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凤嫂原名徐金凤,虽然村里人都叫她徐金凤,但实际上今年也才二十五岁。
姣好的容貌,配上白皙的皮肤和丰腴的身材,就是一个典型的肉感美女,出嫁之前,也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美女。
可惜徐金凤命不好,五年前嫁到了现在的夫家,还没来得及给夫家传宗接代,丈夫就跟着莫元宝进了城,再也没能回来。
留下徐金凤一个人独守空房,还落了个克夫的名声。
虽然也有不少男人垂涎徐金凤的美色,但在这落后的村庄里,克夫这种名声足以劝退九成九的男人。
此时徐金凤看到莫念提着自己的鸡就跑,心里那叫一个气,登时就追了上去。
也不知是徐金凤体力不好,还是莫念的体力太好,两人追跑了一阵,jsf就累的停下了脚步。
莫念见状,也停下来解释道:“徐金凤,我不是要偷你家的鸡,是看你家的鸡得了鸡瘟,想帮你治一下。”
“狗东西!你还敢说你不是偷鸡!你不是偷鸡,手上提着的是什么!”徐金凤气喘吁吁的捂着胸口骂道。
“这只病鸡已经没救了,我刚才是想把它拿到远点的地方,挖个坑把它少干净了再埋掉,免得它把鸡瘟传染给人。”莫念继续解释着,对于徐金凤的谩骂充耳不闻。
村民们的谩骂他早就听多了,向来都是左耳进右耳出,丝毫不放在心上。
“你……好!你不是偷鸡的你就别跑!”徐金凤说着,就直起腰来,一步步朝莫念走去。
莫念以为徐金凤已经相信了他的话,就在原地站着。
可当徐金凤走到他面前时,一个响亮的巴掌,狠狠的落在了莫念脸颊上,同时响起的,还有徐金凤那包含了愤怒、委屈、悔恨、痛苦等情绪的哭泣声。
“你们爷俩是不是跟我有仇!你老子害死我男人还不够!你个小畜生还要在这折腾我!我就靠这几只鸡过日子了,你非要说它们鸡瘟,你怎么不得鸡瘟死了算了!”
徐金凤越骂越哭,越哭越气,扇了莫念一巴掌还觉得不够解恨,直接将莫念推倒在地,骑在他身上不停的捶打。
莫念没有反抗,只是默默的忍受着徐金凤的捶打,直到徐金凤打累了,才开口道:“要是打我,能让你心里痛快些,你就使劲打吧。”
经过刚才的发泄,徐金凤情绪也平复了不少,开始担心自己会不会下手太狠了点。
毕竟,莫念只是个十六岁的孩子,又长年吃饱穿不暖的,身子板哪经得住打。
不过,徐金凤看莫念那一副好像被打了一顿也无所谓的样子,顿时就又来气了。
“哼!我就是打死你个小畜生,我家男人也活不过来。”徐金凤说着就准备起身,从莫念身上下来。
可因为跨坐在莫念身上太久,徐金凤的腿有些麻了,一时没站稳又跌坐回了莫念身上。
看到满脸尴尬的莫念,早就经历过男女之事的徐金凤,霎时就明白了那是什么,一张俏脸羞红不已。
徐金凤尴尬的从莫念身上站了起来。
未经人事的莫念,现在尴尬的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匆匆起身朝着山里跑去,临走还不忘叮嘱徐金凤,不要进鸡圈,以免感染鸡瘟。
徐金凤看着莫念慌乱的背影,心情复杂的长叹一声,便转头回村子里去了。
路上,徐金凤正巧遇上了办完事要回镇上的徐弘义,想到莫念说的鸡瘟,便拦下了徐弘义。
因为这十里八乡的就徐弘义一家畜牧药店,所以大家基本都认得他。
“徐老板,有个臭小子说我家的鸡得了鸡瘟,您能跟我回去看一下,那小子说的是不是真的么?”
对于这种半路被乡亲拦路问病的情况,徐弘义早就习以为常了,只要有时间他也乐意帮忙看看。
“臭小子?鸡瘟?是莫念那小子说的么?”徐弘义立刻就想到了莫念。
徐金凤有些意外,没想到徐弘义竟然知道莫念,便点点头,把莫念强行带走一只病鸡,要拿去烧干净埋掉的事也说了出来。
徐弘义一听,面色严肃的说道:“莫念那小子做的没错,鸡瘟这种病是会传染给人的,不处理好的话,鸡鸭这些病死都是小事,人都可能跟着出事。”
“啊!这么严重!那我家的鸡要是都病了,不得全埋掉!”徐金凤顿时吓得小脸煞白。
丈夫死后,她就靠着丈夫留下来那点田地和家里的几只鸡过日子,这鸡要是都病死了,那她今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徐弘义安慰道:“莫念那小子在我那赊账买了些治鸡瘟的药,应该就是给你买的吧,只要把病变的鸡处理掉,其它吃吃药就没什么问题了。”
“赊账?”徐金凤疑惑道。
虽然她不清楚治鸡瘟的药多少钱,但家禽用的药,都贵不到哪去。
想到莫念连这都要赊账,赊账也要给她买药治鸡瘟,还平白被自己打了一顿,心里顿时就是一酸。
“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徐弘义见徐金凤怔怔出神,便发动摩托车准备走。
徐金凤急忙拉住徐弘义,从兜里掏出一些钱塞过去:“那小子赊的账我替他给了。”
“你要真有这份心啊,这钱就不该给我,该当面给莫念那小子。”
徐弘义说着就把钱还给了徐金凤,就开车离开了,留下徐金凤在原地怔怔出神。
与此同时,跑进山里处理病鸡的莫念,却遇到了一只上来就口吐人言,张嘴管他要病鸡吃的奇怪白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