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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6 章 第 4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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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男女人数不均,所以只取几个最高分,说白了其他人就是走个入学考试的形式,做个陪衬,还要靠强者来发力。

好在她身经百战,早就在十年义务教育之下摸打滚爬出来,搞倒别人分分钟的事。

袁霏霏眼睛都不眨一下,旁边的美伢总会特别密切关注她的动向,而她几乎一气呵成,放好笔乖乖等老师来收卷。

趁他人还在赶画的时候,她大致知晓了系里的情况。

确确实实是修罗场,每个学期会有4次突击,不包含期末,这几次突击用来检查学生的学业情况以及评断其学习能力,而末尾者会被淘汰,这种以优胜略汰的方式来挑选人才,在插画系不足为奇,因此该系的学生在高压下不敢荒废学业,插画系会成为学院的王牌专业实属正常。

当收完后,老师当场就评分,转头边发放试卷,边从倒数开始念成绩。

周围气氛落地可闻针,紧闭窗户让整间教室密不透风,有点压抑和沉重。作为女生组的美伢遥遥领先,其他名次靠前的女生举手拿画卷,她注意了下,高分的基本是刚才跟她有过一面之缘的漂亮女生。

原来长得好不好看和学习还真不相冲突哎。

起先她就发现男生组人均实力不虚,高分选手不少,比如夜里那位仓皇而走的金发少年,而女生组相比之下就有点脱力了,不过她和美伢并列第一,要不是她的分数够高,胜者组绝对当属于男生。

快要下课时,沉静的班内不知是谁发出了尖锐又刺耳的叫声,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金发少年突然朝她的方向撞来,发生的太快,周围人只倒吸了口气,转瞬她被撞到一边,他发了疯似的把美伢摔到了地上,进而双手不留余力的死锁她的咽喉。

没有人上前拦阻,可能都被吓傻了。

袁霏霏去救人,而被压到脸部抽搐的美伢,居然还笑着看他,抬起手温柔的拂过他的耳垂道,“金茂,再死劲一点呀,你没吃饭吗?”说到最后一声,她音量徒然拔高,把旁边人吓得心惊胆战。

更让袁霏霏震惊的是下一幕。

美伢猛地腾起腿,上半身弯曲成弓,金茂砰的一声倒飞出去,整个人相当于嵌在墙上,墙壁上的血迹无均的散开,这力度和动作就像一只蚊子被拍死了。

少女好腿力!

在她迟疑的刹那,可能是制造的动静太大,还有人叫来了老师,从教室外冲进来的两位坚.挺如松的少年把美伢遏制住,后者不屑一顾的抹了把脖子。

袁霏霏还没上前,金茂再次没有征兆地徒然用头拼命地撞墙,直到鲜血淋漓地瘫软在地,就像一坨没有生命的烂泥。

旁边女生的吼叫比触目惊心的现场还惊悚,像群受惊的麻雀,该跑的一个不剩。

原来是枉尔和枉山救了她们,他俩还在那摆帅气的poss。

腥红的血溅在墙上,就像开出诡异的野花,额头温热的血不小心流到了她为他擦血的指尖上。

好在脉搏还有跳动,她轻拍他的脸时,金茂睁开眼,迟缓的转动了下泛着血丝的眼球,颤着手指了指美伢,虚弱无力道,“药,药在她身上。”

美伢把一袋子药踢过来,“把这些全给他吃就好了,最好一颗都不要剩下哦。”

随后两兄弟把人带去了医务室,室内只有她们两人无声对视,美伢扯出无辜的笑容,老师则上前劝慰了几句,她闷的慌,不想在一片狼藉的教室再多待一秒,便跟着走出去了。

美伢一直跟在她身后,喊道:“你生气了?”

袁霏霏不想理她。

她知道学院内绝对有精神病患者,但这么快就能碰上是她没能想到的当她看到他不受控制拿头撞击着墙,只为减轻痛苦。

那一刻她比起那群吓到一窝蜂乱跑的人而言,她的冷静有些不近人情,不是无动于衷,也不是她冷漠残忍,而是有点同病相怜。

她看到了自己的影子,痛苦到麻木是件不容易的事,但对犯病的人来说简直易如反掌。

美伢显然有了怒意,“袁霏霏,你在怪我?”

