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没杀人,手正痒的紧,却不想二位好汉来成全我,真真是可喜可贺呀。”李翱感慨万千,回想起了自己以前杀人如麻的激情岁月。
庆忌听了,暗道这都是些什么虎狼之语。
水贼则吓得肝胆俱裂。
“湘莲,别跟他们废话,咱们没功夫和他们在这里磨叽。”
李翱明白事情的轻重缓急,随即不再闹了,他将手中长刀压在高大水贼的脖颈之上,温柔道:“身上的银钱掏出来,买你自己的命。”
两个水贼也明白自家今日碰到了高人,看走了眼,抢劫不成反被抢,当即认命般的拿出自己所有积蓄。像他们这种亡命徒,身家从来都是随身携带,因为他们谁也不信。
“灵石!!”庆忌看着其中一个水贼掏出的一小块紫色石头,不由得惊呼出来:“这东西你从哪里得来,扔给我!”
这块核桃大小的灵石通体透明,呈淡紫色,其内蕴含丝丝灵气,猛得看过去,如同一块紫水晶相仿。
李翱目光冷冷,一片清明,盯着那个掏出灵石的水贼,看他能说出些什么。
“大…大…大人饶命,我是附近仙人山上的猎户,只因山中来了一伙强人,不让我上山打猎而且还霸占了我的妻女,我活不下去,所以才来此行抢,望大人饶命啊。”
李翱飞起一脚,直接踢在他脸上,后槽牙都被这一脚踢得松动了,打得那人满口鲜血:“我问你这紫色石头从何而来,你跟我说这些没用的干什么。”
“回禀大人,紫色石头就是从仙人山上的一处洞穴内飞出,我也是无意中才发现的。”贼人捂着嘴,呜呜囔囔涌血道。
李翱与庆忌对视一眼,同时点了点头。
“仙人山在何处,洞穴又在何处。”李翱开始发问。
贼人道:“仙人山在布袋河对岸,洞穴在仙人山指路峰峰顶。”
“那伙强人数量几何,都是些什么人物。”
“大约有十几个人,俱都是背剑带刀的强盗游侠,武艺很高的样子。”
“他们常驻仙人山么,知不知道指路峰上的秘密。”
“小人可以肯定,他们就是冲着指路峰上的洞穴而来。”
庆忌追问道:“何时来的,你怎会知道的如此详细。”
“回禀大人,他们霸占了我山上的茅屋,已经数月有余了。”
“……”
“咔嚓!”李翱听完,一刀砍死了他,目光随即看向第二个人。
另一个水贼吓坏了,说好的拿钱买自己一条命呢,这家伙根本不守信用!
他匍匐在船舱底部,声泪俱下苦苦哀求道:“大人不要杀我呀,我等有眼无珠冒犯了大人,还请大人放我一条生路罢。”
李翱脸色冷冷,反手捉刀,刀锋只向前一送,直扎进对方的哽嗓咽喉,让他死了个痛快。
随后抽刀在手,语气幽幽道:“不知有多少过河渡客也如你一般跪地求饶,想必你也不曾放过他们,我替这水中的冤魂讨个公道,今日你碰上我,算是报应到了。”
庆忌见李翱干净利落的处决二贼人,随即兴奋道:“我敢肯定,那仙人山指路峰上的洞穴,定是某位前辈大能的传承洞府,或者是一处天然灵脉所在,这可是天大的机缘啊!千万不能错过!”
“庆姐冷静些,如果真如你所说,是一桩天大的机缘,那伙子强人已经来了数月,他们为什么不取,还能留着给咱们?”
“哎呀!”庆忌气的捶腿,恨铁不成钢道:“修士的手段高绝,凡人怎么可能摸透,单单是这阵法一道,就足够应付迷惑一般宵小之辈了。他们数月时间都寻不到宝,岂不正说明宝贝的不凡之处?”
“说的有些道理,”李翱擦了擦刀身上的鲜血,找到刀鞘挂在自己腰中,又去捡船舱底部的银两,笑道:“庆姐快划船,咱们先靠岸再说。”
“额,我不会呀,湘莲你会不会划船!”
“你不早说,”李翱一愣:“我也不会……”
两个人看着两俱死尸,久久无语。
…………
船只七扭八歪,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的庆、李二人,终于登上了岸边。
饶是李翱探原境修士的肉身,也感觉到了一丝疲惫,小船在二人的操控之下,几度开回对岸……
庆忌登上陆地后,笑道:“控船之事也不难嘛,这不也过来啦?”
李翱眉头皱起:“这事儿还至于产生成就感?还是赶紧办正事要紧。”
庆忌显得很是兴奋,他去势之后的男性特征皆无,此时香汗淋漓,竟有些美人之姿。
“她”一马当先,带领李翱扎进对岸的仙人山密林之中。
…………
…………
仙人山指路峰一处茅草屋外。
有三五个男子围定山势勘察,众人皆是黑色劲装打扮,腰中带刀气度不凡。
当中一人被众星捧月,很明显他是首领,其余者皆是下属。
“吴德玉去了何处,让他赶紧去做饭,小心炊烟,不要引起山火。”首领吩咐众人道。
随后有一个獐头鼠目身材矮小之人回道:“吴德玉去后山砍柴了,我一直盯着他呢,您请放心。”
“唉,”那首领未语先叹,双手扶腰,抬头仰望那指路峰上的一处神秘所在,暗自想道:“父亲说的就是这里呀,仙人传承肯定在此处,为何我就寻不到呢,莫非我机缘未到么?”
“大哥不必叹息,常言道有志者事竟成,咱们来了数月有余,事情已经有所进展,最后总能进入您所说的那个地方。”
“阿泰有心啦,”首领名叫柳新生,乃是天池十二煞的带头大哥,他自幼听父亲讲述一桩天大机缘,人到中年才有机会带着兄弟们来此寻觅。
就在众人商讨大事之机,天池十二煞中的“猪煞”吴德玉却遇到了一件美事。
恍惚间,密林中有个绝色佳人正向他招手,那美人身材高挑模样俏丽,只远远一望,便知是身姿曼妙的极品尤物。
吴德玉扔下手中的湿柴,目光呆滞向美人走去,神色淫邪,脚步踉跄,分明是被美色诱惑。
他也不想想,这荒山野岭的穷乡僻壤,哪里来得这般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