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是试探,看李翱到底喜欢女人还是男人;若是他收下,那说明喜欢女子,林凡少不得要费些事,倘若他不收,林凡也省得灌醉他了……
李翱当然不收,并且会严词拒绝,因为有外人在场,他不好动手,这样会给自己平添许多失败的概率。
“林凡道友,小可从不近女色,这佳人你还是独自享用罢。”李翱面色冷淡不似伪装,一副女人只会影响我出刀速度的苦大仇深。
林凡大喜!
“哎呀呀,羽春道友,想不到你我是同道中人,真真是可喜可贺,来来来,咱们共举一杯。”说着,林凡将自己的座位向李翱的方向拉近一些,距离只有一丈远近。
在这个距离上,李翱杀人如屠鸡宰狗。
已知对方是探原后期修为,并且生出神识,能够操控灵器,李翱依旧有信心将其击杀。
林凡尚不自知,他挥手唤过来一名最漂亮的歌姬,场中诸人随即退却,音乐声渐渐停歇,那名女子款动过来,身姿好似迎风摆柳,十分柔美。
舞女的声音宛若一只莺歌,甜美异常:“主人在上,奴婢这厢有礼了,”说着,她俏生生跪在林凡脚下,我见犹怜。
只见林凡只是淡淡回应一声,随后便将自己的大脚,狠狠踩在女子的雪白纤细脖颈之上,当做一只踏板用来歇脚。
舞女嘤咛一声,娇躯显然承受不住这个成年男子的一条大腿,怯怯颤抖着,可又不敢反抗,只能默默忍受,辛苦至极。
李翱见状眉头皱起,点指道:“林凡道友,美人可用来把玩,或用来消遣,亦可用来观赏,你何故用来虐待呢?”
这句话是出自本心,李翱虽然也好女色,却不是欺凌弱小之人,像这样侮辱她人尊严,他可干不出来,除非得罪过他。
林凡哈哈大笑,面部表情得意至极:“羽春道友,别人奉若上宾的绝色佳人,我偏偏用来踩着玩,不如此,怎么彰显我离尘宗第一败家子、第一蠹修的霸气呢!”
李翱举起酒杯:“小可与道友一见如故,不想被她人搅闹。”他直视林凡双眼,如劝多年挚友。
林凡一脚将漂亮舞女踢开,宛若踢一只猪狗,丝毫不留劲道。
歌姬爬起身来,嘴角带血,复又默默跪爬过来,依旧是刚才的位置。
“行啦行啦,我的贵宾既然不喜欢被打扰,那我便饶过你这贱坯,还不快滚下去。”林凡轻蔑道。
舞女艰难站起身来,体内已然受了重伤,声音也不似刚才那般娇媚,辛苦回道:“多谢主人,奴婢这就告退。”
女人一边走,一边感激的抬头看了李翱一眼,今日若不是这位在,自己只怕要死在场中。
林大少的残暴,离尘宗人尽皆知。
上位者的喜好,可以直接决定一条生命的生死,如果没有法律约束他们,他们会变成禽兽,这是毋庸置疑的。
人性,放在哪里都一样。
只听林凡又不耐烦道:“我的灵鹤做好没有,还不快端上来!”
他转头对李翱笑道:“那灵鹤已然开了神识,会口吐人言,你说它被人宰杀时,会不会求饶呢。”
李翱心内一寒,同样笑道:“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开了神识的灵禽。”
“无妨,等宰杀灵鹤的大厨前来,给我们仔细讲述一下过程,很有一番乐趣。”根据林凡这段话,可以听出来他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
宰杀可以口吐人言的灵宠,是他最得意的手笔,那些畜牲们临死前的求饶,在林凡听来,妙不可言。
林凡等得不耐烦,又道:“羽春道友,你我打个赌赛如何,倘若我输了,便送你百块灵石,我若赢了,你赔我百块灵石。”
李翱无可无不可,淡淡回应道:“不知这赌赛的章程是什么。”
林凡:“咱们每人讲个笑话,能把对方逗笑,便是赢了,倘若对方不笑,就是输了,你以为如何。”
李翱点头:“善,林凡道友先请。”
“咳咳,”林凡清了清嗓子,讲述道:
说,森林深处住着一只好色的公狐狸,它性欲极强,几乎将方圆百里内的母狐狸全给糟蹋怕了,于是纷纷搬走,再也不与它为邻。
公狐狸憋得够呛不得发泄,于是想起了自己的好兄弟兔子,它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这天,狐狸带着酒来找兔子,二人举杯共饮,喝了个酩汀大醉,于是狐狸趁机得手,发泄了个痛快。
次日,狐狸又带着酒来找兔子,二人举杯共饮,喝了个酩汀大醉,狐狸再次得手,在兔子身上发泄了个痛快。
三日,狐狸还是拿酒来找兔子,兔子连连摆手,说什么也不喝了。
狐狸疑惑道:“贤弟为何不饮,可是愚兄的酒不好喝么。”
兔子:“非也非也,小弟也不知为何,这几日与兄长喝完酒后,屁股总疼……”
……
李翱听罢,脸色如常,丁点笑意也无,反而是林凡开心不已,笑个不停。
他认输道:“羽春道友好定力,是我输了,这一百灵石,你且收下,我听听你的笑话如何。”说着,他挥手便从腰间储物袋掏出来一堆灵石,摆放在桌面之上。
李翱见了灵石顾不得吃相难看,随即脱下自己长衫,将所有灵石包好,裹紧在前胸,如同怀抱一个二十斤的大西瓜。
林凡感慨:“不能使用储物袋的修士,太难啦。”
李翱也不脸红,自己凭本事赢来的东西,谁管自己怎么带走,有本事别笑。
这回轮到李翱讲,他缓缓道:
从前有只牛妖和猴妖,他们意气相投,结为兄弟。
一日,牛与猴比武,牛妖一拳打爆了对面的大山,于是得意洋洋,冲猴妖道:“贤弟,你看我牛逼不!”
猴子扭头嫌弃:“不看!”
……
林凡愣了一会儿,随即又是大笑,经久不停,他掏出一百灵石,岔气道:“羽春道友真是个妙人,你我再饮一杯。”
李翱拿起一把餐刀便要动手,不巧做好的灵鹤送上来了,打乱了他的步骤。
“不急,庆忌还在昏迷之中,我有的是时间。”李翱放下刀子,不停抚摸灵石包,如同在抚摸心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