袁霏霏下楼梯时,还是有点生气,不答反问:“你为什么要拿他的药?”

美伢还在活动着关节,从楼梯上轻轻跳下,动作轻盈无比,带着点不食烟火,她转眸笑道:“你怪我呀,那天夜里他掉在地上没带回去,我不小心捡到了,还想着今天给他,哪知道他不吃药会变得这么恐怖...”

说着,她很受伤的咬唇道,“我被他不要命的折腾,就当还清我们间的恩怨了吧,现在我身上到处都在疼,你不关心一下我吗?”

袁霏霏又不是傻子,总觉得没那么简单,不想就此放过她,“真的是不小心捡到的吗?那天你跟我一起走,哪来的时间回去捡药?而且他比你先走,你明明有时间提前给他,杜绝此类惨案的发生,但你并没这么做。”

“那就算我使坏啦。”说着,美伢上前几步站立在她跟前,歪着头抿唇坏笑,低声道,“我心眼就算坏极了,但我长得好看呀,对吧?”

袁霏霏去打了饭,坐在那道,“你的理解没错,但真是你偷走了他的药,那真是...”她没说完,因为美伢站在面前俯视着她,表情有点不善,浑身透着令人悚然的寒气,特别那双贼大的瞳孔还紧锁着她。

那还真是歹毒。袁霏霏惜命,再说下去她上来开搞咋办。

袁霏霏露出温柔明媚的笑,牵过美伢的手轻声道:“我不气啦,就是有点难受,看到他年纪轻轻想寻死就头疼,太猝不及防了,我有点怕。”话是这样,但她说得面不改色。

美伢显然当了真,还单膝跪在坐位上,两手环抱住了她的头部,垂下头时如瀑的长发也直直地流下来,她的语气带着半诱半哄,“不用怕,好好待在我身边就好了。”

袁霏霏扒开她的手臂,抬眸道:“你还疼吗?”

美伢没管她,再次抬起手自顾自抚过她的脸蛋,柔声道:“不疼了。”说着,那边有几个学生跟她挥手示意,她眸底的冷意一点点褪去,眼睑半垂,取而代之是具有欺骗性的柔弱的笑。

袁霏霏跟着她去了那边,刚落座就看到了班上那三个花枝招展的少女。

为首的少女翘着二郎腿,噘着嘴很不满的叫嚷着:“美伢,你怎么不把她拉进来?长得这么好看,不来我们这可惜了啊。”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袁霏霏饭吃得香,也差不多搞清了身份,为首走得别有风趣的少女名为姚曼,左右两边的女生性格迥异,过分开朗的人被称为铃儿,另一个腼腆又害羞的妹子是秀秀,她几乎不敢插话。

美伢眉梢带笑意,注视着她道:“要看她自己,但我觉得她不会对此太感兴趣吧。”

姚曼大方的伸出手,“我们部门资源丰富哦,什么型男、正太、肌肉男的都有,脱单不是梦,你再也不需要母胎solo二十年。”

袁霏霏在美伢幽幽地注视下回握她,双眸明亮,眨动间带着点娇憨,接过话道:“你们就是传说中的恋爱社!”

铃儿没忍住,噗嗤笑出声,摆着手道:“不是啦,我们是高颜值俱乐部,恋爱社里面鱼龙混杂,什么小鱼小虾都有,又乱又脏,不适合我们啦。”

袁霏霏坐在窗旁,阳光洒在她发梢同室内的亮光交相辉映着,她一笑波光潋滟,撩人心怀,顷刻后对面妹子不争气的羞红了脸,就连秀秀都局促不安的发声道:“你愿意加入我们吗?”

