及江湖武林中的无地容身者,也都是以此地为避难的安乐窝。
另外,因为这个边城河至古城它是贯通东西南北几方势力的转运中心,相互之间进行贸易交换的桥梁。所以显得也是有举足轻重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