秀秀因忐忑手无规律的晃动了下,传来手腕上镯子轻撞着桌子的清脆声响,仍慢慢地握住了她的手。

袁霏霏放飞自我,又猛又快的握住了她,后者红得像只小虾米。

她瞥见秀秀抢眼的手镯,色泽夸张又艳丽,一看材质就属于上层,为她温婉的气质增添了几分瑰异的神秘色彩,为了不尴尬,还特意夸道,“你的镯子很亮眼哎,我从没见过如此大胆的色彩搭配,漂亮得很奇特,挺稀奇的。”

姚曼勾了勾涂得饱满又红艳的唇,“是吧?我当时看到它也是喜欢的不得了,还吵着让她送我呢,谁知道居然是她男票送给她的,做人呢该有原则对吧?我什么也做不了,就只有眼巴巴羡慕的份咯。”

秀秀跟她们小打小闹,继而感到难为情的低下头,笑得甜蜜又纯真。

铃儿闹腾累了,喘着气看过来道:“今天上课我就知道有事要发生,金茂那家伙也是我们部的,帅是帅,就是那小伙子智商时常欠费。”

说着,她望着美伢,用接近戏谑的语气道,“又是你做的吧?我今早在门口看到你在搜他的书包,他本人好像去厕所了。”

袁霏霏喝了口柠檬水,酸甜有滋味,抬头就发现几个人都没说话,只有若有若无的轻微又刺耳的撕拉音密密麻麻砸来,搅得她心发痒。

袁霏霏下意识低头,看见被摁在美伢掌间的泡沫被来回摩擦,力度刚好,除了离得近的她之外,其余人根本不知道美伢在干什么。

袁霏霏觉得她在克制怒意,因为这沉闷的声音透着不耐烦,可美伢却笑得喘不过气,单薄的背脊微微颤抖。

对面三个女生脸色都白了。

美伢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柔声道:“你知道了,现在就可以去告我,说不定我可以停课一段时间呢。”

姚曼:“怎么可能?没你我们女生组完全被吊打,我可不想大白天去大扫除,打扫一间教室已经够呛的了。”

铃儿支着肘,加重的语气仿佛有刻意强调的意味,“放心吧,我们是姐妹,还是一个部门的人,我怎么可能拿你开刀呢?”

秀秀忙打圆场,她则被迫加入了该部门,现场注册信息后,终于被放走了。

向外走时,袁霏霏伸了个懒腰,午后阳光正好,风景又很宜人,她现在迫不及待想回去睡觉,人吃饱就想睡天经地义,当个懒虫没什么不好。

可事与愿违,一只鸟从枝丫上像跳蹦蹦床一样,扑哧一声,咕噜咕噜滚到了她脚边。

袁霏霏眼疾手快,赶紧把她的腿提高一点,“高抬贵jio,别踩到它了,谁家的孩子没妈要,居然落得这样的下场。”

枝干嘣嗒一声断裂开,掉在不远处,袁霏霏轻轻地抚摸着它还未丰满的羽翼,哄道:“孩子啊该减肥了,你吃的太胖,摔下来更痛啊,但也不对,有脂肪给你缓冲了力度也挺好。”

说着,把自己说乐了。她怎么还能这么自相矛盾?其实自己也不晓得,这得问造物主。

美伢眼皮都没抬,“我认识一个宠物医生,把这只肥鸟给我就好了。”

袁霏霏将信将疑,躺在她掌间的鸟羽毛被零星的血染红,小身板还在不停的痉挛。她于心不忍,小心翼翼的递给美伢,道:“我信你哈,记得带它去看兽医,虽然它飞的时候粗枝大叶不看路,但还这么小一只,老婆都还没讨得一个,也还没体会过天伦之乐。”

美伢一眨不眨的看着鸟,“没发现你还喜欢宠物?”

“没有,可能是死党给我了一只乌龟,它整天吃喝拉撒,不用我铲屎,也不需要过多照顾,我就觉得吧,宠物不算折腾人,还挺可爱的。”

袁霏霏想起班上条条框框的规则,多问了句,“我不太明白,要是一直这样淘汰,班里还有人?不该所剩无几了嘛?”

美伢把玩着卷发,“不会,班和班之间是互相流动的,分数高的就来我们这,不行的就必须下移。”

袁霏霏轻声道:“是有点残忍。”

美伢继续道:“在高中你有伙伴一起上下课,但在大学你的课程跟别人不同,班上的同学几乎见不到一两次,一般就开会或者晚会什么的会碰面几次,其他时间都是属于自己的。”

袁霏霏快到宿舍楼时,看到旁边的路摊上在卖鸡肉,望了一眼蒙着油光的鸡腿,她摸摸了不争气的胃,拿过盘子转头道:“你在安抚我不用觉得寂寞难耐吗?”

美伢把那块让她垂涎欲滴之久的鸡腿,放在自己盘子里,抬眼看她,语气悠闲又轻松,“我从不会安慰人,只是在陈述事实罢了,别把任何人都想得这么好。”

袁霏霏做出了她人生中最无礼且傲慢的事,转身把鸡腿拯救回来,扭身就去刷学生卡付款,她转眼笑眯眯道:“我跟你一样哎。”

美伢傻眼了,那张总是布满阴郁的脸,渐渐涌上了些别样的情愫,她捂唇笑弯了眼,好半天才道:“袁霏霏,我要打你哦,可别忘了这只又丑又肥的鸟,它的生死就掌控在我手上,你惹我不开心了,我随时可以送它上黄泉。”

袁霏霏拿叉子的手插起一块肉,慢慢地咀嚼,笑道:“你也别忘了,你喜欢的鸡肉被我吃了,就在我腹中,你想抢也抢不了。”

说着,她用干净的刀叉把肉切了小块,放到美伢盘子里,道:“要是你肯大发慈悲,我就分你一半,好不好?”

美伢皱起了眉,落在大腿上的手不断收紧,不动声色看她,却鬼使神差的点了头。

袁霏霏心满意足吃撑了,试想着鸟不会凉透了,又不放心的探了一下还吊着口气的鸟,浑然不知的走到了房间,旁边的美伢一直没离开。

袁霏霏想抢鸟,再拖下去一命呼呜了啊。她有点着急的说:“你要是嫌麻烦,告诉我一下地点,我自己去就行了。”

美伢快速躲过,道:“不用,我只是想送你回来,随便看看你住的宿舍环境怎么样。”说完,她下了楼。

袁霏霏踩着睡衣从下往上很笨拙的拢衣,站在上刚扯到衣带子,就从衣服的间隙里看到美伢停止了晃荡的步伐,久久站在盆栽前面不知道在干什么。

她换好衣就蹭蹭跑下楼,环顾了一周,停在了枯花前。

烂掉的花有啥好看的?她只几秒就察觉不对劲。

蓬松的土壤在微微向外突起,她刨开土就见那只受伤的肥鸟抖动着羽翅。

它豆大的黑眼里写满了生无可恋,她乘机把它捧在手心里,边处理渗进它肉.体的石子碎渣,边询问着路奔去了最近的宠物店。

这天夜里,袁霏霏缩到床上跟顾瑶通视频,门吧嗒一声被推开,从外走进来的艾妮像个被剥离灵魂的行尸走肉,她吃着并排摆好的药物,径直就蒙着被子睡了。

袁霏霏只好去阳台。

顾瑶还在激动难耐的喊,“我接到戏了。”说着,她自顾自演了起来,自由切换性格对她来说得心应手,期间还不忘啃口苹果,皱着眉继续道,“我现在真的觉得老娘身上有那种中华民族传统美德、民族品格、民族精神所孕育的自强不息、勤奋勇敢、追求卓越、为母则刚的母性力量。”

袁霏霏扶额,“说人话。”

顾瑶吐出了骨核,心烦意乱的说:“我在背历史啊,而且我接的剧本居然是演女主的妈,我有一万个不情愿不知道该不该说,我非常想说,但考虑到自己在精神上首先不能认输,所以我决定还是不说了。”

袁霏霏吼了出来,“演妈怎么了?一切要从娃娃抓起,你和女主配合好了,她就是你的崽,她大火你也会跟着沾光,毕竟这是做妈该有的回报!”

顾瑶笑了笑,意犹未尽的舔舐着指腹,“话说你最近咋样?”

袁霏霏把近况跟她说了,顾瑶立马回道,“你室友应该是心情不好吧,我现在就心情抑郁,一想到要考试了,我在赌哪个知识点不考,其实早点放弃也好,就能得到一个寒假体验卡,还能获得一个学期的复习时间呢,但高三仔不配。”

.....

袁霏霏折回寝室后,看到那缩成球的艾妮显然不想跟她沟通,也不急打扰她。

隔天她去上课,艾妮还蜷曲在窗边,对面的银窗纸挡住了外来的光,而她好像很恐惧外面的世界,一旦自己这边的窗帘被打开,她直接抱头。

可能那有益于躲开纷争,躲开喧嚣中飘荡的激越声音,而艾妮只想去安静的世界。

袁霏霏上完课头昏脑涨,终于盼到了体育课,走到体育楼上课,因为学校内有明确规定,要穿统一的短袖短裤才能上课,她从换衣间走出来后,看到美伢抱着个球站在棕黄色的地板上,旁边的玻璃折射出了斑驳光影,让她处于明暗交界处。

要不是那天见识过她的腿力,袁霏霏不会认为她娇小的身姿会隐藏这么大的力量。

人来齐,她在室内做完一套操后,在老师的引领下去了户外。

袁霏霏无意看到了童欣,还没教训她,心跳突然无意识的加快,风吹草动的声音都能被她听得一清二楚,眼前还未诞开的花苞,滞留于她的瞳孔上一点点爆开。

袁霏霏起跑时,呼吸跟着步伐在加速,她脸越加的苍白,内心藏着的火焰灼亮着,播出跟花苞同样大小的火种,飞驰、迸射、点燃了她的理智,继而她跑得越来越快,在老师呆若木鸡的注视下,她跟男生肩并肩,就像太阳一样激情四射。

在冲到终点时,火种燃尽了最后一根木材,像烟花一样在天空炸开。

她停下步子,因用力过猛呼吸快要停滞,还没走几步,不知是谁套了她一脚,她倒地大腿被磕伤,带来的钝痛让她嘶了口气,膝盖就像此刻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天空,一片乌紫乌紫的肿块。

美伢面无表情看着童欣,走上来扶她去了医务室包扎伤口。

袁霏霏拖着快要二级残废的腿,裹好伤口的纱布很快被血染红,她没哭也没闹,独独感慨了一句,“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美伢不知不觉扶她到了教室内,此处空无一人,她拿起从医务室带出的纱布,“套你的人看清楚了?没看清也没关系,我替你看清楚了。”

袁霏霏坐在石槛上,看了眼窗外被阴翳遮蔽的太阳,转头就见美伢锁上了门,她大大的眼睛里藏满了疑惑,“你干什么?”

美伢蹲在她身前,冰冷的手指停至她的受伤处,眸光幽然,启唇吐气如丝,“只要你乖乖别动,我就能保证自己不会对你做出什么。”

在美伢的揭开纱布的那刻,娇嫩的皮肤上伤痕累累,血液顺流而下,袁霏霏疼得脸泛白,瑟缩了下,而她明显察觉到了,下手小心又放慢了不少。

在美伢放慢的动作下她只得力不从心的笑着,轻声道:“谢谢你了,我有话要问你,为什么要杀那只鸟?”

话刚说完,袁霏霏感觉小腿一凉,呆愣的看着她探来指头轻沾了下血珠,放在抽出的粉.嫩舌尖上,血加深了舌腹上的颜色,透着绚丽又夺目的诡异,她投入的神情又具有着引入犯.罪的诱惑。

袁霏霏突然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而美伢还意犹未尽的抽了口气,睁开微醺的眼,缓缓道,“那事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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